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四劍使的排毒和修復內力在緊要關頭,如果我和你進宮,四位劍使會全身癱瘓,還有可能死去。”
“可你這樣就危險了呀,雖然女皇無法殺死你,但她發怒,很多人都要遭殃。”
“所以啊,你趕緊進宮報告,讓女皇來這里聽我解釋。我既可以救我的四位劍使,又可以解釋清楚。”
“哎,服你了。”獨孤婉兒無奈的回宮了。
大明宮殿,胡則天神采奕奕,整個人都年輕了不少。
昨晚薛李懷讓她體驗到無比的快樂和舒適,今在感覺特別有精神。
趙公公宣讀封薛李懷的圣旨,張建志很不爽,正想彈劾,但看到胡則天滿臉興奮,而且得到昨晚薛李懷留宿的密報,他還是忍住了。
如果他硬要彈劾,不但惹惱胡則天,而且上次逼宮的事情一旦清算,保李一派完全完蛋。
接著宣讀接觸胡氏一派的禁足令,張建志也是無可奈何。
上朝的時候,碰見胡氏一派,就知道不太妙。
而且李達已經在回皇城的路上,張建志被陳帆教訓一頓之后,謹慎了許多。
保李一派被壓得很慘,沒人敢吱聲,他們每年還挨板子呢。
“有本啟奏,無本退朝。”
“臣有本奏。”薛李懷站了出來。
“梁國公有何本要啟奏啊?”胡則天看著薛李懷的眼神,就像是看自己的愛人一般。
“微臣進回皇城城門,遇到一對主仆沖出城門,手執金牌,對守門侍衛大聲吆喝,嚇得皇城百姓一片混亂。微臣差點摔倒在地上受傷。”薛李懷滿臉委屈。
當然,這是捏造的。
“昨天......竟有此事?”胡則天本想說,昨晚你為何不說,但發現這樣不就說明他留宿了嘛,急忙改口。
“臣十分憤怒,下馬問城門守衛,他們說這是國師陳帆和他的侍衛陳之。沒想到他們竟如此張狂,不顧百姓死活。”薛李懷滿嘴百姓的。
實際上,城門的混亂還是他造成的,誰不下跪的,他的士兵上去就打,就踩。
只是他和胡則天的關系,天下人皆知,誰敢反抗。
有一個御史大夫叫馮思茂,和他論理,結果活活被打死,而薛李懷一點事都沒有,反而被胡則天掛贊做得好。
“臣有本奏。”胡珊思站了出來。
“愛卿,國師的事情還沒解決,你又有何事?”
“微臣要彈劾國師陳帆。”
“想來,你和他對不上,這次彈劾是為了報上一次之仇?”
“陛下,上一次臣錯了,臣受罰了,但臣沒有怨言,而這次彈劾國師,完全是為了陛下的天下。”
“說說看。”胡則天站起來,雖然明白胡珊思是為了報仇,但她這兩天對陳帆確實不爽。
其實也是正常,她為陳帆付出那么多,寵愛他,每次都站在他身邊,雖然他立大功,但胡則天的目的就是想讓他變成自己的男寵。
但至今,就莫過幾次手,心里自然不爽,昨晚薛懷義讓她達到此生最幸福的一晚,讓她有一種報復男人的感覺。
此時,怒氣就來了,但畢竟是女皇,得有理,所以才問胡珊思是不是為了私仇。
“陛下,陳帆國師建議招李達回皇城沒錯,但他不應該建議讓李達入住東宮。
一旦李達入住東宮,那就是向天下宣誓他是太子。
多年前那些反叛的事情,恐怕要再次發生。”
“這件事情朕想過,自然有利有弊,國師建議朕也同意了。”
“那么昨天陳帆帶著陳之亮出金牌直接去迎接李達,或者說和李達密謀什么事情。”
密謀二次特別加重,胡則天確實很討厭這個詞語,一旦和皇室有關,一旦出現密謀兩字,說明要血流成河了。
“你覺得陳帆國師會密謀什么?”
