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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臉

第十二章 宇宙事務所

面臉 鍛文詭抖 6124 2025-05-08 17:55:31

  樞紐市,萬靈鳥俱樂部。

  金程之前就想策劃占領樞紐市,可惜這次軍隊的到來,讓他打消了念頭,暫且不說他盲目擴張的賭徒心理,跟褚淵那種癡人說夢的想法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美和的工廠開工快一年了,他們兩人,一個是幕后資助者,一個是社團領導者,但卻不見他們去過工廠一次,這種沒有做到實處的領導風格更是令人難以傾訴的。

  可身為領導者的褚淵已無暇顧及,他現在首要擔心的就是社團的榮譽與未來的發展,上次跟幾大高手的對決一直令他愧疚難當,而金程并沒有告知褚淵,他的慘敗其實是自己一手謀劃的,目的就是為了趕他下臺,自己好坐實社團的臺前與幕后的老總位置。

  在開始策劃這個陰謀時,金程也曾有所猶豫,畢竟他們情同手足,但是為了能占領樞紐市,他別無選擇,原本下一步的計劃就是靠著社團的這個名號混入當地面臉的高層聚會,結識與組織一些同體量的小社團,然后共謀發展,但這次軍隊的介入,搞了他個措手不及。

  “阿哲老弟,聽我說,軍隊來的再多咱們也不用怕,他們的槍炮再厲害能打穿納米甲?他們的人再多,肉身再能扛,能頂住面臉的一拳頭么?不是我吹,當年在知迦格,我以一敵百都沒在怕的。”金程一手端著酒杯,一手摟住阿哲,還一邊醉醺醺的嘟囔著。

  “當兵的扛著槍是軍人,要不不扛槍就是個普通人,除了有點血性以外,跟普通百姓沒區別,你說特情局局長我都不怕還怕他個老百姓么?”阿哲也迷迷糊糊的附和了幾句。

  “哎,就是,有什么好怕的,來,喝著。”金程臉色通紅,精神迷離,但眼神卻還在堅挺。

  阿哲十幾杯下肚,頭腦愈發昏沉,雙眼半睜不睜,繼續應喝道:“來,干。”

  兩人推心置腹的聊了許久,直到后半夜才漸漸來了困意,先是阿哲倒頭睡去,此時的金程還在自說自話,沒有理會阿哲已然打起鼾聲,金程仍是各持己見般的說著,此時周圍的客人也都寥寥無幾,俱樂部內一片曠恬。

  一個服務生收拾桌子時,不小心碰倒的酒瓶滾落到地上,碎裂的聲響打斷了金程,他扭頭看去,只見那名服務生不緊不慢的收拾著地上的碎片,似乎這種小事時常發生,回過頭來后,又停頓了一會兒,喝掉最后一瓶啤酒后躺在了沙發上,緩緩睡去。

  夢中重現著那日見到豬小姐后,他與褚淵在背地里的小算盤。

  “現在資金緊缺,手下人的工資我都發不了,你得趕緊給社團注入新資金啊。”褚淵急切的說道。

  “我現在手頭也沒多少了,我的那個外貿生意資金吃緊,所以不太寬裕,不過這個豬小姐我看很有錢,不如先問她借點。”金程不假思索的說道。

  “她的錢都是她爸給的,本市有名的地產商人,如果現在問他借錢,顯得我們很沒意思,跟那些想巴結他們繼而拉投資的小社團沒什么兩樣,所以我就想讓捷煞先跟他女兒認識認識,說不定……”褚淵捋著下巴,思索起來。

  “說不定什么?”金程好奇問道。

  “說不定他們能發展成情人關系,到時我是介紹人,肯定會有機會被引薦認識她的父親,順理成章的促成投資,而且還能通過她父親認識更多的商人與政客,豈不更好。”

  “哦~原來你小子是想釣條大魚啊。”

  “哈哈,孺子可教啊。”

  “我去你的,你還教上我了!”

  兩人嬉笑打鬧了一番,如少時在朝廷的初學者宿舍內的日常一般。

  ……睡夢外,金程將一些憋在心里數日的苦楚吐露了出來:“對不起,褚淵,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迦洲附近,某座不知名的小島上。

  褚淵走進“宇宙事務所”,屋內很清靜,沒有太多噪音,先是看到一個端坐在最里面的男孩兒,十七歲左右,頭戴一頂藍色特里比帽,稚嫩的臉龐半遮半掩,顯得很神秘,身形精瘦卻挺拔。

  島上熟悉他的人,談論起他時,總會說出他那句常掛嘴邊的:“紳士們,女士們。”,以此來調侃他的年齡,因為這句話往往給人一種大氣磅礴的錯覺,繼而讓人們誤以為說這話的人應該是個三四十歲的成功人士,雖然男孩兒的個頭跟成年人相差無幾,但一看到他的臉,人們往往一笑而過。

