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聽這話,茗夏有小情緒了,她把自己手上的帕子丟進盆里,怒氣騰騰,“這么說我還得感謝他了?他一個男人哪這么小氣!”
隨后,她話鋒一轉,“還有,你是哪邊的人,竟然不幫著我說話,你是不是找打?!?p> 徐云婭云淡風輕,“不好意思,我站道理一邊?!?p> “你就不能配合配合我啊,我這么脆弱的心靈受到了嚴重的傷害。”她捂著自己的小心臟一臉痛苦,還加做作。
徐云婭頗為嫌棄,“你給滾開,裝柔弱,你不嫌惡心,我都快吐了?!?p> 茗夏一秒變臉,“你也可以滾了,不想讓你安慰了,只怕會讓我傷害更重?!?p> 她掛好帕子,率先離開廁所。
另一邊,齊胤年到了家門口,卻是沒下車。
“齊總,到家了?!彼緳C提醒著他。
他淡淡一應,就沒了動靜。
幸虧是沒人看到,不然此刻齊胤年的行為算的上是搞笑。
他坐在車里隔板后,他拿著手機打開相機,看著自己臉頰上的黑腮紅,臉陰沉的黑。
他扯下領帶捂著臉,又覺得別扭。
他用手試圖一張臉遮住,又顯得像女孩子家家的嬌羞。
他又嘗試低頭,然而又擔心還是會被旁人看見。
他煩躁的將領帶丟到一旁。
最后他下定決心,就將頭低到最低。
踏進家門,劉媽聞聲而來。
齊胤年話不多說,只低著頭一直向前走,就好像后面有什么東西在追他一樣。
“少爺,少爺?!眲尭谄浜蟆?p> 齊胤年大跨步上樓,關門落鎖。
劉媽氣喘吁吁的落后一大截,“今兒是怎么了?發這么大火?!?p> 進了屋,齊胤年直奔廁所,拿出自己的洗面奶狂搓臉。
然而只掉了一點點,他擠上洗面奶,又掉了一點點。
就這樣他洗了差不多五遍,感覺臉都搓掉一層皮了,才將臉上的黑印洗掉。
他咬牙切齒,“什么鬼東西!下次再看到那個女人,身上一處都不放過的畫上?!?p> 齊胤年在這邊氣呼呼,茗夏在那邊逍遙自在。
她躺在床上噗嗤一笑。
嘿嘿,齊胤年這次算是被折騰慘了,她還不信了他一個大男人還能有卸妝油,她的眉筆可是買的超防水的,不用卸妝的那是得費一番功夫的。
她可就是防止自己走在街上半途眉毛缺一截特意買的。
第二天茗夏一如既往的上班,平淡如常。
可齊胤年那邊,李秘書卻是連連哀嚎。
只因他家大BOSS今兒一早來上班,神情陰沉。
一推開辦公室第一句話就是讓他把C市最防水的女人用來化妝的筆找出來,還讓他下班之前就要走結果。
他一個大老爺們哪知道女人用的東西。
于是他只得猥瑣至極的打入秘書室女性內部,了解軍情。
在了解以后,他算是被普及了知識,女人最愛用兩種筆,一種眉筆,一種眼線筆。
于是他就這樣踏上了一條不歸路,開始在C市尋找這兩種筆,不,是最防水的這兩種筆!
下班前,李秘書準時將兩樣筆上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