“咱們朝堂上,張閣老支持云州王李先,我們胡氏兄弟支持陛下您。而陳帆支持班州王李達。”
“為何如此說?”胡則天壓制著憤怒。
“陳帆來皇城后,直接成為國師,這是陛下英明,也是他有本事。
但是他來這里,表面上是支持陛下,實際上支持李達。
微臣想不明白,李達無權無勢,為什么國師為什么推薦將李達接回皇城呢。”
“這不是達兒遇刺了嗎?”
“陛下,您可能不清楚,守護李達的侍衛,都是百里挑一的高手,豈是那么容易行刺的?
而能有如此高深武功的,除了國師及國師培養的高手,還有誰有這樣的能力?”
“尚書認為這場刺殺是陳帆國師設計的?”
“確實,微臣認為,能殺上百名精銳侍衛的,必定是絕頂高手,也只有國師才能培養得出來。
而國師昨天沒經過您同意,持金牌直接沖出去和李達會面,這難道不足以說明問題?
請陛下降旨捉拿國師陳帆,讓來大人和周大人共同審問,必定能審問出問題來。到時候陛下就能看清其嘴臉。”
“臣等附議。”胡氏一派全部都附議。
這些廢話中,只有一點,就是持金牌直接去見李達,觸碰胡則天的底線,否則她才不理會這些人彈劾陳帆。
“陛下,微臣......”張建志想幫陳帆一下,雖然他剛被陳帆壓制,但事關李達,李氏皇族,他不得不幫。
“張閣老,你現在還在受罰,若是陳帆的是,退下。”胡則天冷冷的說道。
胡則天正在沉思:“你真的和達兒勾結嗎,你是想扶持他嗎?如果不是,以你的才智,為何你不先請旨再去呢?”
“獨孤婉兒求見皇上。”獨孤婉兒走進大殿。
“快快起來,見到國師了嗎?”胡則天急忙問道。
“見了。”
“為何不帶他上殿?”
“他說他很忙,有事陛下自己去找他。”獨孤婉兒說到。
“大膽,朕必斬了你。”胡則天拍龍椅罵道。
“太不像話了。”眾臣議論紛紛。
張建志吸了一口涼氣,陳帆也太豪橫了,憑什么?
“陛下息怒,陳帆并不是去見李達,而是得知他的四個劍使中了天寒毒,他擔心他們的性命,趕著去救他們,沒來得及和陛下請旨。”獨孤婉兒慌亂的語氣解釋道。
“陛下,這是他的借口。”胡鐵次說道,“既然從班州王李達隊伍里帶走人,怎能和李達沒有接觸?”
“臣等附議。”所有的大臣都附議,包括保李一派。
實際上,保李一派覺得這也是借口,劍使是什么?在他們眼里,就是奴仆,堂堂一個國師為了救奴仆而冒著殺頭的危險?這不是笑話嗎?
另外保李一派大部分人都想除掉陳帆,陳帆的出現,打亂了他們所有的計劃。
“陛下,微臣說的是句句屬實。”
“他還說什么?”胡則天是完全相信獨孤婉兒,聽到她說陳帆沒見李達,自然是沒見。
御林軍中有許多內衛,獨孤婉兒不傻,也不會作假。
而且李多祚也不傻,如果陳帆要見李達,那么李多祚也不會給他機會。
胡則天之所以生氣就是因為她付出這么多,沒能將陳帆變成男寵,所以她生悶氣。
獨孤婉兒把她見到李多祚后得知陳帆走小路回皇城后,她急忙趕回到國師府,和國師陳帆見面交談等全部講一遍。
“陛下,國師確實是因為救人,沒法進宮解釋。望陛下明察。”獨孤婉兒說完最后一句。
“陛下,國師持寵而嬌,如今已經無法無天到這種地步了,倘若不嚴懲,以后如何治理國家?”胡鐵次高喊起來。
“臣等附議。”除了獨孤婉兒,其他人都附議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