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個夢,在夢中,我在一個城堡經歷了一場生死游戲,在秘道里,我被安排去完成什么任務,在目標門外,我把頭抵在偏僻的角落一動不動,身后時不時有拿著槍的敵人經過,通過玻璃的倒影,眼見得敵人就在我后面,一不小心就有被發(fā)現的危險。我拼住呼吸,一動不也動。唯有這樣才能逃過敵人的追殺。任務完成了,我的心臟壓力過大不想再玩了。我記得出路,知道怎么走,很容易退出了城堡,城堡外纏著一圈絲帶圍成的線。只要把絲帶扯斷我就能離開這里了,我快要扯斷時突然間面前出現了幾個人,而前面那個漂亮的微笑著的小女孩便是我喜歡的陸有新,他們是我在城堡游戲時的玩伴。一個意識提醒我:我舍不得離開我最重要的玩伴。我的動作停下來,拿一個小球沖陸有新丟過去,把他砸倒了,他沒生氣,站起來反而開心的不得了。于是,我開心的笑著叫:我愛你,陸有新。我愛你,陸有新。夢中的小女孩不是陸有新真正的樣子,而那名字,卻是被我記得深刻。
醒來后,我一度的疑惑:我有那么地愛著陸有新嗎?銘心刻骨的。仔細琢磨一下,也沒錯。我是很愛很愛他,最近,我在QQ上對他說的最多的大概就是這句:我愛你。我只所以不停的對他說我愛你,一個是自己內心真實的寫照,在平時我是不敢對他大聲說的,可是,在QQ上沒有了面對面時的尷尬,說出來好似比較的自然。一個其實是想他有時間多陪我一會兒的。我們相處的時間畢竟太短了。相處的過程也是前所未有的心動,激情。太美好,所以,連上帝也妒忌了吧,剝奪了我們更多呆在一塊兒的時間。我只是心有不甘的在與命運抗爭,想要穿越這現實的枷鎖,到達愛的彼岸。緣分這東西,也是靠彼此小心維護的。就象我一直深信的:愛是人生最好的相逢。這句話。
千里之行,始于足下。大姨媽來時,要誠實面對一切。想你,在零點零一分。輾轉反復,洶涌澎湃。聽說愛神會在今天光顧,希望我的運氣不會太差,比如遇見你,約會,紅酒等等。有新,你是不是也會想起我,想起曾經快樂的時光。然后,這種伴隨著時間的流轉而漸漸疏離的痛,這種植入骨髓的想念,不停的瘋狂的與現實在憤怒的咆哮些什么,去他娘的見鬼的該死的惹人厭的分離,去他娘的遠去了的面容。我要我們在一起,永遠的,好好的在一起。只許幸福,不許悲傷。
你哭鼻子只能證明你的無能為力,你哭鼻子只能證明你的用情太深又無果的不甘,你哭鼻子說明你的心里還有愛還有感覺,你哭鼻子,不為別的,只為剎那芳華,前世情緣。你哭了,你的心在這一刻很軟很軟,在這一刻,只要一個簡單的回眸,你就決定跟隨他了。
有新,我們還能回到過去么,我只開心著你的開心,快樂著你的快樂著,我只消簡簡單單的看著你,看著你,在視線之內就心滿意足了。我不要太多,要得太多,我怕上帝不憐憫我,再一次將我們生生地分開。
元旦的時候,用手機發(fā)短信的方式向他表白了。
“元旦快樂!”“有新,我聽他說他好象喜歡上你了,不知道真的假的,你接受不了?”連發(fā)三遍,他回:“你說誰了?還有信息發(fā)一遍就占啦不用一條發(fā)好幾遍。多浪費錢啦你。”“哦,沒事,我剛吃了個饅頭嘴干的不行。”我搪塞道,“哎你到底說誰了?不可能好好的跟我說這話哇,”他繼續(xù)追問。“愛呀!我臊的不占,說不清楚!”我說,“我想你肯定是發(fā)錯啦,嗯嗯,對的。”他懷疑我的真心,“沒發(fā)錯沒發(fā)錯,說太清楚了,沒準你會跟他翻臉。”“說誰了?我認的?”他問我,猶豫一會兒我決定告訴他,“你不認識我嗎?混。”“我聽他說他好象喜歡上你了,不知道真的假的,你接受不了。”我又連發(fā)三遍追問,這個饒舌的問題讓他徹底禁了聲。
參加了一場婚禮,大哥的兒子娶了個漂亮的高個子女孩,他們兩郎才女貌門當戶對格外的般配,酒宴開始后,我在桌子上發(fā)現了裝糖果的心形小糖盒特別漂亮,紅色糖盒上面是一男一女穿著西裝婚紗攜手舉行婚禮的樣子,“We are in love,go on with the wedding.”一串英文字母是愛的宣言。我看著挺浪漫溫馨的,拿了四個糖盒帶回家。拍了兩張照片在QQ空間炫耀,陸有新看見了。
晚上,當我在QQ上問起來給他的手機卡為什么一直不用的事,他說閑我煩,把卡換了,為了不影響我使用,我問他要卡,他同意了。“那個糖盒你喜歡嗎?”“嗯,挺好看的。”他說,“你若喜歡我就送給你兩個。”“要錢嗎?”“不要錢,我拿回來四個了,留兩個就行。”我說,“行,我不白要,我給你疊個玫瑰花吧,你要嗎?”他問,沒想到他會的還不少,我自然歡喜,“你能疊多大的玫瑰?”“大小都能疊,最小可以疊到一個指頭肚那么點。”“那好,你給我疊一些玫瑰花裝滿我的兩個糖盒給我,我把另外兩個空盒子給你。”“好。”就這樣我們定好了送糖盒的事情。
2013-0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