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瀾心道,打發要飯的她還不會這么憋屈呢。
但是不能讓江辭月給這狗官跪下是原則問題。
她扯出一張一千兩的給他:“大人,行個方便。”
齊梁召眼中閃過一抹精光,將銀票收進袖帶里,但很快他的話再次打破了宋云瀾的底線。
“這是他的,還是你的,你們兩個人怎么就給一個人的錢?”
聞言,宋云瀾在心里把這狗官十八輩祖宗全都問候了一遍,還是沒能解氣。
但想到這趟來也不虧,至少知道了這狗官的真面目。
她平復了心情:“這個自然是我家少爺的,我給你跪就是。”
在現代跪的都是死人。
他齊梁召若是不介意,她愿意跪。
要她再花一千兩銀子,她絕逼是不愿意的。
“你敢!”耳旁傳來江辭月帶著盛怒的聲音。
江辭月說完把她扯過去,在她懷中翻找,在她耳旁低語:“你是朕的女人,朕不允許你跪任何身份比你低的人。”
說完,他將從她懷中找到的銀子掏出來,直接扔在了地上。
可見,江辭月已經有些生氣了。
“我的銀子!”宋云瀾心疼。
“那是朕的,朕都不心疼,你心疼什么。”
齊梁召并沒有因為江辭月的舉動生氣,差人將銀票撿了起來。
搓了搓手:“沒想到二位如此闊綽,看二位的打扮就知道。”
宋云瀾已經不想提銀子了。
兩千兩她得賣多少消息才能掙到。
她有些生氣:“那咱們這個事情怎么判?”
“當然是你二人有罪。”
齊梁召一個字也不曾問,直接下了定論。
對于這樣的結果宋云瀾也已經早有預料。
“但是你二人可以花錢買無罪。”齊梁召繼續補充道。
宋云瀾抽了抽嘴角,果然還是為了錢。
她說她掉錢眼里了,齊梁召這個狗官簡直是視財如命。
江辭月再次從她懷中扔出兩千兩銀子,語氣有些冷:“齊大人,有些事情要學會適可而止,我聽說皇上過幾日就要來視察,別弄得大家都不好過。”
“怕什么,我姐姐的女兒可是皇上身邊的綰貴人,到時候給皇上吹吹枕邊風,什么事都不是事。”齊梁召語出驚人。
轉眼,他嘿嘿一笑:“不過你說得對,咱們何必呢。”
宋云瀾記得那綰貴人還將自己的一些首飾拿給江辭月,讓江辭月用來撥給這里重建。
沒曾想,居然攤上這么個舅舅。
江辭月冷笑了一聲:“那她怎么處理?”
“打入死牢,聽候發落。”齊梁召說得十分干脆。
雖然宋云瀾覺得那婦人的行徑是挺可恥的,但是死罪還不至于。
齊梁召不僅愛財,且還不分青紅皂白,草菅人命。
幸好他們選擇穿便裝來,不然也不知道他的嘴臉什么時候才能被揭發出來。
“那我們走了。”江辭月不再說什么拉著她一路出了衙門。
沒走出多遠,便瞧見一個婦人拉著一個孩子坐在街邊哭。
江辭月領著她朝那婦人走去,停在她們跟前問道:“你們為什么在這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