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似暖顯然無法接受剛剛發(fā)生的事情,如果自己克制好脾氣沒有打她的收,這件事會不會就不會發(fā)生?何似暖搖了搖頭,不,就算這件事沒有發(fā)生,唐心怡也會想方設(shè)法的去誣陷她,目的是達(dá)到讓顧之言對她深惡痛疾。
深惡痛疾,想想這個詞心就抽痛。
何似暖迷茫的看著病房門,眼睛悠悠的撇到面朝自己的攝像頭,抿唇不語。
就算有監(jiān)控,顧之言也不會去查看吧,他那么信唐心怡,怕是給他看了攝像監(jiān)控,他也會說是自己仿造的吧?
在他的心目中是不是從來沒有過她的地位?
何似暖苦笑,愛上那個男孩,就是自己的咎由自取。
“暖暖,你還好吧?”病房門再次被推開。
蘇河臉上的笑意是不減分毫:“我給你帶了你最愛喝的酸梅湯。”
何似暖眼角余留的淚痕讓蘇河的笑容斂了下去:“暖暖,你怎么了?”
“風(fēng)吹的。”
蘇河瞥了一眼緊閉的門窗,又定定看了看何似暖,最終沒有拆穿何似暖拙劣的謊言。
何似暖吸了吸鼻子,聲音帶著些許沙啞:“你怎么來了?我話都說到那個地步了。”
蘇河像是沒聽見一樣擰著保溫壺的蓋,倒出酸梅湯。
“畢竟是朋友受傷,況且,我不來這里,我怎么跟我爸交代?”蘇河笑笑,很自然的避過何似暖的最后一句話。
“味道怎么樣?”蘇河起期待的看著何似暖。
“嗯,不是很酸,你加了什么?”
蘇河見何似暖臉上沒有嫌惡的表情,興奮的說:“加了甘草。”
何似暖牙齒輕咬著碗沿:“蘇河,你對我怎么好,到底圖什么?”
蘇河興奮的神情消退:“圖,圖你說一句我已經(jīng)原諒你。”
現(xiàn)在他和何似暖的關(guān)系,已經(jīng)讓他感到很滿意了,還奢求什么事情?
“我原諒你。”何似暖的聲音聽著讓蘇河覺得不真實(shí)。
“蘇河,你就不覺得我很招人煩嗎?”
“……”蘇河不明白何似暖為何突然變得那么灰暗。
“顧之言來過?”蘇河不答反問。
何似暖輕輕點(diǎn)頭。
的確,也就只有顧之言能讓她變得這么低迷。
“你說,為什么他就這么喜歡唐心怡呢?”何似暖嗤笑。
“那你為什么就這么喜歡顧之言呢?”
病房就此沉默下去,每個人心里都有屬于那一個問題的答案,但卻沒有一個人愿意說破。
舞蹈比賽結(jié)束之后就是一年一度的運(yùn)動會,蘇河,谷萌,辛舒欣,白芙三個人報(bào)了四乘一百米接力賽。由于何似暖的腿傷,一向跑的很快跳繩也很厲害的她只能干巴巴的坐著當(dāng)志愿者。
“接下來就是一七級六班的蘇河接棒,果然,不愧是校草跑起步來都這么帥。”播報(bào)員恐怕是個花癡,在接收到校長的怒視之后,播報(bào)員開始正經(jīng)的播報(bào),“接下來就是白芙接棒,白芙好像沒有拿穩(wěn),真令人著急。下一棒是辛舒欣,發(fā)生了什么?辛舒欣同學(xué)怎么暈倒了?”
領(lǐng)導(dǎo)一時間圍成了一個圈:“辛舒欣同學(xué),你怎么樣?”
“白芙,你為什么故意推我?”辛舒欣厭惡的狠狠將白芙推倒。
白芙?jīng)]有準(zhǔn)備,整個人跌倒樹膠跑道上。
沒有人去扶她。
“嘶……”白芙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白芙同學(xué),你為什么要推她呢?”校長板起了面孔。
白芙的胳膊被劃破了一個口子,實(shí)在支撐不了自己起來。
“怎么了?”何似暖扶起白芙,白芙在感知到何似暖的手的觸感之后,愣住。
何似暖沒有理會白芙的話,徑直的走近辛舒欣,眉頭縮成一個“川”字。

零暖
謝謝大家的支持,以為我是一個萌新還是一個高中黨實(shí)在是抽不出時間,對不起啦,五一的時候一定給大家一天五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