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也沒啥事嘛?”
李長歌就納悶了,這小妞怎么老說自己身子弱:“娘的,這小妞該不會是在懷疑老子,給不了她云霄的感覺吧?”
“握草!”
李長歌瞬間就怒了,一個大老爺們,怎么能說自己不行呢?
必須洞房!
必須征服!
李長歌暗下狠心,一步走了出去……
一個人都沒有。
走了?
我……日!
李長歌暗罵:“不行,不能這么下去了,必須找個機(jī)會把這小妞給辦了,然后帶著老婆孩子,老娘岳丈一起跑路,做啥和大人啊?”
“娘的,做個沈萬三也不錯???好像被砍頭了?”
“呸。”
李長歌連忙呸了一聲:“老子才不要被砍頭呢,做個小地主也不錯,老婆孩子熱炕頭?!?p> 他舒展了下腰肢,謀劃著后來的日子,今天蕭二算是給他上了一顆。
極為生動。
帝王終究如虎似狼,不是那么好伺候的。
第二天一大早,李長歌才剛起床,就見翆蘿跑了過來:“姑爺,外面有人要見你。”
“誰???”
“勝仙酒坊的掌柜的?!绷屘}有些嚴(yán)肅。
勝仙酒坊?
劉老板?
“這家伙終于來了么?”李長歌摸了摸下巴:“娘子呢?”
“小姐現(xiàn)在已經(jīng)過去了?!绷屘}嘟嘴;“不過小姐說了,讓你最好別去,自從我們開始賣酒之后,城中稍微有錢的人,都在我們這里買酒了?!?p> “他怕是沉不住氣了,要找你麻煩?!?p> 李長歌笑了笑:“真是笑話,我會怕他?就怕他不來?!?p> “啊……可是小姐說了,劉老板的舅老爺是……”翆蘿一臉擔(dān)憂。
“都城巡撫嘛,不就是一個三品大員嘛,有什么可怕的,老子還跟皇帝一起喝過花酒呢?!崩铋L歌不屑的撇嘴,走了出去,翆蘿攔都攔不住。
前院大廳。
劉老板身穿綢緞長衫,舉手投足之間,盡顯貴族氣質(zhì),柳菲羽在一邊倒酒:“劉老板今日怎么有空過來了?”
“我這不是聽聞貴府出了好酒,來討杯酒水喝嘛,也想見見李老弟?!眲⒗习逡荒樋蜌?,還有些忌憚。
活閻王給他倒酒,這可享受不起啊。
他倒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
嘖!
還是那個味道。
“官人忙碌,還望劉老板你能海涵?!绷朴饹]直言不見,柳老板也是個明白人,當(dāng)下臉色就變了:“可是我……”
“娘子,誰說不見了?”
李長歌大大咧咧的走了過來。
“你……怎么來了?”柳菲羽擰著眉頭,瞪了翆蘿一眼。
“小姐,姑爺他……”翆蘿嘟嘴,一臉委屈,心中很不是滋味:“這都是什么事嘛,小姐天天擔(dān)心姑爺身體不好,這哪里像是身體不好嘛?”
“跑起來就像是一陣風(fēng)啊,我看小姐就是再給自己,不想洞房找借口。”
“娘子,咱們府上今日來了貴客,我豈能不出來迎接呢?”李長歌看向了劉老板。
“小侯爺客氣了?!?p> 劉老板連忙起身拱手彎腰:“其實(shí)我今日來,是想向小侯爺請教一二?!?p> “噢?”
李長歌明知故問:“直言無妨,莫非是為了釀酒之方?”
“這……”劉老板沒想到李長歌這么爽快,倒是有些尷尬了,推出了面前禮盒:“小侯爺釀造出來的酒水,很是上頭,劉某不才,研究了很久也沒研究出其中關(guān)鍵?!?p> “這釀制方法都一樣,怎么小侯爺?shù)木腿绱松项^,令人回味呢?”
劉老板說著,還打開了箱子。
金光閃閃。
銀光爍爍的。
珠寶!
李長歌瞪大了眼,這一箱子珠寶,怎么都有一千兩的價值吧:“嘿嘿,這……”
“夫君,早上給你熬的藥湯還沒喝呢?”柳菲羽連忙打斷:“要不喝了湯藥再做決定吧?!?p> 她還悄悄給翆蘿打了個手勢。
下藥?
翆蘿一下就看懂了,小跑了出去。
“娘子,等下再說吧?!崩铋L歌盯著那珠寶盒子,壓根就挪不開目光了:“劉老板,今兒個你怕是要白跑這一趟了。”
“我李長歌受命于天,為陛下辦事,此等機(jī)密,還是不要泄露的好?!?p> “小侯爺,您誤會了,劉某絕無此意?!眲⒗习鍑槈牧?,連忙求饒:“我只是太迷戀那酒水味道了,今兒個實(shí)在是忍不住,才來多嘴詢問,絕對不敢和陛下?lián)屔獍??!?p> “劉老板此言差矣?!崩铋L歌擺手:“陛下文韜武略,胸襟寬闊,不會為了這等小事記仇的,只是陛下有言,我大炎國,如今強(qiáng)勢之時,卻有災(zāi)難不斷?!?p> “我大炎國子民,必須上下一心,尋找全新出路,這酒水生意,也是陛下一時興起,對爾等的考驗(yàn)。”
“若是我大炎國連這區(qū)區(qū)酒水都攻克不了,豈不是寒了陛下的苦心?”
李長歌一番慷慨激昂的話語,倒是讓柳菲羽愣了下。
“小侯爺,這……”劉老板苦笑,他明白今天這怕是白來一趟了,有些失望的,想要拿回珠寶。
“哎!”
李長歌眼尖,先按著珠寶箱子:“劉老板,何必如此沮喪呢?可千萬不要浪費(fèi)陛下的良苦用心啊,陛下大才,眨眼之間,就有了這酒水之方。”
“現(xiàn)如今雖然保密,陛下也想讓劉老板等諸多酒商,好生鉆研,領(lǐng)悟酒水的含義,釀造出更好的酒水,拉動我大炎國的消費(fèi)水平啊?!?p> 李長歌一臉輕笑,大手可沒離開箱子一絲絲。
“這……”劉老板懵了,心在流血:“這是要明搶?”
柳菲羽一臉尷尬,心中卻是好笑:“夫君真是不要臉,擺明了要搶錢了?!?p> 李長歌見劉老板不愿意松手,心中發(fā)狠:“娘的,這到手的銀子,我怎么有還回去的道理?”
“必須搶走?!?p> 砰!
李長歌拍案而起,嚇的劉老板一個激靈:“小侯爺,你……”
殺人滅口?
他有些慌了。
“哼?!?p> 李長歌輕哼:“劉老板,陛下用心之良苦,真是讓我這做臣子的好生感動,你回去之后一定要細(xì)細(xì)研究酒水生意,萬萬不可辜負(fù)了陛下啊。”
“我……”
劉老板都要罵娘了,隨即卻是心中一顫。
酒水!
酒……水?
不就是酒中有水嘛?
少了水不就濃度高了?
日!
劉老板都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這么簡單的道理,咋就不懂呢?
噗通!
劉老板二話不說,一下跪地磕頭:“小侯爺一番話,真是醍醐灌頂,小人這就回去,定不辜負(fù)陛下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