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想要緊緊摟住孟平笙,大肆宣泄,可孟平笙卻滑溜得像一條小泥鰍,只一眨眼的功夫,她已經(jīng)逃離他的懷抱,壞笑著走出房間,云天墨身體內(nèi)的洪荒之力暴漲,一瞬間他才明白,這該死的女人,竟敢對他下藥!
“啊……”房間里突然傳出一陣猛虎的低吟,夾雜著無盡的憤怒與痛苦。云連城頓時覺得不對勁,問道:“四嫂,我四哥他怎么了?沒與您一起出來?”
孟平笙瞥了他一眼,哼著小曲兒,事不關己地回答:“他啊,許是意亂情迷,沒控制好力度,你看著,洪荒之力暴漲,我看你還是去怡春院里找?guī)讉€姑娘伺候著吧,這沒個三天三夜,他是出不來了。”
“什么!這……”
“這什么這啊,你們家四哥的性子你不知道啊,就是躺個十天半個月也不會有事的,不過啊,你若是再不去,那他……”孟平笙靠近云連城,指了指下面,“怕是要憋壞了,以后他府上的三妻四妾可得要麻煩你了!”
“四嫂,我……你……”云連城欲哭無奈,立刻吩咐李忠馬不停蹄地去請怡春院里當紅的頭牌。
“孟平笙——”
“啊,我突然想起來,浮太醫(yī)與我還有要事相商,這里就交給你了,蘇子,咱們走,別讓浮太醫(yī)等太久了。”孟平笙說完,立刻帶著蘇子逃之夭夭,完全無視云天墨的嘶吼。
“這……李忠你去看看四哥他怎么了。”
李忠迅速進去又出來,難以啟齒地回答:“主子,殿下他是被下了軟筋散和百花香,而且是足足三倍的藥量。”
“百花香?哎呀,這下完蛋了,都怪我,這下要完蛋了……”云連城腦袋一陣嗡鳴,這百花香可是上等的情藥啊,“這四嫂也太心狠手辣了,還下了軟筋散,這四哥還怎么行動啊……”
李忠也暗暗佩服,這天底下怕是只有孟平笙這一人敢對太子如此無禮。“本王看啊,四哥這婚事算是徹底黃了,孟平笙這日后的日子怕是不好過嘍。”
另一邊,孟平笙心情大好,坐在院子里喝了一盞茶,穿過水榭長廊,來到后院,浮丘越正低著頭整理后院里種著的花花草草。“哎哎哎啊,別動別動,這些可都是上好的藥材呢。”
浮丘越連忙將孟平笙推開,又問道:“太子殿下沒找你麻煩?”“他為何要找我麻煩。”孟平笙反問。
浮丘越淡淡一笑,“你這未來的太子妃竟跑到我的府上來沐浴更衣,免不了太子要多想。不過我倒是好奇,你怎么還能如此全身而退?”
“我啊,不過就是隨手拿了你藥房里的幾包軟筋散和百花香……”
“嗯?你怎么又偷我東西!那軟筋散可是我歷盡艱辛才配置而成,你可知道藥勁兒多大!”突然間,浮丘越瞳孔驟然變大,立刻轉頭死盯著孟平笙。
“你說什么?你拿了軟筋散和百花香?你給太子殿下下藥了?”“那百花香的味道甚是好聞,至于軟筋散的藥勁兒嘛,太子也許會給你答案。”
“壞了壞了,你……秋香,快,去內(nèi)院……”浮丘越只覺得當頭一棒,立刻喚了侍女連忙趕去內(nèi)院。孟平笙偷笑,問道:“相國家小姐怕是也到了吧?”
蘇子惶恐地點點頭:“剛剛已經(jīng)差人去請,這時候已經(jīng)到內(nèi)院了。”
“嗯。走,我們?nèi)タ闯龊脩颍 ?p> 孟平笙到內(nèi)院時,門外正站著一群鶯鶯燕燕,個個美若天仙,即便是女人見了也會心動。“怎么,還不讓她們進去?”
“咳咳,四嫂您終于來了,這……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這好辦啊,多送幾個進去唄。”孟平笙站在門口,踮著腳尖看向屋內(nèi)。“小王爺這是怎么回事?”史伊人也一頭霧水地看著屋內(nèi)問道。“小姐,你慢點,這堂堂圣賢莊怎么變成怡春院了,什么人都有!”白辛說這話時,特意多看了孟平笙兩眼。
孟平笙也不惱,熱情地解釋:“相國小姐還不知道吧,這太子中了春藥,這不,怡春院的這些個美人,都是過來伺候的!”
“什么!什么人竟敢如此大膽。”
“我看啊,八成是太子自己把持不住,想尋個刺激,才來的圣賢莊找浮太醫(yī),否則啊,誰敢給太子下藥呢,我還聽別人說啊,這太子喜好龍陽!”
“你……姐姐您休要胡說。”
“我胡說?你倒是自己看看啊,這一群女人都在外面站著,偏生少了些男人,你再看看小王爺?shù)氖绦l(wèi)是不是也不見了?”“皇嫂……”這云連城剛要開口解釋,就被孟平笙一記眼光卻震懾住,立刻閉緊了嘴巴。
“不,不可能!殿下不是這樣的人。”史伊人根本不相信孟平笙的鬼話,她反而猜想一定是孟平笙勾引云天墨的。“嘿,這世上不可能的事多著呢,反正啊,我是不會拿自己后半生的幸福做賭注。”
“姐姐這話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緊閉的木門終于打開,一個漂亮的女子出現(xiàn)在眾人眼里,她面對大家,又閉緊了門,冷聲地開口:“大家都回去吧。”
“這……衿衿姑娘,太子殿下莫不是真的有斷袖之好吧?”人群中不知誰問了一句,衿衿立刻紅了眼,結巴地回應:“沒,沒有的事,太子殿下豈是我們這等平民百姓能議論的。”
“我看,八成是真的,若不然也不會讓衿衿出來,而只留下壯丁。”
“我聽說太子殿下從前找衿衿也只讓衿衿彈琴,當時還覺得太子殿下為人不錯,如今才明白,原來是不能啊……哈哈哈……”
“誰讓你們議論殿下的,還不快滾!”史伊人終于聽不下去,臉上慍怒,趕走了一眾怡春院的人。“你瞧,這人家說的總沒錯吧!”孟平笙還在煽風點火。
“去,把她給我叫來。”史伊人瞥了一眼阮衿衿,白香立刻將人帶了過來。
“里面究竟怎么回事,殿下怎么了!”
阮衿衿直視史伊人,不卑不亢地回答:“殿下中了百花香。”“那你怎么出來了?我聽說百花香的情毒無藥可解呢。”“我?當然是因為殿下不需要我啊。”
“那為何殿下每次都去怡春院找你?”“這個啊,大概是遇到了什么煩心事,找我聊聊天,下下棋,或者聽我彈一曲。”阮衿衿的神情自然,卻略帶高傲,似乎并未將史伊人放在眼里。
“她們說的殿下喜好龍陽也是真的?”“呵呵呵,史小姐馬上就要成為殿下側妃,這種事情,自己嘗過不就知道了,何須要我一個外人告訴你。”
阮衿衿邊說邊笑,步步生蓮地離開了內(nèi)院。“難道是真的?”史伊人依舊半信半疑,不過孟平笙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正準備離開。
云連城卻一把將她攔住,哀嚎道:“四嫂,您可不能就這樣走人啊,四哥他……他會殺了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