壓下心底的由于一手帶起來的班要畢業了而帶來的酸澀,繼續之前的故事。
“你們有個學長叫盛民漢,自小羨慕那些強者的傳說,立志要成為一名偉大的英雄保護世界,但他一開始沒能覺醒,心里就哪個感傷啊,難受啊,覺得生活沒盼頭了。
想要去體驗死亡來感受生存的真諦的,一個人跑到游樂園去玩驚悚設施,結果最后在過山車上嚇的口吐白沫由于驚嚇過度而覺醒。
雖然這個過程有點不盡人意,但畢竟結果是好的。”
汪貫悠悠說完,向來穩重的臺風也帶著一絲惡搞的意思。
“也是因為這種情況不在少數,本著珍惜人才的原則,教育局規定只要是在高中開學前覺醒去初中學校備案后都能直接報道。
而在十八前覺醒的在考核過之后也能作為插班生。
之所以劃定十八的界限,是因為根據無數數據研究,十八以后覺醒的往往不具備培養的價值與潛力。
至于什么都沒有的普通人只能進入高中混一個文憑,成績優異者可以上大學走科技的路。
那時候會再獲得一次針對身體機能覺醒的機會,成功者可以進入科研機關搞研究。
最后一類人因家庭等等原因會直接進入技校學習手藝,早早為社會做貢獻。
理論上來說每個人都有神血,都能覺醒,但是血脈越稀薄,想要覺醒付出的代價越大,而一般的家庭根本付不起。
我們現在初中統一的覺醒只是誘導式的,越濃厚的血脈越容易覺醒,但事無絕對,神也分強弱,強大的神袛一絲的血脈也有機會覺醒強大異能。
根據神所留下的書,人類明白神也不過是高他們幾個文明等級的生物,高等文明受宇宙法則限制并不能隨意來到低等文明的世界。
宇宙雖然廣袤無垠,但此時我們內患尚且自顧不暇,也只能對其神往了。
并且在書的尾頁還有一種特殊的法門——供奉。
有一些人根據書上的方法開始供奉神袛。
書上記載著一些強大的主神和供奉神的法門。將一切獻祭給神的將會獲得神的祝福,成為神使。
但是這種賜福不知原因極少發生在東方,在西方那些專修神使的學院又把東方稱作“不被神眷顧的地方”。
神使是與異能者不同的路,他們靠祭祀神袛來獲得力量。
在世人心中的神使的完美形象就是北山之巔的神女,冰清玉潔輕紗覆面,看似柔弱卻掌控毀滅的奧義,終年居于常年冰雪的北莽群山修心。”在講完故事之后負責覺醒的工作人員也正好來了,于是開始準備覺醒。
“這是你們人生值得紀念的日子,集中意念,把吃奶的勁使出來,好歹覺醒個出來,不管好賴總比沒有強。”
“一定要努力,不要隨隨便便敷衍,注意力集中…”
臨到覺醒時汪貫還是忍不住碎碎念,生怕哪個小兔崽子當兒戲。
許多同學都想跳出來翻白眼,這種事情又不是出恭,用力就能出來。
況且對于這種十六七歲的年紀正是渴望成為英雄的年齡,又怎么會輕視。
“寧遠,你為什么一幅心不在焉的樣子。”
在旁邊已經激動手腳都無處安放的巴津下意識回頭的時候發現寧遠神情有些奇怪。
在這個覺醒的時候悶騷的會強作鎮定,一幅云淡風輕泰山崩于前不改其色的樣子,啥事都寫在臉上的就讓人看了和過年樣的。
但寧遠不一樣,他就…就有點像兩者的綜合體,便秘的時候那副難以啟齒的感覺。
寧遠看著這個死胖子一臉無奈,自己穿越而來,絕對純正的炎黃子孫,根本沒有所謂的神血,如何覺醒?
而這種這種駭人聽聞的事總不能說出去,要不肯定會被抓去作小白鼠實驗。
萬一被切片解剖,這條小命豈不是玩完了。
寧遠想到這不禁有些失神,隨即被大力搖醒。
“沒事,有什么好緊張的,你盡管上,沒覺醒我去把我家的那塊覺醒石偷出來,讓你再試一次,那可是b等覺醒石,肯定能覺醒。”巴津得意洋洋的說。
他家是富商,他爹心心念念盼著出個家里出個異能者來撐門面,花了大價錢去黑市買了塊b級的覺醒石,就指望這個寶貝兒子撐起門面。
巴津雖然平時以寧遠馬首是瞻,但這個時候格外有底氣,覺得自己肯定能幫到寧遠。
要知道平時寧遠雖然家里條件不怎么樣但是從來不會接受他的贊助。
寧遠看著這個滿臉憨笑的胖子,心里一股暖流涌過,笑罵道:“一邊去,我寧遠什么人,肯定能過。”
“也是我老大是什么人,一個覺醒,肯定是輕而易舉。”胖子憨厚地撓了撓頭。
為什么巴津會叫寧遠老大,這個要從初中入學說起。
那時候巴津還是個不那么胖的胖子,校門口總有四五個收保護費的混混,巴津憑借著富貴的體型和畏畏縮縮的神情成功被一眼選上。
在被連續收了幾個月的保護費之后這個小胖子終于在一次勒索中爆發了。
至于結果,就是除了一開始的時候小混混們因為驚詫于這個肥羊破天荒的敢反抗而被那股王八之氣震懾住了三秒,而后混混反應過來,把他拖到小巷子里一頓亂打。胖子的嚎叫那叫一個慘絕人寰,第一時間嫻熟的抱頭蹲下,熟練的讓人心疼。
在他準備好迎接接下來的****的時候卻遲遲沒有接下來的動作,然后他抬頭看了一眼,看到三道扭打在一起的人影,有一道身影在夕陽披撒光輝下像渡了層金身。
“瑪德,看什么看,趕緊起來幫忙啊!”
以一對二的寧遠明顯處于劣勢。
“噢噢。”胖子手忙腳亂的爬起來,瞄準一個瘦的像根麻桿兒的混混低著頭就撞了過去。
“啊”,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那個混混很不巧的直接被這次的野蠻豬突撞到墻上一塊突出的物體而直接被ko,昏迷過去。
“二狗,二狗,你怎么了?醒醒啊!”
另一個殘余的黑惡勢力看著同伙倒地驚慌不已,連忙跑上去扶起他,不停搖晃。
寧遠看著他們兩個悲情演出,捂著之前在混戰被打腫的側臉摩拳擦掌,眼神不善。
“你,你想干嘛,啊,啊啊。”寧遠撲了上去,然后整個小巷不斷回蕩著高音疊唱。
而胖子在旁邊像個受了欺負的小媳婦一樣老老實實的站著。
出完氣之后寧遠揮了揮手便轉身離去沒有給胖子挽留他報恩的機會只留下一句話。
“學**做好事,不用謝我,叫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