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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之天下精兵誰最強

一百三十五回 文遠率兵入郯城

三國之天下精兵誰最強 笑談君 4699 2019-06-24 23:59:08

  書接上回

  臨淄城,北門城樓。

  郭蘊看著那一群群缺胳膊少腿的“同歸舊部”,心中不得平靜。他不敢,也不能肯定,這些人是否真的可以阻擋住城下的三萬袁尚大軍。不管城上的這些人以前如何的英勇,但畢竟是身有殘疾。更何況~

  “府君,”

  郭蘊聞聲轉頭一看,發現是黃鎮老頭。

  “黃公有何事?”郭蘊問道。

  黃鎮看了看四周,然后嘆了口氣,對郭蘊道,“府君,目前看來,兵已有之,奈何無將啊。老朽雖曾統領黃村眾人,可畢竟只是數百精壯。若指揮大軍征戰,老朽力所不及啊。”

  郭蘊聞言,面色一變。這其實也是郭蘊的擔憂。

  時下之人,皆非手無縛雞之力的柔弱文人。士家子弟多文武同習,只不過側重點有所不同。但郭蘊恰恰是治政的能手,對于領軍一事就不是他所擅長的了。

  數日激戰中,大多是由臨淄城的司馬、郡尉、都尉等人指揮守城。但時至今日,臨淄城的一個郡尉,三個都尉陣亡,另有一個都尉重傷。郡司馬,同時也是橫村的村正黃誠(黃鎮老頭專司任職齊侯府,因此把村正一職交給了黃誠),輕傷不下火線,最終因失血過多,昏厥過去,已經被抬走了。

  由此,也可以看出,袁尚大軍攻擊臨淄城的力度和強度究竟有多大了。若非臨淄城城墻高大堅固,恐怕也難以支撐到現在。

  正在郭蘊和黃鎮面面相覷,束手無策之時,一個雄渾的男聲在他們耳邊響起。

  “若是二位信得過在下,某愿勉力一試!”

  兩人循聲望去,卻發現一個身高近八尺的壯漢,正站在離他們大概五步左右的地方,朝二人點頭致意。若不是他自告奮勇,恐怕所有人都會認為他與那些同歸舊部乃是一樣的。因為此人少了一只左手。

  “武安將軍!”郭蘊驚喜的道,“將軍何時來的?”

  沒錯,這個被稱作“武安將軍”的,正是曾經的孔融部將,在虎牢關前,能與飛將呂布大戰十幾個回合的武安國!

  前文說過,武安國受傷后回到北海。孔融感念他的忠勇,并未因其受傷而不管不顧。但武安國畢竟失去了一只手,實在難以在軍中繼續任職。孔融奉詔入許都之時,曾經拜托田辰,請其多多照顧武安國。田辰不光答應了,甚至還在華佗來了之后,專門請他為武安國進行了診治。奈何斷手難續,不過武安國的身子卻恢復的很好。當田辰把大本營確定在了齊郡之后,便把武安國請到了臨淄城,并成立了一個所謂“傷殘軍兵安置處”,令武安國擔任執事中郎,統一管理田辰治下傷殘軍兵的安置工作。因武安國原來是軍職,所以大家仍然尊稱其為將軍。

  這個做法,不光讓武安國覺得自己并非一無是處的殘疾之人,更讓那些田辰麾下軍兵感到無比的踏實。戰死有撫恤,傷殘有安置。如此貼心和仁慈的主公,試問整個天下哪里還有?因此,田辰賬下兵馬,在沒有了后顧之憂后,自然而然的戰力倍增。

  如今,正在臨淄城的危機之時,武安國理所當然的自告奮勇,擔下了率領“殘兵”守衛城池的重任。

  武安國堅毅的道,“某受齊侯大恩,無以為報。今日即便搭上這條賤命,亦要守住臨淄城。郭公若信得過在下,便請將臨淄城防交予在下。”

  郭蘊激動的道,“當然,當然。在下信得過,信得過。”邊說,邊將虎符從懷中掏出,雙手奉于武安國面前。

  武安國恭敬的低頭,單手接過虎符,繼而轉身自去安排了,并無半點廢話。

  郭蘊和黃鎮相視一眼,長吁一口氣道,“現在,只盼主公的援兵能快點趕回了。”

  黃鎮聞言,亦是用力的點了點頭,道,“是啊,援兵在哪啊?”

