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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之時戒

第五節(jié) 生老病死

一念之時戒 李依然 5706 2025-04-30 22:50:29

  羽圣真君瞪了他一眼,說道:“給你一點陽光就想燦爛!剛才沒有準備好,才會讓你有機可乘,接下來我可要認真了?!?p>  虞江承連忙做了個暫停的動作,面不改色地說道:“打住!你原本實力就比我高出不少,以大欺小,有些勝之不武,如果你用全力,我絕對是不敵的,以后傳出去,可是要丟你老人家的顏面?!?p>  羽圣真君苦笑說道:“那你想怎么來?難道我就這樣被動挨打不成?要不我站著給你打三次,然后換個位置,你站著讓我打三次?看誰能堅持到最后。”

  虞江承暗忖真是個老奸巨猾的家伙,說道:“你有金身護體,我還打個球??!”

  這種將體內(nèi)的能量轉(zhuǎn)換為護盾的能力,虞江承那是半點都不會。如果他想使詐,其實可以利用仙靈金甲的能力,只是仙靈金甲是否能夠擋下羽圣真君的攻擊,可就不得而知了。

  羽圣真君皺眉說道:“要不你支個招?”

  虞江承想了想,狠下心來,說道:“算了,打個架都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似得,要戰(zhàn)就戰(zhàn)!”

  羽圣真君暗忖要不是你這小子羅里吧嗦的,我早就出手了。故意笑道:“總要給我一點時間準備啊?!?p>  虞江承像是泄了氣的皮球,說道:“你還準備個撒?我的底牌都亮光了,你都還沒開始發(fā)力吧?”

  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zhàn)百勝,可是羽圣真君的實力,虞江承根本就看不透。

  強大的對手不可怕,未知的強大對手才是最可怕的。

  羽圣真君說道:“理是這個理,但是,你是知道的,我這個人喜歡打有把握的戰(zhàn)。”

  言罷,絲毫不講武德地喚出一柄金色的長劍,迅疾無匹地疾射向虞江承。

  只是三兩句的時間,他就已經(jīng)準備充分了。

  光影所過之處,猶如爆炸的聲響此起彼伏,又仿佛秋風(fēng)掃落葉那般,勢不可擋。

  虞江承不敢絲毫懈怠,四法青云劍一震,舞出無數(shù)道劍影,且出現(xiàn)在羽圣真君面前的劍芒一劍比一劍刁鉆,一劍比一劍更為強勁,可是依舊無法阻攔他前進的腳步。

  羽圣真君爽然笑道:“你的劍招雖然看似威力十足,實則都是紙老虎,根本就不值得一提?!?p>  虞江承終于感受到高手的壓迫感,領(lǐng)教到高手的厲害之處。

  這種感覺和之前與豫讓戰(zhàn)斗的時候無法相比,畢竟當年豫讓是完全沒有發(fā)揮出幾層的功力,純粹是為了檢驗虞江承的潛能有多少。

  顯然豫讓是擔(dān)心虞江承一下子接受不了,因此才故意放水的。羽圣真君可沒有留手的意思,像是風(fēng)沙那般向他狂吹猛打,頗有趕盡殺絕的氣勢。

  一盞茶的功夫,虞江承就被逼到了墻角,進退兩難。

  猛烈的氣流拂過,櫻花樹上的櫻花如細雨般不斷飄落,颯是好看。

  羽圣真君長故意揮舞了下長劍,散發(fā)出金色的光芒,笑道:“小子,這么快就沒招了嗎?”

  戰(zhàn)斗其實剛開始沒多久,勝負早就已經(jīng)定了。當然這事也怪不了虞江承,畢竟羽圣真君的實力堪比天階。虞江承雖然能夠和地階巔峰高手戰(zhàn)個平手,可是和天階相比,差距可不是一點點。

  不過這次的戰(zhàn)斗,反倒激發(fā)出了虞江承埋藏在丹田深處的那份潛能。

  蛻變從此刻開始!

  羽圣真君比劃了個挑釁的動作,說道:“機會可是留給你了,你現(xiàn)在不攻,我可要殺過來了?!?p>  虞江承感到自己的丹田處傳來一股熱流,竭力壓下詫異的神色,低沉說道:“永遠不要輕視你的對手?!?p>  言罷,狂怒一聲,人劍合一,卷起千萬重劍浪,鋪天蓋地朝著羽圣真君的頭頂罩去,頗有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的霸氣。

  羽圣真君的眼里閃過一絲狡黠之色,看似沒有出手,可是四周彌漫著駭人的劍旋,有種要將虞江承給吞噬了一般。

  “嘭!”

  兩股劍氣撞擊在一起,竟然沒有發(fā)出任何的反應(yīng),就像是什么事情都沒有發(fā)生過。

  否極泰來?

