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這樣被秋畫這樣護在身后,我感覺現在被秋畫這樣護著特別的沒面子,好歹我也是堂堂棲梧宮太子妃,怎么能這么慫呢!我拍拍秋畫的肩膀,示意秋把手放下,在她耳邊輕輕說道:“你先把手放下,讓我來!”秋畫轉回頭,我朝她點了點頭。
秋畫把張開的雙手放下,我從她后面走出,“兩位大哥!小弟我初到這貴寶地,實在是有眼不識泰山。銀子嘛都好商量,銀子能解決的問題何必要動刀子呢!”我笑盈盈的走到他倆跟前,他倆便把刀給放下了。
我從褲腰帶里掏出了包銀子,對那兩個猥瑣男人稱道這已是我最后的盤纏了,我一遞給他們卻沒想到被那刀疤男揩油,碰了一下我的手,他玩味的看著我說:“小手還挺嫩……”然后看向他那同伙還一邊笑著,結巴男也跟著笑,然后也摸了一秋畫的手,刀疤男惡狠狠問道:“說!你們到底是不是女人的!”然后他環走了一圈,“我看你們就是女人的!”
我看他這副氣勢囂張的模樣很想上去揍他一頓,可這個時候我得要忍住……笑臉相迎道:“我看大哥您是看錯了,我們怎么會是女子,大哥您一定是看錯了、看錯了……”
“對……對……我看……看你一……一定是看……看錯……錯了!他們……怎么……怎么會是女……女的!一定……一定是看……看……錯了!”結巴男似乎說完一段話說的很艱辛,我聽的都覺得難受。
刀疤男怒目而視,“你……你才看……看錯了!你有我了解的女人多嗎!不懂你……你別給我搗亂!”
“你……你……別學……學我說……說話!”
他倆四只眼死死盯著我和秋畫,秋畫一直靠著我瑟瑟發抖,我拍拍她的肩膀叫她要害怕。
“說吧!還要多少銀子你們才肯放我們走!”我已經將癢癢散拿在手心里了,他們真的要敢這么對我們無理我便把癢癢散撒給他們。刀疤男步步緊逼,手掌互搓,嘴角上揚,“你們陪我們哥倆玩上一玩,我們就放你們走!怎么樣!哈哈哈哈——”
這時我正想把拿在手心里癢癢散撒向他們。“你們還真的是死性不改啊!”一個男聲從耳后傳來。那倆男的看起來很怕我身后的那個人,“大……哥……是……是他!”結巴男對刀疤男說道。“那還……還愣著……做什么……趕緊撤啊!”
“你……你別學我……我說話!”之后他們連滾帶爬落荒而逃。
“你們沒事吧!”那一男從我身后走出。
我和秋畫雙雙看向他,我的眼睛頓時一亮,“陳大哥!怎么是你!”
陳無秦一看見我臉上滿是歡喜,也是一臉不相信的問:“忘憂,秋畫!你們、你們怎么會在這兒……”他上下瞅了一番,“……還是這樣裝扮?”我們尷尬了好一陣子,互看對方,說:“出門在外,這樣也好行動嘛!哎呀,不說我了,說說你吧,你怎么會出現在這,剛才那兩個人你認識?”
陳無秦說他出門辦事路經此地,他也說算是認識他們,左眼上有條刀疤的叫馬雄,結巴那個叫王申,他們在此處占地為王有一陣子了。前些日子他路經此地也是剛好碰到馬雄和王申在此處對過路的一個老人家和他孫女進行打劫,結果那老人家身上沒帶銀錢,結果那倆猥瑣男竟然想強搶民女,讓那女子就此從了他倆,那女子自然是不愿的,刀疤男和結巴男就想用強……老人家也當然要護著自己的孫女,將自己的孫女護在身后,刀疤男和結巴男見勢差點沒把一個老人家給打死。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陳無秦出現了,從天而降,嗖嗖的一下子把那倆猥瑣男給打的滿地找牙,跪地求饒,而后落荒而逃。那姑娘為了答謝陳無秦硬塞了個香囊給他,他也竟然拿出來給我瞧。我看完后哄然大笑……
“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一個香囊能讓你笑成這個樣子?”陳無秦問。
我擦干眼角的淚水,問:“你真的不知道女子送香囊給男子是什么意思?”陳無秦緊接著搖搖頭。我又再次被他一臉茫然的表情給笑噴了。
“陳大哥,我覺得我快要有嫂子了,哈哈——”我前仰后翻,捧腹大笑……
“此話何意?”
“陳大哥,我家太子妃的意思是那女子她心悅與你。”秋畫解釋道,“一般女子對心悅之人會送香包來表示情意。”
“可我跟她認識不到半日之久,何來情意可言?”陳無秦一臉詫異。
“女孩子的心思……你以后會知道的。”我拍拍他的肩,邪魅一笑。
陳無秦茫然無措的看著他手里的香囊,而后又伸向我:“要不我送給你,這種東西我一大男人也用不著。”
我又將這香囊給推了回去:“這是人家姑娘的一片心意,你怎么能辜負人家呢!要是讓人家姑娘知道了那可有多傷心啊。”我看他還是一臉不情愿的樣子,“哎呀!你就收下吧,這可是人家的一片心意呢!”我拿起那香囊硬塞到了陳無秦的衣服里,又再次拍拍他的肩膀,憋笑道:“收好啊!”
我再也忍不住了,大笑了起來……
“陳大哥,至從上次一別多日,我已是許久未嘗到你家店里的叫花雞了,這次回去我定要到望萱樓大吃一番,你可要好好招待我呀!”
陳無秦欲言又止,我問他怎么了?他說他把那家望萱樓給買掉了,已不是望萱樓的掌柜。我一臉詫異,問他為何要如此,他說他到了宮里去當了御廚,就為了找他小妹。聽他說有人傳聞他妹妹在宮里頭,至于是娘娘還是宮女他卻不知道,所以他想去宮里找,然后相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