  ——————————————————————————

  徐州治所郯城城外。

  一名峨冠博帶的官員,正率領十數名隨從等候在大路上。他看似云淡風輕,卻又來回踱著步子,時不時的舉目望向遠處,又顯示出了內心的焦急。此官員并非旁人,正是田辰任命的徐州別駕,徐州實際上的一把手,諸葛瑾。

  不知過了多久,一騎快馬由遠而近,來至諸葛瑾的面前,甩鞍下馬,拱手對諸葛瑾道,“啟稟別駕,張遼將軍所率兵馬,距此還有二十里。”

  諸葛瑾聽罷,微微點頭道,“可將吾之書信交予張將軍了?”

  “回別駕,屬下親手將其送達張將軍手中。”騎士恭敬的道。

  “做得好。且下去休息吧。”諸葛瑾淡淡的道。

  “諾!”騎士拱手施禮,牽馬離開。

  諸葛瑾稍稍穩定了一下心神,總算松了一口氣。他不是不知道臨淄被袁尚兵臨城下的消息,奈何他的手頭僅有三千郡兵可以調動,實在無能為力。尤其是如今大戰之時,諸葛瑾生怕徐州會有些意動之人,借機與袁紹聯絡,從而突然發難,那就真的會讓田辰首尾難以相顧了。

  過不多時,只見一彪騎兵,奔馳而來,聲如驚雷。

  諸葛瑾舉目望去,遙見將旗之上,赫然寫著一個“張”字。

  片刻后,一員大將率眾策馬來到,正是張遼張文遠。

  就看張遼翻身下馬,緊走幾步來到諸葛瑾面前,拱手道,“張遼拜見諸葛別駕!”

  諸葛瑾哈哈一笑,伸手扶住張遼的雙臂,由衷的贊嘆道,“文遠將軍,免禮,免禮。聽聞將軍率數千之眾,逼退孫策數萬大軍,徐州上下盡皆稱贊將軍神威啊。”

  張遼謙遜的道,“末將豈敢。此皆徐帥指揮得當,計策周密。末將只是稍稍盡了一些微薄之力罷了。”

  兩人略微寒暄幾句,便率一行人回返郯城之內了。一路之上,圍觀群眾甚多,待得聽聞是張遼所率的得勝之兵后,莫不歡呼雀躍,喜不自勝。

  說來也奇怪,呂布主政徐州之時,百姓看到呂布軍馬,恨不能有多遠躲多遠。而在田辰主政后,原來的兵馬經過整編重組,開始表現出了完全不同的精神面貌和軍容軍紀。即便是溫侯殘部或者陶謙舊軍,但凡加入到了田辰麾下,都會在很短的時間內改變許多。

  聽聞袁紹、孫策、劉備、劉表聯合起來,要對付朝廷和齊侯。徐州在一段時間內,也出現了些許的不穩定。但這些情況,都在徐庶和張遼,率軍速勝孫策和劉備之后而蕩然無存。

  尤其是張遼張文遠,這個曾經呂布的左膀右臂,居然能單挑東吳三大名將,且生擒一人,并且逼退江東小霸王孫策。

  這可只是齊侯田辰的一支偏師啊,其主力在北面正對付天下最強的諸侯,大將軍袁紹呢。既然偏師都可以擊敗兩路諸侯,那么齊侯要打敗袁紹,似乎也在情理之中,只不過就是個時間問題而已了。

