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昭儀來護(hù)膚
楚晚盈睡醒了,開始躺在床上發(fā)呆。
她應(yīng)該干些什么...
“娘娘!娘娘我回來了!”
不同于小泗老神老在,這聲音歡快明亮一下子就傳進(jìn)了楚晚盈的耳朵里。
“給娘娘問安?!?p> 小泗傳外面進(jìn)來,有些無奈“娘娘,是春夏她回來了?!?p> “春夏?”楚晚盈好奇,叫她進(jìn)來。
一陣粉色的風(fēng)迅速的刮到了楚晚盈的面前還沒看清人,就被一個熊抱。
“娘娘,奴婢可想死你啦,娘娘...娘娘...娘娘...”
懷里的人在撒嬌扭來扭去。
楚晚盈從這個熊抱中感受到了久違現(xiàn)代的溫暖。
“春夏...春夏...春夏...本宮也想你啦?!?p> 楚晚盈也回贈給春夏一個熊抱。
一旁的小泗看著相親相愛熊抱的主仆兩個人,覺得她有些多余。
……
一陣激動后,楚晚盈才想起來春夏她是剛回來的。
“春夏,你之前去哪了?”
“娘娘您讓奴婢回府去了,將軍還讓奴婢帶了許多新鮮玩意?!?p> 春夏把隨身帶著的小包打開,落出了里面的盒子。
“娘娘,這些首飾可都是今年喜鵲閣的新品,娘娘快試試?!?p> 春夏一件一件的扒拉出來,絮絮叨叨的說著“娘娘,奴婢回府的時候?qū)④娎镜氖謫柫撕枚嗄锬锏氖虑?,問娘娘?jīng)常做什么,吃的可好,睡得可香,衣服首飾可否齊全……”
春夏絮絮叨叨的講著,都是一些小事,可楚晚盈卻從中看到了一位老父親在對嫁出去的女兒的關(guān)心和疼愛。
她有家人,真好。
楚晚盈正對著銅鏡一個一個的帶春夏拿回來的首飾。
流光反翠,雖然楚晚盈看不懂這些首飾,但金子和玉石放在頭上,她戴著都很高興啊!
看著鏡子里的人遠(yuǎn)眉深黛,一顰一笑都是風(fēng)情,楚晚盈終于忍不住開始大笑。
看著楚晚盈的表情逐漸猙獰,小泗扶著額頭,有點汗顏。
這還是她那個隨時注意形象的貴妃娘娘嗎?
“娘娘?!?p> 春夏從外面推門進(jìn)來“娘娘,魏昭儀來了。”
楚晚盈摸著自己的頭發(fā),眨眨眼“魏昭儀?是誰?”
小泗上去散了楚晚盈的頭發(fā),重新盤好“魏昭儀是娘娘還曾在二皇子府時打死的魏良娣的堂姐?!?p> 哦,估計是來尋仇的。
看著重新盤好的頭發(fā),楚晚盈十分滿意,她體會著不用自己梳頭的幸福啊。
天知道,她梳頭簡直就像和頭發(fā)打仗一樣。
“走吧,去看看她要干嘛?!?p> 楚晚盈施施然的起身,往前殿走去。
還沒到前殿上,就聽見了一聲怒極的聲音。
“呸,這是什么茶?就這茶你們敢給我端上來?你們是想干什么?!”
“啪!”杯子摔碎了的聲音。
看著摔在腳底下的燙金茶杯。楚晚盈肉都是疼的。
“臣妾見過貴妃娘娘”魏染看著楚晚盈,不卑不亢的行了個禮,楚晚盈氣極卻記得要保持人設(shè),瞪了魏染一眼,坐上了主位。
“魏昭儀咋發(fā)這么大的火?”楚晚盈端起茶杯,準(zhǔn)備這魏染要是在過分,她就潑她一臉。
魏染看著楚晚盈美輪美奐毫無瑕疵的皮膚,在想起她的皮膚前些天...
自己低聲下氣去求自己的敵人,魏染是不愿意的,可是,皮膚就是后宮女人的保障。
“...臣妾來,是想來...找貴妃娘娘要一些...護(hù)膚的方法?!?p> 魏染聲音越來越小,透著委屈和不甘。
楚晚盈聽了半響在看魏染的表情,猜出了個大概。
“噗...?!背碛懿唤鈿獾男α顺鰜?,搞半天來和她討經(jīng)驗來了。
魏染聽著楚晚盈笑,臉都脹紅了,要不是后宮里論皮膚最好,楚晚盈當(dāng)?shù)诙]人敢當(dāng)?shù)谝?,她才不來這找自己的麻煩。
“你就說...給不給吧。”魏染豁出去了,反正說都說了,再丟臉也差不多了。
看著不遠(yuǎn)處臉都漲紅一臉憤怒的魏染,楚晚盈想起了她以前見過的一只松鼠,也是這樣要吃的又放不下面子。
“...咳,那個魏昭儀啊,你可否說一下你皮膚出現(xiàn)了什么問題?”閑著也沒事可做,聊聊女人之間的事情也可以解悶。
“前些天沐浴出來時,身上就長了紅斑。”
魏染索性坐了下來,心平氣和的說。
可配上她委屈的聲音和可憐的表情,楚晚盈怎么都想笑。
抱歉,我不是在笑她的病,我只是純粹的將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哈哈哈。
笑夠了,楚晚盈想起正事來“可否讓本宮瞧瞧?”
她就是看一眼。
看著一臉真誠的楚晚盈,魏染不知道她在打什么算盤,如果她有邪念,那她也不會讓楚晚盈好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