  原本兩股力量的撞擊,應(yīng)該是會發(fā)生巨大的反應(yīng)的,但是此刻卻是反其道而行,毫無征兆地,以一種消除的方式結(jié)束。能夠產(chǎn)生這種情況的,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兩方施展的力量都很接近,并且都擁有互容的機制。

  何為互容?就是兩方給予的能量很相似,相似到彼此之間產(chǎn)生相互吸收的作用。

  二人都停了下來,先是相互間交換了一個驚訝的神色,隨后不約而同地仰頭長笑起來。

  好半晌后,羽圣真君回復(fù)本色,說道:“好小子,你是如何做到短時間內(nèi)將傷害力提升到驚人的地步的?雖然和我的差距還很大,可是這已經(jīng)遠遠超出了我的對你的了解。現(xiàn)在,你有資格讓我放手大干。”

  虞江承灑然笑道:“我們有一句話,叫做遇強則強,三分成長定高度,而我偏偏就是這樣的人,這次就算我輸給你,下次我還是要贏回來的?!?p>  破天一劍!

  天神怒斬!

  兩人分別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lǐng),兩道光芒瞬間交織才一起,就像是兩顆彗星相撞,爆發(fā)出恐怖如斯的破壞力。

  “轟??!”

  “轟隆!”

  光輝四濺,勁氣祭天。

  別看羽圣真君步步為營,可是虞江承的防守也是做到密不透風(fēng),毫無破綻可言,并且虞江承攻守轉(zhuǎn)換的效率極高,上一秒鐘還在絕境,下一秒鐘就已然出現(xiàn)在羽圣真君的后方,給予出其不意的殺招。

  面對擁有諸多珍寶的虞江承,羽圣真君還真是一時半會兒拿他沒有辦法。

  兩人正戰(zhàn)得歡快,突然一陣地動山搖,隨后一陣巨大的破裂聲響,那棵櫻花樹的位置竟然裂開一道縫隙,竟然是一條深不見底的溝壑。

  二人不約而同地收了招,停止繼續(xù)進攻的動作。

  羽圣真君走到裂縫前,往里面看了一眼,啞然說道:“這道裂縫,嘖嘖,竟然和我之前落入的裂縫一模一樣,難道。。。。。?!?p>  震蕩持續(xù)了大概一炷香的時間,才緩慢地停歇下來。

  虞江承這才敢走向前,看著深不見底的裂縫,說道:“你的意思可以通過這道裂縫進入上層的空間?”

  羽圣真君皺著眉頭說道:“那可未必,乾坤玲瓏塔有無數(shù)層,裂縫會帶我們到哪一層都不一定的。也許會到我們那層,也許是到達更低的層數(shù)?!?p>  對于他會知道乾坤玲瓏塔之事虞江承已經(jīng)麻木了,心里琢磨著那個高人到底說了多少秘密?

  不過有一件事虞江承很是肯定,那就是那位高人對羽圣真君絕對有著某種更深層次的想法。

  虞江承笑道:“不管如何,我們可不能錯過這個機會。”

  羽圣真君白了他一眼,說道:“你說得倒是挺輕巧,反正你在這里呆夠時間就要出去,而我不一樣,若是到了一個更為惡劣的地方,我不是要更慘?!?p>  虞江承捧著下巴,說道:“也對。那你說該怎么做?”

  羽圣真君像是做了個極為困難的決定,說道:“算了,反正在這里也待膩了,就信你一次,豁出去了!”

  虞江承豎起大拇指說道:“這才像個男人。那還等什么,萬一裂縫關(guān)閉了,我們就錯失良機了?!?p>  二人一起跳進了裂縫。

  裂縫很深,漆黑一片,虞江承根本就看不到任何東西,只感到耳畔有狂風(fēng)在不停地呼嘯,并且伴隨著頭脹腦昏。

  不知過去多久,一道強光照了進來,虞江承下意識地閉上了眼,可是耳畔卻傳來羽圣真君的驚呼聲:“我的天吶,我竟然真的回來了?!?p>  虞江承很快就適應(yīng)了強光,揉了揉眼,環(huán)顧四周,說道:“這里就是你生存的地方,也是乾坤玲瓏塔的最上層?”

  羽圣真君興奮地說道:“沒錯。這里就是我的家。雖然格局有些改變,但是這個青龍雕像就是我親手雕刻的。錯不了。”

  虞江承微微一笑,說道:“沒想到你還是個能工巧匠。嘿,都過去,額。。。。。。應(yīng)該有上百年了吧,我不知道這里的時間流速有多少。嘿,你家都沒有變化?”

  羽圣真君說道:“能工巧匠算不上,純粹是閑來無事,雕刻著玩的。至于這里的一切都沒有多少地改變,我也是相當?shù)睾闷妗!?p>  虞江承正準備去觀摩他的雕像,身后忽然傳來聲音:“你們是什么人?是如何闖進來的?”

