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fā)財(cái)了,發(fā)財(cái)了。”
李長歌送走了劉老板,迫不及待整理著寶物,眼珠都冒綠光了。
砰!
柳菲羽撐在桌子上,瞪著李長歌:“小娘子,你怎么這么壞?你這是在貪?!?p> “不過……”
柳菲羽咧嘴一笑:“我喜歡啊?!?p> 她一下推開了李長歌,摟著箱子;“哇,這劉老板真是有錢啊,出手這么大方?一下就是一千兩啊?”
“娘子,你……不能這樣?!崩铋L歌一臉委屈。
“有啥不能的?”柳菲羽白了李長歌一眼:“你是不是想挨鞭子了?”
“我……日?!崩铋L歌暗罵無情,好在剛剛抓了串首飾,也能賣點(diǎn)銀子。
“嘖。”
柳菲羽嘖嘖一笑,摟著箱子就走了,徒留李長歌黯然傷神,然而沒人看見,在李長歌眼中劃過一抹壞笑:“蕭二,你不顧咱們的叫號(hào)情誼,就不要怪我翻臉不認(rèn)了?!?p> 李長歌的座右銘向來粗暴。
我能犯人。
人不能犯我。
勝仙酒坊。
劉老板滿心歡喜:“快,去給我打一桶酒來。”
“東家,你這還是要干啥?”管家不解:“莫不是東家今日柳府一行,有了收獲?”
“我收獲個(gè)屁。”劉老板一臉肉疼:“那李長歌真不是個(gè)東西,打著陛下的名頭就想壓制我,好在我機(jī)靈,也想到了其中關(guān)鍵?!?p> “別以為這都城里面,就他李長歌一個(gè)聰明人?!眲⒗习逡荒槻恍迹骸暗任裔劤隽讼舍?,一定要稱霸都城酒市。”
“東家英明。”
管家拍著馬屁:“那東家,我們現(xiàn)在要怎么辦?”
“給我煮?!?p> 劉老板大手一揮:“將這桶酒,給我丟在大鍋里面去,使勁煮。”
煮酒?
管家不懂,也只能照辦了。
劉老板一臉冷笑:“李長歌,你真以為你不告訴老子,老子就沒辦法了?得虧了小爺我機(jī)智?!?p> ……
皇城。
蕭二剛趁著休息的功夫,在御花園的書房中,拉著一個(gè)才人,舒服的玩了一把,趙小高就送來了帖子:“陛下,這是外面?zhèn)鱽淼南??!?p> 蕭二看了一眼,不由好笑:“這李長歌倒是也不傻,沒將釀酒之方泄露了?!?p> “陛下,老奴覺得這李長歌實(shí)在是目無王法,現(xiàn)在酒水之方,陛下也完全掌握了,何不將其……”趙小高做了個(gè)抹脖子的姿勢(shì)。
“無妨?!?p> 蕭二擺手:“他雖繼承靖邊侯稱謂,卻是一個(gè)孤人,對(duì)朕也構(gòu)不成威脅,更何況他岳父是柳大武,母親是周氏,他活著比死了好。”
“陛下,老奴有一事不解。”趙小高問道。
“你是不是想問,周氏和柳大武雖不在朝,卻是名聲頗高,朕,為何要讓兩家聯(lián)姻?”蕭二眼中劃過一抹輕笑。
“陛下,都是老奴多嘴。”趙小高抽了自己一嘴巴子:“陛下乃是千古明君,您這么安排,就一定有您的道理。”
“呵。”
蕭二搖頭:“其實(shí)告訴你也無妨,殺一家一個(gè)罪名就足夠了,殺兩家,需要兩個(gè)罪名,僅此而已?!?p> 嘶!
趙小高不由倒吸了一口涼氣:“陛下圣明?!?p> 蕭二擺手:“下去守著吧,沒有朕的命令,誰也不要來這御花園,另外去將劉才人,王美人都給朕喊來,難得今天沒有大臣嗶嗶,朕得好生舒服舒服?!?p> “陛下威武。”
趙小高嘿嘿一笑,轉(zhuǎn)身離開了。
柳府。
李長歌莫名其妙的打了好幾個(gè)噴嚏:“娘的,哪個(gè)鱉孫在身后罵老子帥?”
“小娘子,你又在罵誰呢?”柳菲羽藏好了珠寶,笑呵呵的走了出來。
“嘿嘿?!?p> 李長歌賠笑:“娘子,能不能分我一點(diǎn)零花錢?”
“去叫號(hào)么?”柳菲羽一下來了興致:“我跟你一起去吧。”
“不去。”
李長歌打了一個(gè)激靈,這小妞的河?xùn)|獅吼,可厲害著呢?
上次眼看就要脫衣服了,硬是被這小妞嚇趴了。
“嘿嘿?!?p> 柳菲羽嘿嘿一笑:“小娘子,我肯定不會(huì)亂來的?!?p> “那我也不去?!崩铋L歌挺起了胸脯,這小妞說的好聽,讓自己綠了她,不過就是借口。
一定是借口。
“你……”柳菲羽板著臉,就見柳大武回來了,嚇的她連忙放下了鞭子:“爹,你怎么了?”
“哎?!?p> 柳大武一臉無奈:“今年的天災(zāi),怕是又躲不過了,城外已經(jīng)有難民在鬧事了,現(xiàn)在都城是只能出,不能進(jìn),這要是讓陛下知道了,那可……”
李長歌亦是愣了下。
自古帝王無情,處理難民的手段,更是直接!
殺!
別看蕭二笑呵呵的,指不定都下令殺多少難民了?不然的話,三年缺糧,天下豈能安定?怕是早就起義攻城了。
“哎?!?p> 柳菲羽也陷入了為難,這事情無解。
柳大武看了一眼李長歌:“兒啊,這次你為陛下釀酒,出盡了風(fēng)頭,你這些時(shí)間低調(diào)點(diǎn)。”
“他還能殺了我不是?”李長歌開著玩笑。
“哎……”柳大武搖搖頭,心中多了一抹無奈。
晚上。
李長歌吃飽喝足,進(jìn)入了屋子,就見柳菲羽一身女裝,薄紗蔽體,好看的很。
咕嚕!
李長歌不爭氣的吞了一口唾沫:“嘿嘿,娘子,你這是要干啥?要洞房么?”
“去你的?!?p> 柳菲羽瞪了李長歌一眼,再桌子下面摸出一個(gè)箱子:“你知不知道,今天你險(xiǎn)些就釀成大禍了?”
“有么?”李長歌挑眉,眼珠在柳菲羽身上看來看去的。
前凸后翹。
的確好生養(yǎng)啊。
“你還裝?!绷朴鸢琢死铋L歌一眼:“你是不是早就看出不對(duì)了?”
“有啥不對(duì)的?”
李長歌攤手:“有人給咱們送銀子,咋還不要呢?娘子,要不咱們今晚先造個(gè)下一代出來,繼承咱們的財(cái)產(chǎn)啊。”
他有些激動(dòng)的搓了搓手,這小妞真好看啊。
啪!
柳菲羽二話不說,長鞭一抽:“你再來,我打你。”
“我……”李長歌話還沒說完呢,腦中莫名一疼,面前一花,一下就栽倒在地,不省人事。
“夫君!”
柳菲羽一步?jīng)_上,拽起了李長歌的胳膊,看了一眼,心中更有凝重:“糟糕,夫君的病又發(f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