  男孩兒孤身一人來到這里,除了尋求庇護,還有就是為了實現他遠大的理想,給這座島嶼投入啟動資金的洲長來探訪時,他也經常參與其中,向其請教各種問題,同時還經常給圍觀的群眾說些趣事,逗的許多人都喜笑顏開,給島上的和諧氛圍又添上些色彩。

  “你這事務所不就是用來騙錢的幌子么。”褚淵直言不諱的說道。

  灑進來的陽光照耀到辦公桌的一角,他帽子下的臉埋在陰影里,嘴角上揚道:“歡迎光臨,你是今天這里的第一位客人,請坐。”他伸出手,將褚淵請到一旁的木椅上。

  褚淵沒有看清他的臉,只是機警的看向男孩兒所指的方向,謹慎的走過去,坐了下來。

  男孩十指交叉靠在桌面上,說道:“你可以認為我是個江湖騙子,我也不會計較那些,我們的店鋪服務的主旨就是一切以客戶的交代行事,從不在任何人任何事上產生多余看法。”

  褚淵觀察著周遭陳設,特意矚目到男孩兒頭頂的帽子,與屋里的桌子、椅子、墻體的暗色風格形成鮮明對比。

  “嗯,繼續,請讓我對于你們知道的更加詳細些。”褚淵道。

  少年道:“我了解…你們很多人的背景,如同特情局,我對地球上一半以上人的信息了如指掌,這是創立事務所的根基,如果沒有這些實質性的東西,我是沒有底氣坐在這里的,褚先生。”

  “你認識我?”褚淵心里感到一絲驚訝。

  “當然,我還知道關于你的很多事,包括,你身邊的人。”男孩兒扶了扶帽沿道。

  褚淵聽后,感到一陣背冷,連眨了幾下眼,隨后說道:“雖然你知道的信息堪比黑客,可是你門口標語的描述讓我感覺很含糊啊,我想不會有任何一個人僅憑你的三言兩語就相信這家店鋪的執行力或是它是否具備代替客戶完成心愿的能力。”

  “我們當然具備你所說的能力,除了幫客戶解決麻煩,我們還會提供很有價值的信息。”少年自信滿滿的說道。

  “比如?”褚淵抬高眉宇,表現的很期待。

  少年站起身,緩緩向他走來,徐徐問道:“你還記得多年前你在知迦格機場與薩曼莎的遭遇嗎?”

  “當然,那些事情,尤其是“人”令我印象很深刻。”褚淵迅速答道,他此刻迫切的想看看眼前的少年還知道多少有關他過去的信息。

  “好,那我接著往下說,我們中的一位成員去那個機場執行一項特殊任務,當時跟你們是同一天,但在機場警務處的監控室里,遭遇了偽裝成安保人員的敵人的槍擊,他從天花板的通風口處摔了下來,最后不到三小時就斷氣了,等我們趕到時,尸體已經沒了溫度,手表和耳機都被人擄走了,身上也沒有留下任何指紋。”

  “任務里要拿到的那封信也不知所蹤,第二天從情報里得知是特情局局長派人在暗中阻擋我們的行動,我們的人也是被他們所殺害,而我們在調查他時,得知了他的女兒薩曼莎,那天也在機場出現過,于是我們順著這個線索一路跟蹤調查,找到了第二天你們前往的一個私人別墅,我們只在遠處觀望,直到你被警察帶走時我們都沒有靠近。”

  “看來你知道的不少,你就不怕被他們發現么?”褚淵詢問道。

  “不必擔心,我們偽裝的很好,十九世紀以來,特情局是當年金斯特.帕丁頓欽定的除樞紐市政府以外,在整個鑄金國權利最大的體制中心,正是因為權利的加持,讓這些人變得自滿,仗著能每日揮霍無限度的權力,就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

  隨著風云變遷與面臉時代的到來,菲尼克斯的最初勢力也繼金斯特的死亡后被埋葬,特情局的門庭中也盡剩些宵小,腐敗的味道在每個管理層人的中間散播開。”

  少年見褚淵不為所動,只得再次說出了那個讓其忘乎所以的名字:“薩曼莎,據我所知,她會在這幾天里有所動向,你所效忠的“朝廷”,就是他們下一個目標,

  為了能接近這個組織,他們花了大量時間與精力,新總統畢耶上臺后,完全失去了對特情局的掌控,菲尼克斯由此獨立于國會外,不再參與政府的決策履行權,特情局自此也只聽命于他一人,現在的朝廷,已經置于眾多虎視眈眈的組織眼中。

  在知迦格的商業大廈內,我們的人每天監視著對面特情局大樓里,菲尼克斯與各部門的首腦針對朝廷內部所繪制的人員信息、面具信息以及山洞里每層的細致的分析版圖,過不了多久,他們就會展開一場空前絕后的大規模行動。”

  褚淵沒有繼續追問過多細節,他明白,像這種事情,放到以前很難讓人相信,但如今是亂世,以他對菲尼克斯的了解,他不得不加以防范。

  接著,他表現出一副突然很豁達的樣子,說道:“別小看朝廷,它現在的實力雖說不如以前,但屹立近百年以來,海底的逃生隧道可是還完好如新的,給敵人來個金蟬脫殼還是綽綽有余的,不過,像你們這種剛起步的小組織,呃……,不會受影響嗎?”