  二人回過身來,見是一個年齡看似二十來歲的年輕人。

  羽圣真君饒有興趣地打量著他,說道:“小娃,你是什么人?”

  年輕人手持一柄銀色的長槍,皺眉說道:“你們偷偷地闖到別人的家中,還問我是什么人?”

  羽圣真君灑然說道:“這里可是我的家,我何必要偷偷摸摸地呢?”

  年輕人一怔,眼里忽然閃爍著灼熱的精光,說道:“你少來糊弄我,我怎么從未見過你這個長輩?!?p>  羽圣真君笑了笑,說道:“現(xiàn)在家里最年長的是誰,你讓他來見我?!?p>  年輕人很實誠地說道:“老祖在閉關(guān),我剛才已經(jīng)喚人去請?zhí)珷敔?,你們不要輕舉妄動,不然我手里的銀槍會對你不客氣的?!?p>  羽圣真君一拍大腿說道:“本事不大,口氣倒不小。不過,我很欣賞你的膽識?!?p>  很快,屋外走進幾個人,為首的是一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

  虞江承發(fā)現(xiàn)他們的相貌竟然和人類的都無差別。

  老者先是看了虞江承一眼,后將目光落在羽圣真君身上,恭敬地說道:“這里是莫家的禁地,兩位若是來莫家做客,我理應(yīng)在會客室招待二位,而不是在這里?!?p>  他能夠清晰地感受到羽圣真君的強大。

  羽圣真君說道:“這里明明是一個不錯的居住地,怎么就成禁地了?”

  老者心中一陣感觸,想起莫家昔日的輝煌,說道:“貴客有所不知,這里原本是我們莫家老祖的住所,只可惜。。。。。。算了,都過去了?!?p>  說到這里,他忽然停頓了一下,旋又接著說道:“你很像我的一位前輩?!?p>  羽圣真君沒有回答他,而是反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老者說道:“莫閑云?!?p>  羽圣真君說道:“看來你的父親對你的期望很高啊。”

  莫閑云的眼神有些飄忽不定,說道:“我的名字是爺爺取的,他確實寄予我很高的期望,只不過我資質(zhì)平平,讓他老人家失望了。”

  羽圣真君問道:“你的爺爺叫什么?”

  莫閑云說道:“莫殤。哦,前輩你認識嗎?”

  羽圣真君一怔,忽然狂笑道:“沒想到你是莫殤的后人,這么說來,你應(yīng)該喚我一聲太爺爺?!?p>  這回論到莫閑云陷入極大的震撼,好一會兒后,才顫抖地說道:“你是。。。。。。莫羽,莫太祖?難怪我怎么覺得那么眼熟。你們還不快快跪下!”

  幾人跪在地上,皆是淚流滿面。

  羽圣真君微微一笑,連忙走向前攙扶起莫閑云說道:“你們這是做什么?還不快快起來。既然我回來了,怎么莫殤不回來見我?”

  莫閑云長嘆一口氣,說道:“爺爺已經(jīng)過世了。”

  羽圣真君駭然說道:“什么!你說莫殤已經(jīng)死了?死了?這怎么可能!”

  莫閑云點頭說道:“已經(jīng)過世三十年了?!?p>  羽圣真君緊張地說道:“那么,莫笙,莫清月呢?”

  莫閑云咬了咬牙,說道:“都已經(jīng)過世了。。。。。。”

  羽圣真君想到自己的孩子都已經(jīng)離世,不由地悲從心中來,黯然說道:“我可憐的娃兒,我終究未能見你們最后一面?!?p>  莫閑云的眼角還掛著淚痕,淡淡說道:“三十年前,我們的閻羅大陸發(fā)生了史無前例的戰(zhàn)爭,幾乎所有的國家都參與進來,硝煙彌漫了整片大陸。由于尸體散落各地,無人處理后事,導(dǎo)致瘟疫等疾病的泛濫,最終波及到我們莫家。”

  羽圣真君搖頭說道:“我們莫家立足于閻羅大陸上千年,卻沒想到后人會死于普通的疾病!”

  虞江承雖然沒說什么,但是從莫閑云的話語里,虞江承知道這一切都沒有那么簡單。

  莫閑云說道:“眼下。。。。。。哎。。。。。?!?p>  羽圣真君沒有看到他的難言之色,說道:“你們先出去,讓我一個人靜一靜?!?p>  幾人離開后,虞江承安慰說道:“兒孫自有兒孫福,你給了他們生命,而他們也享受了自己的一生,不算遺憾?!?p>  羽圣真君搖頭說道:“我只是認為自己沒有盡到父親的職責(zé),未能在他們有限的生命里,給予足夠的照顧和關(guān)懷。”

  虞江承心中一酸,說道:“我很能理解你的感受,我何嘗不是呢?”

