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他這樣帥氣的臉龐因為段瑾瑜那小子而受到了傷害,父親跟妹妹難道在里面給他報仇?
雖然他心里也不舒服,可是真讓段瑾瑜受傷,他還是于心不忍,畢竟……畢竟打人的不是段瑾瑜啊。
“這不是要給提供一些事實依據嘛,你知道的,你妹妹啊對你母親總是有點執念,等下你可不要追問啊,她啊臉皮薄,容易害羞!”
邵一帆信誓旦旦地說著,老臉一點都不臉紅,坦然自若的走了進去,隨手關門,將伸長脖子的邵英關在門外。
“哼!我還不稀罕聽呢!”
邵英剛剛瞅了一眼,段瑾瑜渾身上下看著完好無損,放心的去看電視了。
“這些就是你伯母出行前留下的文件,她就像提前預知到未來一樣,可惜里面的東西,我都看不懂,也不敢交給別人,現在你看看吧!”
邵一帆小心翼翼地拿出檔案袋里的文件。
這個檔案袋似乎比上次的薄上一些,牧童看了兩眼,心里疑惑,看向了父親,為什么不全拿出來?
邵一帆似乎注意到了女兒的眼神,又似乎沒有看到,只是輕輕晃了一下腦袋。
即將出口的疑問,被咽了回去,牧童低下腦袋一瞬,便又抬頭看著段瑾瑜。
“我希望你可以把解讀出來的寫下來,同時也告訴我們,你上次看的那份的內容?!鄙垡环斏鞯卣f道。
出現在童童養父母家里的文件,跟妻子留下來的文件,它們有什么關系?
“可以?!?p> 段瑾瑜之前的隱瞞也是為了大家好,此時既然已經說開了,也就沒有那個必要了,他也想盡快知道背后的真相。
要想破解這種組織專業加密后的文件十分耗神,上次只是十來張他就花了三個多小時,這次的文件他數了一下,有五十六張!
加密的方式竟然不是上次那種,而是最頂級的那種,里面似乎還有牧伯母自己的加密法。
他要了一杯咖啡,就開始蒙頭解讀起來。
外面是快要融化的柏油路,路上的行人有的打著傘,有的用隨手的東西遮在額頭上。
行人個個瞇著眼睛,盡量避免讓陽光直射眼球,即使是散射的陽光也不行。
里面的書房雖然不熱,但也有些憋悶,段瑾瑜絲毫不覺,他沉浸在這份前所未見的文件中。
一直到晚上九點,段瑾瑜這才將全部文件解讀了出來,興奮地拿著文件跑了出來,剛想要告訴二人。
被來送點心的牧童手急眼快地推回了書房。
“你別嚷嚷啊,我哥剛從外面回來,還不知道我們的事情!”
“對不起,我太激動了,這個就是翻譯出來的文件,你快看看,跟上次的完全不一樣!”
牧伯母寫道,“里面有一個隱藏極深的領頭羊!”
“這份文件最后一直在著重調查金高海的事情,牧伯母似乎在懷疑他?!?p> 段瑾瑜對這一部分并不認可,父親已經對金高海做了詳細的調查,報告都傳給了組織,他也看過、研究過。
金高海就是一個被威脅的人,他收受的臟錢全都一分不差的匿名捐獻了出去,也是因此,組織才對他網開一面。
“我爸已經對他做過詳細的調查,他雖然有收受臟錢,但那是被人脅迫的,他最后都捐出去了,一分錢都沒有放進自己腰包,現在被組織保護了起來?!倍舞そo牧童解釋道。
“段伯父的調查如果沒有問題,我媽媽怎么會在段伯父去世后又再次對他展開調查呢?肯定是我媽媽發現了哪里不對勁!”
牧童相信母親,她絕對不會無的放矢!
“這個文件里面的調查內容,并沒有提及金高海有什么問題?!?p> 段瑾瑜雖然對金高海殺害父親的事情感到無比憤怒,同時也清楚那是被人脅迫的,心里雖然會不舒服,但也不能輕易誣陷他人。
“不,這個人我們要著重調查!”牧童反而覺得這個反復被調查的金高海有很大的問題。
“童童,這個人就是金澤的父親,你沒有跟他相處過,他是……一個很正直善良的人?!彪m然不愿意這樣說,但他已經算是很客觀克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