  “沒錯,有些人會成為他們維持舊思想權威的墊腳石,而有些人則不會再受其擺布,顯然,我們是后者,而且具有潛力。”少年凜然道。

  “不過,目前想撼動菲尼克斯的權威,好像還差點火候。”褚淵琢磨了一會兒,似自說自話道。

  少年隨即問道:“什么意思?”

  “你們雖然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但卻無法上前干預,除非徹底鏟除,否則等你們的事務所壯大后,一定會去鑄金國乃至全世界發展自己的客戶版圖,到時為了防止你們一家獨大,菲尼克斯會在暗中發難,將你們的勢力扼殺在擴張階段,到那時候,他們可會毫不手軟的把你們打回原形的。”

  “我們和他們根本不屬于一個行業,又何來一家獨大,放眼眺望,全世界有多少像我們這樣的組織,又有多少模仿特情局的組織,他們除的盡么?”少年反問道。

  “和其他人不同,你們的雛形幾乎已經將特情局的業務鑲蓋在內,況且如今正是在這種惡劣的環境下生存,未來發展,不可估計啊,甚至可能一躍而入云霄吶。”褚淵大為贊賞道。

  小歇片刻后,褚淵就起身離開了,留下少年一人坐在椅子上思緒飄游,殊不知,褚淵最后這一句看似恭維的話,已經悄悄地在他心里激蕩出一種別樣的震顫。

  島嶼的中心,陡峭的半山腰處,褚淵乘坐纜車抵達到一座圍營在此的別墅小院兒里,一進去,看見的是一個兩層小樓,建筑風格很獨特,褚淵面對著它,左邊似古堡,右邊像后現代主義的落地窗,邊框學習羅馬石柱雕刻而出。

  褚淵忽然感到一陣恍惚,似乎精神內部被什么東西割裂了一樣,黑色的幻境中,眼見面前的小樓分開成了兩半,在同一水平線上拉開了距離。

  近乎瞬間又恢復了正常,褚淵甩了甩頭,又揉了揉眼,確定眼前為正常的建筑,而不是會自動變形的。

  疑惑之際,他從包中掏出面具扣在了臉上,透過眼孔觀察著四周,山間野林,鳥獸雜音聽得即為清晰,此時正值下午,接近黃昏,無比高聳的深青遮擋了陽光,一股股寒意與微風從林中輕襲而來。

  褚淵用手指丈量起樓房的寬度,他走到院子中心,又胯步測量起地面的直徑,圍著院子走了一圈,回到中心后,又往左邊移動了一點,戴好鴿子面具,望向一圈搖曳的樹尖遮蔽的天空,他直接使用念力飛了上去,試圖伸手觸及頂部,當即將飛出樹圈包圍的那一刻,一股巨大的屏障力量將他屏退了下來,褚淵極力抵御著那股沖擊力再次望向天空時。

  一切則依然那么平靜,飛鳥掠過,這說明剛才頂部的撞擊對外界沒有造成半點波動,反之,從外面向內撞擊的效果應該也一樣。

  至于他丈量尺寸,應該是覺得此刻的布局有著熟悉的感覺,八成是湘門第參考了朝廷總部的內閣設計,由此建成。

  “看剛才的景象,我還以為你又在這個地方建造了個小朝廷呢。”褚淵調侃道。

  “哈哈,褚兄弟,好久不見,聽說這次打了個敗仗啊。”湘門第開門見山道。

  “確實,我這次來找你,就是為了此事,原來只是知道你擁有毀滅銀河系的力量,沒想到還能有像外面這種的本事啊。”褚淵繼續扯閑道。

  “誒呦,兄弟就別拿我開玩笑了,毀滅銀河系?我哪有那本事,如果真有,我也不至于躲到這兒來吧!”湘門第苦笑道。

  “嗨,別說你了,就連我也是苦不堪言吶。”褚淵看了看忙著斟茶的湘門第,于是客氣的說道:“既然你都聽說了我的遭遇,那么這次來,我想問問你的看法,或者說向你取取經。”

  湘門第頓了頓,問道:“怎么說?”

  褚淵直言道:“我想提升一下念力水平,我想達到…至暗級!”