  因此,當看到張遼和諸葛瑾談笑風生的與夾道歡迎的百姓,頻頻招手示意的時候;看到那近千騎裝備精良,殺氣騰騰的飛騎精銳后,許多心懷不軌的徐州士家,都悄悄老實了下來。

  但他們不知道的是,諸葛瑾一行人,在回到徐州刺史府后,卻馬上表現的異常緊張。

  揮退閑雜人等后,諸葛瑾拿出了臨淄城內發來的加急信函,以及田辰派人送來的緊急調令。

  張遼雖然已經在路上就得到了這個被嚴密封鎖的消息,但在看過之后,仍然眉頭緊鎖,憂心忡忡。

  諸葛瑾沉聲道,“張將軍,事關重大,臨淄被圍的消息仍然不為平民所知。主公就是害怕一旦泄露,會引得宵小之輩尋機起事。尤其徐州之地,主公新得不久,民心尚不完全歸附。萬一袁紹派人聯絡,只怕徐州內亂,從而影響主公大計。”

  張遼點了點頭,深以為然。他并非無智之人,自然明白其中的干系。于是,張遼低聲問道,“那依別駕之見,該如何行事?”

  諸葛瑾小聲道,“三件事。第一,待會將軍要大張旗鼓的去見溫侯家小,使眾人皆知,將軍此時率兵回返,并無緊急之事。從而讓徐州上下知道,主公在北面與袁紹作戰,安穩非常。”

  張遼聞言道,“此事乃末將本分,理當如此。”

  諸葛瑾接著道,“其二,將軍勿勞辛苦,今夜率領輕騎悄然出城,直奔臨淄而去,救兵如救火,萬不可讓臨淄有失。而其余大軍,迭次而行。每日千人,五日后全部離開郯城。除了最后一日白天出城外,其余皆在晚間偷出城去。這樣可以給人錯覺,使敵細作誤以為,將軍所部在郯城至少耽擱了五天,以麻痹其戒心。”

  張遼點頭道,“別駕所言甚是有理。吾率飛騎而走,快則兩日,慢則三日,定會抵達臨淄城下。袁尚所部,只要見到有援軍抵達,必然不敢再全力攻城。待我部其余兵馬匯合之后,再與高覽將軍和臨淄城內兵馬一起,內外夾擊,一舉擊破袁尚!”

  諸葛瑾深吸一口氣,站起身來,踱了幾步,卻遲遲不語。

  張遼見狀有些奇怪,也隨之起身,對諸葛瑾道,“別駕,這第三件事,意欲何為?”

  諸葛瑾考慮半天,似乎是下定了什么決心似的,轉頭對張遼道,“這第三件事,乃是越權之事。吾欲派兵跟隨將軍所部,前往救援臨淄。”

  “咝~”

  張遼聞言倒吸一口涼氣。

  諸葛瑾只是地方長官,可以調動各處郡兵,但緊限徐州境內。若越州調兵,必須有田辰的手諭和兵符,否則根本不能出境。諸葛瑾要真敢這么做,那可是要掉腦袋的。

  張遼想了想,沉聲道,“別駕救援臨淄之心,末將感同身受。然而軍中有軍中的規矩,尤其主公亦曾說過,軍人首重服從。所以,末將以為,別駕還應首先穩定徐州之地,使主公無后顧之憂,方為上策。”

  諸葛瑾聽罷,嘆了口氣道,“這些事,吾何以不知?”說到這,他搖了搖頭道,“算了,此事作罷。另外,”諸葛瑾轉頭看向張遼道,“吾今晚給將軍擺宴接風,亦算送行。”

  張遼點頭應諾,拱手與諸葛瑾作別,舉步離開了。

  諸葛瑾看著張遼的背影,不為人知的攥緊了拳頭。諸葛瑾當然不是生氣張遼剛才的話,而是他真的很擔心臨淄城。不光因為那里有田辰的家小,也因為那里有諸葛玄老頭和他的弟弟諸葛均等人。但他又是個真正的君子,所以當張遼懟了他以后,諸葛瑾反而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