  他想起了自己的上一世,好像沒能好好照顧自己的家人。不過轉(zhuǎn)念一想,這一世能夠補償家人,算是完成了自己的一個心愿了,也不算遺憾。

  心情也頓時舒展了許多。

  羽圣真君沉默了好半晌,淡淡一笑,說道:“看著你年紀輕輕的,怎么心思和我這個老人家一樣。”

  虞江承說道:“親情的珍貴,無關(guān)年齡和種族。”

  羽圣真君拍案叫道:“好一句無關(guān)年齡和種族,你這句話太符合我的胃口?!?p>  虞江承打趣說道:“都來你的地盤了,我不得迎合你的胃口,不然你將我丟到外頭,人生地不熟的,我豈不是相當?shù)乜蓱z?”

  羽圣真君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說道:“大老爺們說出這種話來,也不害臊。怎么,難道我還要對你負責(zé)不成?”

  虞江承笑道:“給口飯吃還是需要的。畢竟我在這里身無分文,可是會餓死的?!?p>  羽圣真君冷哼一聲,說道:“不至于,不至于,你們修真者不需要進食的,我是知道的。嘿,被我戳破謊言,接不下去了吧!哈哈?!?p>  身后忽然傳來一個女聲:“你們在聊什么呢?那么開心!”

  羽圣真君猛然回頭,原本憂郁的臉上忽然變了模樣,如同燦爛的陽光似得,說道:“心兒,你還活著?”

  莫心莞爾一笑,說道:“你都還沒死,我怎么會舍得去死呢?”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羽圣真君的結(jié)發(fā)妻子。

  羽圣真君忽然伸手將眼前的女人摟在懷里,毫無顧忌地吻了過去。

  這一吻,像是延續(xù)了千年之久。

  這可是羽圣真君苦等上千年的相思之苦,如今佳人就在身側(cè),怎么能不讓他為之傾心呢?

  虞江承本想悄悄地溜走,可是這里畢竟是別人的地盤,萬一外面有什么機關(guān)暗器的,可是危險得很,原本走了幾步,又退了回去,默默地站在一旁做著耀眼的燈泡。

  一段溫馨的時光流逝。

  莫心紅著臉,很突然地在他的腰部掐了一把,怒道:“你這死鬼,一聲不吭就離開三百多年,留下我們孤兒寡女的。老實交代,這些年你都去了哪里,干了些什么?”

  羽圣真君苦著臉,說道:“一言難盡啊。要不是和江承兄弟比試,誤打誤撞地打開了裂縫,我都未必能夠活著回來。”

  莫心雖然不了解情況,但是她很清楚自己的男人絕對不是個不負責(zé)任,一言不發(fā)就玩失蹤。

  羽圣真君說道:“這事還要從那天說起。。。。。。”

  雖然這段時間很漫長,但是對于羽圣真君來說,又沒有什么東西好說的,所以很快就收了尾,說道:“事情就是這樣,所以這次能夠回來,我感到很慶幸,更慶幸地是能夠再一次見到你?!?p>  莫心嫣然一笑,說道:“我相信終有一天你會出現(xiàn),所以我拼了命也要活下去。咳。。。。。???。。。。。?!?p>  羽圣真君牽著她的手,把了下脈,皺眉說道:“你的五臟六腑怎么受了那么重的傷?”

  虞江承差點要驚叫出聲音來,這家伙還是不是妖獸了,竟然還懂得中醫(yī)?

  莫心的嘴角逸出一絲笑意,從容說道:“我原本打算忍辱偷生,熬過這輩子,但是,現(xiàn)在你出現(xiàn)了,給這個家庭帶來了希望和堅實的靠山,原本我應(yīng)該給你緩和的時間,可是時間不等人,我不得不告訴你我們莫家的危機?!?p>  羽圣真君訝然說道:“危機?”

  莫心點頭說道:“是的。三十年前的那場浩劫,我們莫家也被卷入了政治風(fēng)暴,就算是平穩(wěn)地渡過了戰(zhàn)爭時期,由于我選錯了人,導(dǎo)致莫家淪為敵對勢力的眼中釘。雖然這些年我竭力去修復(fù)關(guān)系,可是換來的卻是對方的無休止的騷擾和過分的要求。后來,我實在不想讓莫家成為別人的附屬品,于是帶著族人奮起抵抗,終于在族人的努力下,一舉扳倒了我們的敵對勢力,不過,我們的代價也很大,不僅我受了重傷,更是連累了不少的族人丟了性命。莫羽,我是不是做錯了?”

  羽圣真君感受到她的痛苦,輕聲說道:“你沒有錯,錯的是那些狂妄的家伙。放心,現(xiàn)在我回來了,那是絕對不會讓他們好受的!哦,你還沒說我們的敵人是誰呢?”

  莫心淡淡說道:“你的好徒弟,無花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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