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準備材料去了嗎?”牧長安有些緊張。
幽憐笑了笑:“別找了,兩張卡片其實都是一樣的。不過你需要的東西并不是沒有,只要把號碼從后往前輸入就行。”
“真的?”牧長安眼前一亮,隨即又反應過來:“需要什么啊,沒什么需要的,咳!”
幽憐也沒有理他。
“我想起來,我是要教你,所以準備材料的事兒,你和我一起去。”
“有這必要嗎?我看店呢。”
幽憐看著忙前忙后的李丑:“你看過店嗎?”
……
洛城的街上。
看著人群車流,牧長安總覺得有些陌生。
一般情況下,一個月他都不會出一次門,所以即便在洛城生活很久了,但周圍的一切仍舊顯得那么新鮮。
看著牧長安一副沒有見過世面的樣子,幽憐震驚了:“你不是吧,你家門前都沒走過?“
牧長安沒有解釋。
……
釀造一道,需要辨認的東西其實挺多。
一整個上午過去了,牧長安兩人身上大包小包的掛著,但有一種材料,卻怎么也找不到。
“你說的這什么攝魂草到底存不存在?聽這名字我就覺得你是在忽悠我”牧長安在一旁抱怨。
幽憐面無表情的搖頭:
“靈氣復蘇之后,許多東西都已經有了新的制作方法,這攝魂草就是釀造時需要用到的最重要的一種材料。你可以去大街小巷上問問,沒有攝魂草的酒是沒有靈魂的酒。”
牧長安仰天長嘆:“我的店里不賣靈魂只賣酒!”
除了攝魂草以外,所有的材料都已經被送往來壺酒吧。
幽憐眉頭深皺。
“攝魂草的產量并不高,我以前沒注意到,現在看來,這個市場應該是被海天酒館給壟斷了。”
“海天酒館?”
幽憐點點頭。
“別看你這來壺酒吧現在也算火熱,但和海天酒館比起來,你這里的人流量可是差遠了。否則你以為海天酒館為什么都沒有人來管你,可能在他們眼里,你連威脅都算不上。
不過現在攝魂草被壟斷,想必也是他們的一種手段。”
幽憐看著牧長安,有些遺憾的搖搖頭。
來壺酒管什么都好,就是店子太小了,背后又沒有什么勢力。
所以即便產品不錯,也仍舊難以做大。
如果不是海天酒館現在正被其他事情給拖著,可能都有人準備對他動手了。
畢竟夢涎香和醉引靈這種擁有神奇功效的酒,就連海天酒館都不曾具備。
“所以現在我們該怎么辦?”
“出城吧。”幽憐的語氣有些無奈。
牧長安皺了皺眉頭。
靈氣復蘇之后,城池之外,從來都不是什么安全的地方。
涉及到和生存有關的東西,他一下子就認真起來。
“等我一下!”
牧長安跑進房間。
出來時,幽憐直接呆了。
一身護身軟甲將他身體遮得嚴嚴實實,準確來說,應該是兩身。
因為在軟甲里面,還套著另外一件薄甲。
軟甲背后的卡槽上,背著兩把長劍,雖然看上去質地很一般。
褲腿被他扎進襪子里,襪子兩層。
手套,兩層……
“你這是?”
牧長安拍了拍后背的長劍,理所當然的說道:“出城的冒險者不都是這個配置嗎?”
幽憐嘴角抽了抽:“我們只是去城外的紅樹林,不會發生什么的。”
“那萬一呢!走吧。”
“你高興就好。”
洛城四面都有城門,來壺酒吧就在南城城門幾條街外的地方。
雖然離得很近,但牧長安長這么大也從來沒有出去過。
在城門口晃悠的,大部分都是一些獵人團成員。
如果運氣好的話,也許會有金主將任務委托給他們。
這些人手上大部分都舉著木牌:
【XX獵人團,承接業務:……】
配合著他們那獨特的吆喝聲,此地到處都是一片熱火朝天的景象。
牧長安笑了笑,他指著一個舉著木牌的大漢說道:“這種我熟悉,城內也經常能夠看到,不過他們牌子上都寫:專修樓房漏水、廁所堵塞……”
幽憐點點頭:“靈氣復蘇之后,這其實是大部分人的生活常態。”
倒是被牧長安指了一下的那個大漢跑了過來:“老板,我剛剛看你是在指我?”
牧長安愣了一下,難道還不能指的嗎?
他想了想問道:“指你咋的?”
大漢咧嘴笑了笑:“老板你是不是中意我?我跟你講,我們三冬獵人團可厲害了,每個人都有武者三階的實力,能打能扛,絕對是你出門打怪的不二之選!”
牧長安來了興趣:“什么價錢?”
“不貴!”大漢伸出三根手指:“三百一趟。”
見到牧長安小半天沒說話,他又勾起一根手指:“要不……兩百也行。”
牧長安將三百軟妹幣拍在大漢手心里:“就三百了,快點集合。”
大漢一下子就樂了:“老板大氣,等我兩分鐘,我把冬下和冬左給叫過來。”
奇葩的名字。
大漢走遠的那一瞬間,牧長安有一種自己被忽悠了的感覺。
“你浪費這個錢干什么?”幽憐面無表情的問道。
牧長安看向她:“怎么,一會你不會是想讓我去扛原材料吧?“
幽憐沒有再說話。
沒過多久,大漢帶著一個大漢和一個大漢走了過來。
“報告老板,三冬獵人團集合完畢,我是冬上。”
“我是冬下。”
“我是冬左。”
牧長安和幽憐面面相覷:
“你們……是不是還有個兄弟叫冬右?”
冬上驚奇的點點頭:“老板竟然知道?只是冬右身體不好,不能和我們一起出來。”
“了解了。”牧長安面無表情的點頭。
“不知道老板要去哪里,我們兄弟三人好做準備。”
牧長安一臉正色道:“紅樹林。”
冬上:“???”
“就這?”
“有什么問題嗎?”
冬上看上去有些為難:“紅樹林的話,老板你給多了,兩百就行。”
牧長安無所謂的擺擺手:“沒事兒,老板有錢。”
三冬兄弟每一個的身高都接近兩米。
和他們一比起來,牧長安就像一個二級殘廢。
不過他倒是沒有什么心理壓力,跟在幽憐旁邊,他一臉好奇的四處張望著。
反倒是幽憐,平靜的臉上藏著幾分肅殺之感,讓人不敢隨意輕視。
“野地法則第一條……”幽憐看向牧長安:
“永遠不要讓自己看上去像個萌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