  張遼離開刺史府后,立刻率領從人,策馬前往溫侯府。

  來到地方后,溫侯府守衛的飛將舊部,趕忙進入通報。不久便出來請張遼進入了。

  來至正廳,張遼依禮站在廳堂外,朗聲道,“末將張遼,拜見夫人。”言罷,拱手朝門內行禮。

  只聽里面一個柔弱的女聲道,“文遠將軍,不必拘禮。妾身有事與將軍相商,還請入內一敘。”

  張遼聞言一愣,未敢動作,因此接著道,“末將不敢越禮,還請夫人直言無妨。”

  門內沒有動靜,不一會,出來了一個侍女,低頭對張遼道,“將軍,夫人說,此事還需與將軍密談。”

  張遼皺了一下眉頭,稍作考慮,還是隨著侍女進入了廳堂之內。但只入內五步,便再不多走,低頭恭敬不語。

  就聽那個柔弱的女聲道,“妾身與眾位姐妹商議,此番欲隨將軍同往臨淄居住,不知可否?”

  “啊?”張遼聽罷,驚愕出聲,猛然抬頭。就見主位之上端坐一美艷少婦,身后侍立一女,而在她左右手邊,還各有一絕色佳人,侍坐一旁。

  張遼當然知道,當中之美婦乃是呂布的正妻嚴氏,身后侍立的,乃是魏續的堂姐魏氏夫人,左手邊的則是貂蟬,右手邊的是曹氏。

  張遼拱手對嚴氏道,“末將心中疑惑,為何夫人要舉家前往臨淄?”

  嚴氏嘆了口氣道,“將軍有所不知。溫侯在日,徐州之民尚對府中諸人尊重有加。可溫侯逝去之后,雖然有齊侯之庇佑,但郯城眾人對府內諸人多有鄙夷之色。將軍也知道,溫侯僅有一女。當年溫侯對徐州士家多有得罪,妾身等害怕久居郯城,會為宵小所害。故而想前往臨淄居留,以茍且度日。”

  張遼很清楚嚴氏的話并非虛言,可這溫侯府搬家,可不是他能決定的了的。

  見張遼不說話,嚴氏微微轉頭,以眼色示意貂蟬。

  貂蟬頷首應諾,柔聲說道,“將軍,其實夫人所擔憂之事并非僅此一例。溫侯麾下眾將,自歸齊侯之后,大多提拔高就。然則張將軍、高將軍、曹將軍皆未成家,卻手握重兵,號令一方。若有小人在齊侯面前進讒言,說諸位將軍并無家小為質,妾身恐齊侯心有懷疑,不能對眾位將軍誠以待之。故而,妾身等與夫人商量,前往臨淄居住而為質。以安齊侯之心,并堵宵小之口。”

  張遼這才明白其中的意思,他拱手道,“齊侯心胸開闊,智高德遠,必不會被小人蠱惑。但諸位夫人所擔心之事,確實可能發生。末將此番身負軍命,個人不敢擅自做主。且請諸位夫人稍安勿躁,末將當與高將軍商議一下,再尋機向齊侯稟明此事,請其定奪可好?”

  嚴氏聞言看了看貂蟬,發覺貂蟬微微點頭。又看了看曹氏,發覺其也是點頭同意。便道,“那就有勞將軍了。”

  張遼連道不敢,見再無旁事,便告辭離開。但他的心中卻也是震蕩不已。不得不說,貂蟬所言的確有理。特別是在這個禮崩樂壞,人與人之間缺乏起碼的信任的時代。更何況,這還是主公和麾下領兵大將之間,不好明言的事情。

  不過,張遼現在無心過多的重視這些,他現在最為關注的,莫過于臨淄的緊急情況。因此,出了溫侯府之后,張遼便再次前往刺史府,因為諸葛瑾已經率領所有在郯城的高級官員,在等著為他接風洗塵呢。

  此正是:臨淄愁苦盼援兵,名將飛騎入郯城。諸葛有計安百姓,文遠無奈穩婉婷。

  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笑談君

題外話,看書的多,評論的少,于情于理,都不太好。請君推薦,勞君收藏,惟愿諸君,傾心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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