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莫河以前的經歷了?若你答應與我做交易,我就幫他度過了你父親這關,并且讓他自己報仇。如何?”楚墨塵再沒有說任何話,就靜靜的等待邱月麗的下文。
邱月麗難掩心中的怒火,但是自從看了這份資料,讓她自己怎么能不氣憤?
莫河以前竟然經歷了這些,想到莫河以前經歷的事情,自己竟然都不知道,而且莫河是很有能力的人,就是沒有機會而已,想必要是她日后知道這些事情后,要幫他報仇也總比他自己親手來做要痛快吧。
那紙上的一樁樁一件件,父親出軌后,把他們留在姥姥家里,母親生病后他父親竟然不聞不問,因為沒有錢看病,莫河前去向父親借錢,誰知道那天小三和他父親正在宴請賓客,最后因為那個女人說不吉利而被自己的父親趕了出去,母親怕連累他們而自殺。
邱月麗的眼眶發紅,怪不得他這么清冷,怪不得他總是生人勿近。沉吟了半晌,抬起頭看著眼前清冷的男人,聲音也有些發冷:“什么條件?”
“我要洛菲菲隨時的消息。”楚墨塵說著。
邱月麗沒有想到楚墨塵的條件竟然是這個,邱月麗一臉詫異“可是菲菲和岑晨宇在交往。”
楚墨塵走到窗前坐下來,抿了一口咖啡,黑咖是那樣的苦,但是他卻沒有任何表情,扯了一下嘴角,好像是苦笑,又好像是自嘲,說著:“那我答應你,菲菲恢復單身之前我不會打擾他們的生活。”
邱月麗暗暗的思考了一下“好,合作愉快,我希望幫助莫河這件事情你可以盡早提上日程。”
說著就伸出了手,意思是合作握手。楚墨塵瞥見了那個手指修長有些好看的手,冷冷的吐出幾個字“我沒有和別人握手的習慣。”
隨即補充了一句“我明天就聯系他。你可以走了。”接著就下了逐客令。
既然談成了交易,邱月麗也不用呆在這里,直接起身去了學校。雖然是夜晚時分,但是街上還是人來人往,燈火通明。
邱月麗想起今天拿到的那份資料內心一片冰涼,莫河是要經歷了多少的苦難才會成為現在這樣面對生活。他看到自己的母親在自己面前死去,那種無助,明明父親就可以幫助自己但是卻拒之門外。他的內心得多煎熬。
邱月麗就像個行尸走肉一樣回到了寢室。喬越看到面無表情的邱月麗關心的說著:“怎么出去就這樣失魂落魄的?是不是和莫河分手了?”羅晨晨猛地敲了一下喬越腦袋:“會不會說話。”
喬越也覺得自己說錯話了,一下捂住嘴巴,用手肘捅了一下羅晨晨,羅晨晨問道:“有什么事情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我們也是你的娘家人。”
喬越在一旁猛點頭。邱月麗看到逗趣的二人輕笑出聲:“我能有什么事情,能不能盼望我點好。”
“對了,菲菲怎么還沒回來?”邱月麗問道。
“菲菲去了岑師哥那里了,都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剛剛說完,宿舍門就被打開了,洛菲菲回來了。
邱月麗跑到洛菲菲面前,整個人都癱倒在洛菲菲的身上,整個重量都壓在洛菲菲身上,有些悶悶的開口:“菲菲,我以后要是做了什么對不起你的事情,你會原諒我嗎?”
洛菲菲啞然失笑,逗著對邱月麗說著:“你能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啊,不管你做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保證不生氣。原諒不原諒那可得看你的表現了。”
邱月麗暗中給楚墨塵發了短信‘菲菲剛剛從岑晨宇那邊回來。’楚墨塵好看的眉頭緊緊的皺著,但是很快就舒展開來。
取出另一份文件上面赫然寫著“于曉燕”三個字,關節分明的手指輕輕在文件上面扣著,眼里的愁容散去。心中微微嘆口氣,希望你可不要讓我失望。
拿出手機,撥出一串數字后,清冷的話語從性感的薄唇中吐出:“想要報復你父親嗎?要是想,明天就來楚氏集團,自會有人接待你。我們見面再談。”
莫河接到這個電話,手指攥緊,那一張張惡心的嘴角浮現在眼前,平靜的眼眸里恨意漫天,牙齒有些咬緊:“你是誰?有什么目的?”
“你明天來了自會有答案。這可是你的好女朋友幫你爭取過來的。”說完后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莫河坐在桌子面前,橘黃色的燈光襯得他的面龐有些柔軟,但是滿臉的暴怒,眼神冰冷的可怕,滿滿的恨意席卷而來,拳頭緊緊地攥著,看著房間一角的木床,晶瑩的淚從他眼角滑落,他想到那個男人和女人滿臉厭惡的踹開他,抱著剛剛滿月的嬰兒對著別人笑容滿面,這一樁樁一件件怎么能讓他不恨?
他還記得,那個男人摟著女人的腰肢耀武揚威的站在家里,一紙離婚協議書扔給母親,并要求她凈身出戶,母親苦苦哀求,卻被他逐出家門。開始尋求法律的庇佑,可是那個男人,枉作男人,他竟然找男人來污蔑母親,讓母親作為過錯方。
母親一蹶不振,躺在床上每天都以淚洗面。他輟學后,每天陪在母親身邊,就這樣靜靜的陪著她。母親的身體后來越來越差,他無奈只好去找那個所謂的父親,在別人口中得知今天他結婚,他無奈只好去找闊天酒店,華麗的燈光以及熱鬧的氛圍,自己好像都是格格不入,他訴說自己的請求,誰知他嫌惡的開口:“你媽要是早早簽字,我也不會做到這種地步。”
化著妖艷的妝容的女子懷里抱著嬰兒看起來粉嫩可愛,有些嬌笑的開口:“宏志,這個大喜的日子,是不是不吉利?”
莫宏志蹙著眉頭,思量著這個事情:“借錢是吧?你要是跪下來求我,我就給你借。”
莫河的身子控制不住的顫抖,這是他父親嗎?可是要是自己借不到錢,母親怎么辦?他壓下心中的恥辱,雙腿彎曲,但是背部依然挺的很直,眼里的驕傲還是那么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