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火星殖民地的人來說,科學成為了他們最后的救命稻草,有時候不得不承認,戰爭和沖突可以極大地提高人們對于科學的熱情和技術換代的時間。
外部生存壓力的逼迫是人們更追求一些實在的東西,更快地獲得可以駕馭的力量是宇宙自然對人類文明的篩選條件。
科學家成為了放逐者文明的(又稱Virus文明)核心成員,其他全部的成員建立秩序,發展生產,而最高權力掌握在算法手中,算法又只有科學委員會才能掌控,那群科學家們在彭羅斯等人的影響下,只醉心于宇宙自然。放逐者文明在近乎絕對的秩序下恢復生產。他們只有一個目的,帶給入侵者和背叛者絕望,或者讓這僅存希望成為放逐者文明的墓志銘。
心存絕境之志確實讓科學技術產生了非線性發展,鋰空氣電池,近常溫下的核聚變技術都達到了長足的發展。使得放逐者文明的戰力水平迅速達到了與逃亡前地球持平的程度。
火星第三區場理論高等研究院內,一場關于SF場理論的講座又即將開始,這次的主講人非比尋常,所講內容也不是對于SF場的一些改進測量方法和延伸假設。而是對信息的重新審視,22世紀隨著人工智能的普及,他的深層次理論也開始被人們發掘,意識與信息的關系也被人們重新思索。
梁宏宇,生物進化學專家,家里世代都是生物學家,他是名副其實的學術世家,但梁宏宇本身還是宇宙學和信息學的愛好者。梁家自二十世紀中期后家庭成員一直致力于腦域的研究,甚至進行過非人道實驗雖然是對自己下手但同樣為人道主義者和社會輿論所不齒。
“我們在一出生之后就開始學習,在新的時代學習逐漸變成了一種本能,這里指的僅是傳統意義上的學習。也就是認識并吸收有利的信息。現在我要談談廣義上的學習,認識并接受信息。”
“信息是一種力量,這毫無疑問,在很久之前那個物理學的第二個黃金時代里曾提到過著名的麥克斯韋妖的實驗。如果你提前了解到一件事,你就能對接下來發生的事情做出相應的調整利用信息,簡單來說,信息具有能量而且可被利用。
近期的研究發現越來越多的實驗現實表明量子力學與SF場的研究有許多的重合之處,我們有理由去相信SF場與我們的已發展許久的量子力學在某種程度上可以達成統一,說不定可以成為大一統理論的一個橋梁。
這里我不談太多關于我的業余愛好,主要來談談我的專業,經過我們家歷代成員的努力,我們逐漸發現一個現象,抽象地說,一個人的意識主要決定于他所接收的信息,也就是說世界觀和主流意識的塑造可以由導向性的信息控制。
最近的新理論都在彰顯著一個事實,意識對物質的反作用越來越明顯了。最近的一百年,我們的進化似乎進入了停滯期,根據自然界的大部分生物進化的方向來判斷我們似乎還有所退化,特別是在肢體運動的方面。還有我們全身的血管經脈分布,都體現出向上更加密集的趨勢。
通過對照,我們可以很清楚的看到這一點。我們的大腦正在進行一場自生物學建立以來前所未有的變化,我們正變得更加聰明。
接下來我要說的更令人震驚,似乎一個人思維的深度,對世界的認識愈加深刻。這種進化就更加徹底,我將展示我近期進行的一個實驗,我把六十年前封存的一個純體力勞動者的生殖細胞與現金最著名的科學家同樣也是學者后代的彭會長的生殖細胞結合并觀察其變化,發現了基因排斥和壓制的現象。換言之就是出現了一定程度上的生殖隔離,很奇妙,無論人們的計算機技術如何發展。似乎都比不上自然的造物。我們的大腦可能會然我們提前實現意識化存在,而早在一百年前就吹噓的在網絡中實現獨立人格一直到現在都沒有一個貼切的理論模型。在這一方面。我們有可能又輸給了自然。
現在我們單單看這一現象,學習促成了另一種進化。人們對世界的認識越深似乎大腦的進化就越發明顯。而且之中進化是超乎以往進化論的常理的,似乎自然想我們更換一種思想意識觀念。
用一個不太恰當的比喻,我們的力量與我們的掌控力是不太匹配的。就像一個孩子在用火箭筒,我們對于時空和尺度的理解太過淺薄;自盤古戰役后,因為戰爭促使我們的力量越發膨脹,甚至某些技術是建立在純粹的經驗主義之上。這樣的發展就如無根之木,無源之水,難以為繼。就像上次的衛權戰爭,雙方都投入了實驗室中的武器力量,只是戰爭最后發展失控·······”
演講結束后,一群衛兵走向下臺的梁宏宇,
“請問您是梁宏宇博士嗎?總參請您過去探討一下有關您剛才提到的進化和星際思維的問題。”
“彭會長也在?”梁宏宇的眼睛中逐漸出現一絲絲火熱。衛兵不置可否。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