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恭候著你的到來,夜深人靜時,飛揚了多少靈性的細胞。
對于這些,都沒什么啦!
因為,
從這一刻開始了什么,結(jié)束的又是那般茫然。
有時人的想法是一觸即失的,真的太怪異了。
我可以歸去,只是現(xiàn)在不適合冥生此種想法而已。
帶來了什么,又侵略似的帶走了什么,這些自己都不是特別清楚。
我該如何拿捏這一世的信仰問題呢?
很重要嗎?
不值得重視嗎?
我問自己,也許根本沒有答案可尋,因為這完全是個人的人格問題。
從現(xiàn)在開始,
說與做間,脈搏了所有的不妥協(xié)。
也許我會認真,但不可能因此而戲弄些什么,因為好怕恃才傲物,頑世不恭的思想惡化,那完全是人生的一個敗筆。
你可以想,可以做些什么,
但那又如何,只不過是一種可能性需求而已。
好了,
想與作間本來就沒有什么差別,因為目的一樣,方式地不同而已。
我該落拓的認為,愛是一種單向主義個人行為的責任。
從此之后,什么別的思維都可以闊別不談,但那又何妨,只不過是認真過后的潛意識認可而已。
有了你的日子,確實與眾不同,改變了許多。
還如過去一樣,被分化了的公式主義,往往收到意想的效果。
別猶疑,懷疑自己什么啦!
該來則來,該去則去,還有什么可多去計較的呢?
我的懷里藏著你的溫度,走到哪里都溫熱如初,你的柔唇帶走了我所有的向往,在世間的每一個角落,藏著掖著的是那份執(zhí)著不移的誓言。
我該何去何從,又以怎樣的心情談以后呢?
對于這個問題,需要靜思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