昨夜也真是一場奇跡,許是那香味有安神的作用,她睡得很香,一夜無夢。
清苗停下手中的動作,道:“小姐,早膳是叫人端來還是去到大廳里?”
葉菱歌想了一會兒,問道:“姐姐呢?姐姐去哪了?”
“大小姐并沒有去哪,現在也應該快到大廳用早膳了。”
“那,我們去大廳吧!”葉菱歌猶豫片刻,決定去到大廳。她并沒有因為郁遲溫的原因而對葉凌婉避而不見,葉凌婉心善溫婉,葉菱歌也舍不得這么對她,再說,葉凌婉和郁遲溫是青梅竹馬,自己也插足不了。
到了大廳,葉菱歌剛好看到葉凌婉坐在位置上。葉凌婉剛要動筷子,就看到了葉菱歌。
葉凌婉放下筷子,向葉菱歌招招手:“歌兒,快過來!”
“來了姐姐。”葉菱歌提裙,小跑到葉凌婉身邊,在她身邊坐下,婢女打來了粥,放置葉菱歌面前,看著熱氣騰騰的粥,葉菱歌瞬間感覺到了饑餓。
葉凌婉道:“歌兒今天怎么起那么早?”
“還好啦,昨夜睡得早。”葉菱歌迫不及待喝了一口粥,粥里的香甜擴散在口腔中,久久回味。
“哎!姐姐,昨夜……昨夜……”葉菱歌突然想起了昨天郁錦懷私闖她閨房的事情,想問問葉凌婉昨天晚上是否有留下他們,可一開口,就變成了期期艾艾。
葉凌婉正低著頭喝粥,動作從容優雅,聽到葉菱歌期期艾艾的聲音,疑惑地抬頭:“歌兒想問什么就便問吧!”
葉凌婉的聲音真的很溫柔。怪不得郁遲溫會喜歡。
葉菱歌覺得自己偏題了,轉過身子,突然很正經地問:“姐姐,昨夜,太……嗯……遲溫哥哥和懿王爺有沒有在丞相府留宿?”
“嗯?怎么把懿王爺叫得那么生分?”葉凌婉沒有提及重點,而是抓住了葉菱歌的關鍵詞,沒有刻意的去糾正,而是以開玩笑的姿態去逗葉菱歌。葉菱歌果然被她這么一問,臉上微微泛起了紅暈,連自己都覺得一些燙了。
“哎呀姐姐,重點不是這個!”葉菱歌抱著葉凌婉的手臂撒嬌,葉凌婉以為她是因為郁錦懷而害羞了,捂嘴輕笑著,而后才慢慢道:“昨夜他們并未在此留宿。”
“真的?”葉菱歌不可置信。
“真的,還是爹爹和娘親還有姐姐送他們到大門的,本想去叫你,可懿王說你應該休息了,也不必去叫,所以才沒去叫你。”葉凌婉邊講邊注意葉菱歌的神情,葉菱歌的神情在葉凌婉講的時候,先是皺眉,后是在想什么,眼神突然盯在一處想著什么。
“怎么了歌兒?那么快就想懿王了?”
“我哪有?我和他又不熟。”葉菱歌猛然驚醒,立馬反駁,說到與郁錦懷不熟的時候,整個人還氣呼呼的,在葉凌婉看來,葉菱歌就好像是因為郁錦懷沒讓自己送而生氣。
“小時候追著人家,不停地喊著人家‘錦懷哥哥’,這叫不熟啊?”
“哎呀姐姐,你再說我就生氣啦!”
“好好好,不說了。吃早膳吧!”葉凌婉以為葉菱歌害羞了,也沒有再繼續,笑著摸摸她的頭,哄道。
葉菱歌真正生氣的是,那個衣冠禽獸,走了竟然還回來,就是為了吃她豆腐。
過分,可恥,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