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痹茥辖袢諄砻魅諛菓s,卻不想看見了遠處拉拉扯扯的幾人。
其中一人的背影,像極了顧輕。
“吉祥,把約推了。走。去那邊看看?!痹茥下曇羯硢?,像是壓抑著什么。
顧輕,是你嗎?我們是要見面了嗎?
他至今都不明白他的感情從何而來,從何而起。這大概,就是一見鐘情吧!未遇到她之前,他從不知何為一見鐘情,何為相思。
現在他知道了,一見鐘情是她一直存在于你心里,遇見的人恰好符合你心里的人的模樣。
顧輕便是。
“楚玄王,今日怎么有空來這明日樓?”
云棲南皺眉,怎么又是是他。
夜辛今日依舊一身白袍,但不同的是往日儒雅的他,今日衣領卻有些凌亂,可見是剛匆匆趕來的。
“國師,今日不也來光顧這明日樓了嗎?”他大概知道夜辛今日來的目的。
畢竟他還有更重要的事。
“楚玄王這說的哪里話。難得今日遇見,不如坐下喝一杯?!?p> 夜辛盛情邀約的模樣做的十足。
“呵。今日本王還有事,不如國師閑情雅致。還是改日吧!”他真的怕他一轉身,那該死的女人又不見了。
果然。
“該死的?!痹茥舷蜃郎现刂氐腻N了一拳。
看著嘴角勾起一絲邪笑的夜辛,云棲南確定,他就是故意的。
看著夜辛有些凌亂的外衣,又怎么會不明白今日他的意思。
正起身準備追出去,便聽面前人說道:“王爺不必費力去追了,人已經走了。”
“不知國師這是何意???”云棲南咬著后槽牙,聲音有些發狠。
凡事涉及顧家,夜辛便要來插上一腳。莫非,他真的對顧幼清動了心思。
“夜辛不過是想請王爺喝一杯罷了。王爺怎么這般小氣。”夜辛說這話時,配合著喝了口酒。
模樣挑釁至極。
“不知,國師與這侯府的顧軍師可是有些什么交情?”夜辛的意思足夠明顯,他又何必揣著明白裝糊涂呢,云棲南挑明問道。
“夜辛不知什么侯府的顧軍師,只知道這侯府的小姐。”夜辛瞇了瞇眼說道。
確實是在給那位侯府小姐抱不平了。
“不過到還有些看不慣某人的做派罷了。”此番嘲諷不同剛才,這是拿在明面上了。這是在提醒他,他與那侯府小姐的婚約。
“呵。”夜辛,他云棲南記住他了。
“夜辛,你是不是管太多了。本王做什么還輪不到你來指手畫腳。”
“哦?是嗎?可惜了,夜辛這閑事管定了?!毙υ挘剐猎趺纯赡馨堰@點威脅放在眼里。
“吉祥,去給侯府送些醒酒湯?!痹茥险砹讼乱路鹕黼x開。
他懶得在這與他假意逢迎,倒不如真的做些什么,氣他一氣。
如此明目張膽的給侯府送醒酒湯,倒是夠囂張。
“夜辛,本王勸你,本王的事你少管,不然……”
云棲南扯了扯嘴角,把下面的收了回去。都是聰明人,何必說的太明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