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多學學他？
不如把直接他腦袋安自己脖子上用。
瓶蓋心心念念的去場上練排球終于實現了。
不過跟他預想的練習完全不同。
球飛過來很多男生下意識的閃躲，或者直接抓住。
跟運動會打的那次完全不一樣。
瓶蓋算是認清現實了，那次是因為有葉離和其他幾個有機會會打排球的撐著。
最重要的是，這里沒人指揮他們。
反觀旁邊場子上的女生，打得有來有回，配合緊密，歡笑聲不斷。
“別想太多，我們學校本來就是女排成績更好一點。”慕楓拍拍瓶蓋的肩膀。
潯陽二中的女排經常拿下省里的獎，也是因為此學校更加注重排球，而又導致排球在比賽中出成績，周而往復。
瓶蓋揮揮手：“沒有難過，我怎么會難過呢，我就是唉……”
“就是在想自己以前為什么沒接觸排球呢？如果以前注意到排球玩排球現在就可能不是這樣吧……”
慕楓和墨辭皆是一驚。
女生這邊打累了，中場休息，葉離跑到了男生這邊來。
看了一會男生的練習后，他問：“那個帥老板沒來嗎？”
瓶蓋回答：“沒有，上次體育課練基礎也沒有他。”
“啊好吧，我以為他不參加比賽的話會來玩一玩。”葉離有些失望，隨即解釋：“他排球還挺厲害的。”
“真的嗎？”瓶蓋眼睛一亮。
葉離點點頭：“嗯嗯！”
“好！”瓶蓋來了勁，“下次說什么我拖也把他拖過來！”
“輪到誰發球了？”墨辭撿了球回來，擦了擦額頭的汗，問。
冷白的手臂上有些青紫色的淤青。
“應該到你了。”瓶蓋思考了片刻，說。
“我？”墨辭聽到這個回答后，抱著球猶猶豫豫走到邊界處。
高中男生不管有沒有基礎，都會直接選擇看起來比較帥的上手發球。
巴掌拍到球上后，球朝下飛了出去，沒飛多遠，還在這邊。
“再發一個吧。”瓶蓋跑過去把球撿了回來。
突然他托著球的手臂朝墨辭旁邊偏了偏：“要不你發一個讓我們學學？”
葉離在旁邊叉著腰，她咬著下嘴唇，對剛剛說的話投來幾分疑惑的目光。
因為她在啃下嘴唇上的死皮！
她轉頭看向墨辭，墨辭恰好也看向她。
葉離將叉腰的手放下：“也行啊，看你。”
說完又看向墨辭。
墨辭后退幾步：“你發球吧。”
于是葉離接過瓶蓋手里的球，先是掂了掂，然后向上一拋，同時躍起，最后用手掌向著球偏下的部分擊去。
球很順利的飛到對面球場去，并且對面很輕松就接住了。
墨辭回憶著剛剛葉離擊球的畫面，眼前的少女轉過身來：“站這干什么，快去場上接球啊！”
“哦……啊。”他這才小跑去了場上。
葉離回到了女生這邊。
“怎么樣，給男生露兩手看把他們驚成啥樣了哈哈哈！”
“唉我都不愿看他們那打的，一盤散沙簡直是。”
“別說啦，我們也沒練多久，希望別開場就碰到有排球隊成員的班級吧！”
只用四節體育課的時間肯定是完全不夠的，女生們用午間休息的時間去練球。
正午，正是烈日當空的時候。
瓶蓋真是佩服這群女生，雖然十月中旬了，但正午的太陽照在身上還是覺得火辣辣的。
“唉男生來了。”杳梓煙說。
“剛好，一起吧。”葉離招呼著來了的男生。
瓶蓋把校服外套脫了搭網旁邊：“一邊不止六個人吧？”
“先不管那么多了，就直接這么練唄。”葉離掃了一圈，驚喜地發現了一個人，“呦帥老板！”
帥老板將校服外套卷起來，走到網邊上。
居然是二傳！
葉離頓時喜笑顏開。
“你們待會接到球后都往帥老板這邊傳啊。”
先開始大家往帥老板那邊傳，帥老板接到球后穩穩向上一拋，沒幾個人會去接住。
帥老板要求暫停。
他把瓶蓋叫到跟前：“我，把球往上托的時候，在網旁邊，你就跳起來死命往對面地板上扣，聽到沒？”
瓶蓋點點頭。
“然后如果對面有人這樣做，你就跳起來攔住對面的球。”帥老板接著說。
“沒聽懂。”瓶蓋老實回答。
帥老板：“……”
葉離趕緊上前打圓場：“沒事我們慢慢來，不著急哈。”
帥老板在課堂上話還挺多的，但現在在球場上并沒有什么話。
排球場上是不缺乏聲音的。
即使是對面得分，丟分的那一方也會大大方方夸贊：“好球！”
葉離感覺出來，帥老板打的，不盡興。
不過能來她就很感激了。
有了帥老板的加持，大家傳球的配合更好了，甚至不用喊名字，就知道下一個球誰接。
球飛出球場的情況也是不可避免的。
“喔大力出奇跡啊！”瓶蓋感嘆。
“不好意思啊！”葉離趕快跑到排球場邊界，巴拉這綠網向外看。
排球場與學校南門入口后的道路僅有一網之隔。
不過此時距離上課還在，很多同學還在睡覺。
但很快一個身影從南門走了進來，大家直呼救星。
“帥哥！帥哥！撿下球！”
墨辭順著聲音尋去，看到了巴拉在綠網后面的葉離，她的身上帶著午后烈日灼熱的氣息，手臂上薄薄的肌肉還在淌著汗，那股獨屬于少年人蓬勃而又熱烈的的生命力撲面而來。
“唉是墨辭！”葉離看清人臉后臉上的笑意更明媚了。
大家也都湊到綠網旁邊。
“你來了，那就別丟球了，你直接進來一起打！”瓶蓋招呼著。
于是墨辭抱著排球從小路到操場再到排球場轉了一圈。
套著校服，他的額頭沁出薄薄的汗。
他把校服外套脫了下來，里面是白色短袖，將校服放到架子旁后，又將手表摘了下來。
葉離漫不經心瞥了一眼，他手臂上上的淤青已經淡了很多。
“啊。”墨辭被砸中了。
“不好意思，剛剛抬頭看到太陽晃眼睛了。”墨辭揉了揉被砸中的肩膀。
大家抬頭看去，紛紛睜不開眼睛。
“是啊，我剛剛幾個球沒接好就是因為看到太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