  湘門第愣了一會兒,說道:“這可不是一下啊,這屬于越級提升了,恐怕很難啊,我用了半輩子時間,才勉強達到吞天級,之前跟你交手后,發現你的實力距離吞天級還差的很遠,如今你想夠的更高,除非白日做夢,但我很好奇,你今天是發高燒了嗎?是怎么會有這種不切實際的想法。”

  褚淵一臉認真,說道:“我的祖父曾經…是那個時代的失敗者,但他依然在宿醉中清楚且有力的訓斥過我們這些后輩,不用害怕那些欺負過你的人,因為他們和你一樣,都是再平常不過的普通人,可做的再多,我直到現在也沒達到能與之抗衡的水平,難道我也是個笑話嗎?”

  湘門第:“這世界很大,很容易讓人迷失本心的,不管父輩以及祖輩成功與否,那都不是你所應該操心的,一個人的底盤很扎實,之后走出的每一步都會非常穩固,因為他始終不忘初心。”

  褚淵:“初心?”

  湘門第:“對了,兄弟,你的初心還在么。”

  褚淵:“我最初的心意…”

  湘門第:“關于心這個東西,有的人是先天的,而有的人是后天形成的,如果沒有這東西,很容易被蠱惑,或是因半路丟失而一葉障目,最后渾噩度日,假如你的也丟了或是沒有的話,勸你一句,兄弟,去找找看吧。”

  ……

  鑄金國樞紐市.

  市中心醫院.

  白靈坦克:“這里并不歡迎你們,長官。”

  軍隊領頭:“不管怎么說,我們是客人,你就是這么歡迎客人的?作為經濟中心的一名商人,或者一直常在這種圈子里打轉的人,你們似乎很少談論政治,而我們的到來,會讓你們如獲甘霖。”

  “這座城市,是人民的,不是政府,更不是軍隊的,所以,識相點,趕快離開,否則我就要追究你們炸毀我“人體大樓”的責任了。”白靈坦克氣憤的摘下氧氣面罩,一把扯掉液輸,光著腳一瘸一拐的走到軍官面前,指著他的鼻子數落道。

  醫院走廊盡頭,驢頭仔的房間內,“看來紐約要變天了。”捷煞扶起虛弱的驢頭仔,晦澀的表達著。

  “當當!”白靈坦克的女兒來到這間病房,對捷煞開朗的笑著,邁著開心的步伐走了進來說道:“我來看你們啦!”

  “你怎么來這兒了?”捷煞有些疑惑。

  “當然是來探望咯,難道來約會么?”豬小姐嚴肅又俏皮的反問道。

  捷煞沒有太大反應,只有趙家耀順著她目光看向的地方,瞅了一眼,是坐在自己身旁一臉陰沉的捷煞,隨后急忙打趣道:“哎!這位女士是你的朋友吧!很會開玩笑啊,啊?哈哈哈。”

  “你就是驢頭仔吧,你們老大離開樞紐市了,說是要修養一段時間再回來,他讓我轉告你們,以后社團由一個叫“金程”的人打理。”豬小姐走上前來說道。

  兩名高大的黑衣保鏢時刻寸步不離的跟在身后。

  “啊?你剛剛跟我說的變天就這意思?為什么?他去哪兒了?”趙家耀扭頭看向捷煞,問道。

  “我也剛知道。”捷煞一臉冷漠,有些遲疑道。

  忽然,外面走廊的一聲聲槍響打破了醫院原本安寧的氛圍。

  幾人疑惑且驚訝的神情與捷煞的沉著形成鮮明對比,他早知道會有這么一天,沒想到既然來的這么快。

  樞紐市是本國內最晚被攻陷的城市,因為這次入境的隊伍隸屬暴政軍統部下的其中一個將軍所帶領的,他們的戰略部署很簡單。

  從本國的國界線上多個突破點切入,由四周向中心擴散式占領,外圍最難攻破的是駱杉基與拉斯尤金斯這兩座大都市,其他的城市在本國地域中分布較為廣泛,更多的則是一片又一片的荒漠地帶,和一些易攻難守的小型城市。

  所以他們更認為樞紐市作為軍統的曾經執政地,加上對這里的了解,應該在攻陷時會比其他大都市容易些。

  結果也確實如此。

  槍響過后,走廊里的人聲嘈雜,四處逃散,求救以及呼喊聲不絕于耳。

  那個高大的軍官帶領著幾名士兵從病房中走了出來,同時挾持著白靈坦克,幾個牲畜人護士走上前來阻攔,被軍官毫不留情的全部擊斃了。

  “我們是奉弗蘭姆將軍之命,帶人回去,若再有人阻攔,便是這個下場。”軍官高昂的大喝道。

  豬小姐和她的兩個保鏢,以及捷煞、驢頭仔幾人共同扒著門框邊,偷偷地向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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