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多金拿出一個碧綠色的手鐲放在桌子上。
林君寒看都不看一眼,轉了轉手腕上的暗金色手鏈。
許多金看到手鏈上可有奇怪符文的藍寶石時不禁眼皮一跳,自己的手鐲和他的手鏈同為儲物器。
但是自己這件連林君寒手上那件的一塊邊角料都比不上。
當然,這還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林君寒的手鏈是正品。
“假的吧!”
“一個土包子怎么可能會有這種東西。”
“看他穿的一表人才,想不到竟然會做這見不得人的勾當。”
酒館內有些眼尖的人也看到了‘舞’這個字,都不相信林君寒竟然會有這等寶物。
紛紛看著許多金,等他去拆穿林君寒,然后自己好看熱鬧。
“什么,他他他…”
“我一定在做夢。”
他們看到許多金又默默的將碧綠手鐲收了起來,再次炸開了鍋。
“許公子是給他未來小舅子臺下。”
“原來如此。”
“我就說,他怎么可能有,他以為他是灼游域鎮北侯的兒子啊。”
他們聽說,鎮北侯為了給他的兒子買一條手鏈,花了大半個倉庫的積蓄。
最后一人的解釋符合大家的想象,自然容易被人接受。
當然,林君寒幾人沒有聽到這邊的談論。
許多金將手鐲收起來,看著蕭艷猶豫了半天,終于下定決心,拿出了一方玉盒,隨著玉盒出來的,還有一股香氣。
香氣入鼻,頓生頭腦清明之意,全身靈力一陣,有暴動之勢。
這還只是隔著玉盒,要是打開的話,藥效更猛!
“雨老夫,前些天,一位長著綠色尖角的黑衣人賣給我的。”這雨老夫許多金可是打算用來提升資質的,花光了他全身的家當。
這提升資質的物品可比提升修為的物品有價值多了。
“長什么樣?”林君寒聽到許多金描述之人的樣貌,隱隱有些熟悉,抓著許多金的手腕追問,連雨老夫都暫時忘在一旁了。
“不知道,他臉上布滿鱗片,還有一團煙霧籠罩,看不清具體。”
“呵,是他嗎?”
林君寒在蘇醒的部分記憶中得知了他的可怕之處。
許多金現在還有些后怕,剛才林君寒抓著自己,自己想都沒想,也不敢說謊,就直接回答了。
仿佛面前是至高無上的君王一樣。
“太可怕了”許多金想要離開,相比于美人,明顯是自己的命更重要。
自己如同一只螻蟻,在他面前,一點反抗的可能都不存在。
“坐下,站著累。”林君寒坐回到椅子上,又恢復成了之前那清純無害的模樣,許多金都懷疑自己之前是不是眼花了。
“那個……你……沒事吧?”許多金試探性的問。
“沒事。”林君寒抓起裝著雨老夫的玉盒,“你這個,還算數?”
“當然,這個就當送你的見面禮了。”許多金應道。
“好,以后你就是我姐夫了。”林君寒揮手,光芒一閃,裝著雨老夫的玉盒就被收進儲物手鏈內。
許多金將雨老夫送出,還是極為肉疼。
但都被人家叫‘姐夫’了,說明跟蕭艷之間還是有戲的。
“夠了,別胡鬧。”蕭艷見林君寒的詭計得逞,自然是不能再演下去了。
“怎么胡鬧了?”
“你也老大不小了,該嫁人了。”林君寒一副過來人的模樣。
“對,對。”
許多金見蕭艷不看自己,就向林君寒投去救援的目光,發現他還在繼續講話,不理自己,便又塞了一件寶物給林君寒。
林君寒把寶物放在桌上,這才提到了許多金。
“你看我姐夫,出手闊綽,一下子就給了我這個還八竿子打不著的小舅子一堆好東西,你要是嫁了過去,可別忘了我啊。”
“哼!”蕭艷扭頭,閉上了眼睛,不去聽,許多金見蕭艷還是不鳥自己,手下已經有了小動作。
“姐夫,你看”林君寒見許多金有點不耐煩,伸手拍了一下額頭,“我們那邊的規矩是這樣的。”
“女孩子是家里的寶貝——”
林君寒正欲繼續講下去,許多金的手下突然插嘴道:“是啊,我妹結婚的時候,新郎家可是出了一堆好東西才將我妹接走的。”
“你還有妹?”顯然,許多金沒關注到點上,而是問道:“好不好看?”
“我創江湖時候認識的。”那人擦了擦額頭上冒出的汗,“不好看,難看到我都不好意思講出來。”
那人現在恨不得狠狠抽自己一個大嘴巴子,干什么要多嘴。
“噢”許多金聽他說不好看,頓時失去了興致。
現在蕭艷還坐在這里,許多金就這么明目張膽的關心別的女人,許多金的作風就可想而知了。
“所以……”縱是滿嘴跑火車的林君寒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許多金朝手下揮了揮手,“好說,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錢。”這時,先前那位‘失言’的人遞了一個荷包給許多金。
許多金將荷包推到林君寒面前,“這不過是我不足十分之一的月零花錢,共兩千金,等你姐嫁過來以后以后每月還有三千金送上。”
意思是,想要錢,行,你姐必須在我這,不然,半根毛都拿不到。
兩千金就夠一個普通的五口之家什么都不要干,頓頓大魚大肉的吃上三輩子。
許多金這是放長線,釣大魚,他相信林君寒會咬勾的。
但是林君寒骨子里的高傲不允許他接受,更何況他自己也覺得這么點錢確實不算什么。
“錢,是老百姓的命根子。”林君寒將荷包丟在之前放在桌上的寶物旁,“我們修者,修的是道,修的是清,自然對這些凡夫俗子的事物不感興趣。”
“好,本公子今兒就讓你開開眼。”
一時間,桌上就堆滿了各種稀奇古怪的寶物。
琳瑯滿目,應有盡有。
一旁有些手腳不干凈的人開始蠢蠢欲動。
“怎么樣?”許多金斜視著林君寒,看到林君寒一時語塞,不由心想,我當這小舅子不為外物所動,原來不過如此。
“嘻嘻~”
蕭艷嘴角一勾,笑出聲來,他是笑林君寒,這個小壞蛋老喜歡欺負別人。
眼似月牙,膚若凝脂,手腕上的絲帶飄飄,別有一番風情。

舞殤閣閣主
不好意思,今天上午考完試被抓去改卷子了,所以弄得有些遲,抱歉。 吃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