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事態(tài)嚴(yán)重
靈虛子見牧元問起,看了看秦天的神色之后,才介紹道:“老城主之子,秦天少主!”
牧元一聽,露出恍然之色,因老城主的關(guān)系,秦天小時候他還見過,當(dāng)下便拱手道:“見過少主!”
只是,神色間卻是微微一動,靈虛子早已脫離攬月城的管轄,如今是個自由人,秦天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然后,認(rèn)真的打量起了眼前的少年,這一看之下,就注意到了那一雙漆黑如墨的眸子。
“這對眸子,好像在哪里見過,而且時間并不久!”牧元神色疑惑的心中暗暗想道。
“嗯!”秦天微微點了點頭,便注意到,牧元一直在盯著他的眼眸看,神色又露出了一抹似曾相識的疑惑,瞬間了然,牧元有可能認(rèn)出了他。
“牧將軍,我們數(shù)月前見過的!”秦天笑道,見牧元的眉頭皺起,一副思索之意,顯然是沒有想起,又笑了笑,便提醒道:“斗獸場,天!”
“斗獸場?天?”
“什么,你是那個面具小子,天?”牧元神色一驚,瞪大了眼眸,覺得不可置信。
當(dāng)時的面具小子可是個潛力股,越級挑戰(zhàn)妖獸來制造壓迫,進行突破,誰能想到他會是那個秦家的廢物少主呢?
“天!秦天!”
“難怪,難怪……”
牧元恍然大悟,但還是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搖頭苦笑了一下,報拳道:“數(shù)月前,還要多謝少主的提醒。”
“牧將軍不是贈送了我一瓶地火乳嗎,這就算是個交易吧!”秦天擺了擺手,道。
“哦?!”
“看你們這樣子,不久前見過?”靈虛子疑惑的問道。
牧元笑了笑,當(dāng)下便把數(shù)月前,斗獸場所發(fā)生的事情,粗略的訴說了一番。
說完之后,牧元就陷入了一片感嘆之色。
“當(dāng)日,經(jīng)過少主這一提醒,我立馬著派人手,對整個軍隊來了一次秘密的調(diào)查,這次調(diào)查,持續(xù)了整整兩個多月的時間。
“而這一調(diào)查,卻發(fā)現(xiàn)了大問題,除了我的心腹之外,不注意到的將職,上到大將,下到士兵,大大小小的變更,都已在我不知的情況下,來了一次大調(diào)換。”牧元說到此,神色間有著一抹疲憊。
“甚至,前幾天,我的一個心腹也是突然消失了。”牧元苦笑了一下,這事態(tài)嚴(yán)重的,都讓他感覺到了棘手。
“消失了?!”
秦天和靈虛子都是神色一動。
秦天知道,這所謂的消失肯定是被秦山暗中除掉了。
而牧元對此,也同樣心知肚明,然后便對著靈虛子道:“你知道的,當(dāng)年老城主戰(zhàn)死,我并沒有反對秦山上位,對我而言,只想守護這攬月城,這自己的家鄉(xiāng),生我養(yǎng)我的地方,至于,誰坐這個城主的位置,只要對攬月城有好處,我都不反對。”
“嗯!”靈虛子點了點頭,顯然對牧元所說,也是知曉。
“可是,我沒有反對他秦山,他秦山竟然把我視為眼中釘,除之而后快。”牧元說到這里,情緒激動,眼底處更是有著悲痛之色。
“要不是少主提醒的及時,恐怕如今整個軍隊,我就成了一位光桿將軍了!”牧元一嘆,對著秦天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謝,道。
“呵呵,牧將軍嚴(yán)重了,我們有著共同的敵人,幫你就是幫我自己!”秦天微微笑了笑,道。
兩人的共同敵人都是秦山,當(dāng)日,之所以想要提醒牧元,一是為了感謝贈送地火乳這等天地靈,二是為了對付秦山。
同樣的,牧元此人,他也有著想法,想要收服。
“共同的敵人?”牧元眉頭一皺,疑惑的問道。
“牧將軍可知,秦山是我秦家旁系一脈?”秦天反問道。
“嗯!”牧元點了點頭,表示對這件事知曉。
見牧元點了點頭后,秦天繼續(xù)說道:“三年前,秦山反仆為主,一直在打壓我嫡系一脈,如今我嫡系一脈,在秦家之內(nèi)也是岌岌可危,并不比牧將軍的狀況好多少!”
“秦山此舉……”牧元聽后,眉頭深皺。
“難道,秦山他想一舉除掉攬月城中所有的威脅,和反對他的人?”靈虛子聽到此,臉色一變,猜測道。
而牧元聽到靈虛子的猜測后,同樣臉色一變,意識到了事態(tài)遠(yuǎn)比想象的嚴(yán)重,外有敵軍虎視眈眈,欲奪攬月城,內(nèi)有秦山鏟除異己。
估計還沒等外敵前來,攬月城就已經(jīng)內(nèi)亂了起來。
“正是,他如今的位置坐的并不安穩(wěn),家有我嫡系,外有牧將軍的軍權(quán)。”秦天確定道,然后轉(zhuǎn)過頭,對著靈虛子道:“這也是我來此,要你做的首要事情!”
“是,只要少主吩咐,靈虛子定全力以赴!”靈虛子神態(tài)恭敬,信誓旦旦的承諾道。
嗯?!
一旁的牧元,看到靈虛子這么恭敬的態(tài)度,瞬間震驚了,在他的印象里,就算三年前,靈虛子在面對有著救命之恩的老城主之時,都沒有這樣的態(tài)度。
而此刻,面對老城主之子的秦天,態(tài)度竟然如此恭謹(jǐn)?!
“靈虛子,你這……”牧元忍不住開口問道。
“呵呵,如今我只是少主的一個下屬!”靈虛子對此并沒有隱瞞,直接解釋道。
“啥?下屬?”牧元臉色一驚,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靈虛子那一副心甘情愿的神情,又不似作偽。
這讓牧元徹底的震驚了,心高氣傲的靈虛子,竟然如此甘愿的做一名少年的下屬。
在他的眼中,雖然秦天的修行天賦可以,但想要靈虛子甘愿臣服做一個下屬,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其中,難道發(fā)生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牧元看著面前的兩人,暗暗想道。
“牧元,此中事情始末,我就不與你講了,還是先談?wù)劊趺磻?yīng)對你軍中的事情吧!”靈虛子說道,顯然對牧元的安危非常在意。
“嗯!”牧元點了點頭,對于靈虛子的這句話,心中也是升騰起了一股暖意。
不過,那看向秦天的時候,神色已經(jīng)變了,能讓靈虛子臣服做下屬的人,定然不是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