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那黑衣人的隊長忍不住對著秦墨大聲喊道:“你不是要審問我嗎,要審就快審。”
秦墨嘴角微微一彎,仍是淡定的喝了一口茶,然后頭也不抬的說道:“你在害怕。”秦墨并不是在詢問那黑衣人,而是很肯定的說道。
那黑衣人冷笑道:“我怕什么,老子連死都不怕。”
秦墨依舊一副悠哉的樣子,將茶杯放到桌上:“我在這坐了兩日,你便盯了我兩日。”
黑衣人微微一愣:“我是在看你到底能耍什么把戲。”
“那你可看出來了?”秦墨戲謔的一笑。
黑衣人狠狠的盯著秦墨,他自然是沒看出來,不然也不會沉不住氣。
秦墨見其不說話,站起身向那黑衣人走去,邊走邊道:“人對自己無法掌控的東西會心生畏懼,因為你不知道我將會用什么手段對付你和你的同伴,你會猜測,猜不到便會恐慌。”秦墨站定在黑衣人面前,他故意強調了同伴二字,同時觀察著黑衣人的反應。
黑衣人隔著牢房死死盯著秦墨,他現在對秦墨更加的警惕起來,因為秦墨說中了他心中的想法。
“我聽聞殺手組織會用極其殘忍的方法來訓練殺手的意志,所以一般的方法根本沒有用,我倒是好奇你們到底有多能忍。”秦墨看著黑衣人道。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都沒用。”黑衣人反擊道。
秦墨恢復到往日的冷漠,眼中透著冷意,跟剛才判若兩人。秦墨修長的手指捻過一枚銀針,細長的銀針閃著微弱的冷芒,看的黑衣人不禁背后一涼。
“大理寺對你們用刑頂多只是些皮肉之苦,對你們而言也早已習以為常。”秦墨說的不急不緩,“其實醫者才最懂怎么能讓人生不如死卻又死不了,日日受著折磨和煎熬。”
“我知道你醫術了得,但你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屈服。”黑衣人知道秦墨的厲害,但光嚇唬嚇唬就想讓他害怕,他自認還沒那么窩囊。
但秦墨卻說道:“我說了是你嗎?”黑衣人一陣錯愕。
而秦墨讓侍衛打開另一邊的牢門,將里面一個黑衣人押了出來,此人看上去年紀尚小,但一臉的堅毅,渾身上下都是鞭打過的痕跡,黑色衣服上已沾滿了血跡。
領頭的黑衣人看著被侍衛押著的人,眼中閃過一絲慌張,但很快便被掩蓋了過去,他不知秦墨是有意還是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