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楚玄王未必會認出郡主便是顧軍師來。”識一見云棲南走后,皺著眉說道。
要把兩個人聯(lián)系為一個人可不是什么簡單的事。更不要說是兩個看似沒什么關(guān)聯(lián)的人了。
“凡事都該小心謹慎些。”
云棲南不比旁人,若要他起了疑心,事情就該棘手了。
不過反倒是他,今日確實心急了些,險些便引起了云棲南的疑心。
“公子說的是。”識一嘆了口氣,自家公子對郡主的事,都太過于上心了。
有時,關(guān)心則亂啊!
顧幼清醉的厲害,完全不知酒樓的事情。
“時歲,你怎么來了?”識月有一絲驚訝。
“我……我………”時歲被猛地一問,一時不知該如何做答。她總不能說是國師叫她來的吧!
“哎呀!快別管那些。時歲,你快幫我把郡主扶回府中。”
識月有些欣慰,她自己還真是沒辦法將郡主送回府中呢。
“啊!好。”時歲也悄悄的松了口氣,真怕識月不依不饒的問起來。
“金梅,現(xiàn)在是什么時辰了?”
方意晚實在是頭疼的厲害,躺在床上甚至連眼都未睜開。
“哼!你還好意思問什么時辰?”一旁方大學士的聲音響起,方意晚虎軀一震。
“爹?”方意晚這回是更加頭疼了。
完了,完了。這是天要亡我啊!她爹怎么在啊!
那她偷喝酒的事情…………
方意晚直直的坐了起來,拍了下腦門,總算清醒了些。
“爹,我錯了。你聽我解釋。”
方意晚第一時間便是承認錯誤。畢竟,伸手不笑臉人嘛!
“方意晚,你要氣死你爹是不是。你知不知道這是京城,不是邊關(guān)。你本就與顧辭有過婚約,如今,又當街醉酒,若是被發(fā)現(xiàn)了,你還怎么嫁人。”方大學士苦口婆心的說道。
“不能嫁人就不嫁人唄。我是和顧辭有婚約,又并非別人。也不會有別人。”
方意晚的倔勁上來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她喜歡的是顧辭,想嫁的人是顧辭。若是別人,青燈長伴又如何。
“方意晚,你要造反是不是?顧辭,死了。你也趁早死了這條心吧!”不是他方修不義,他也要為女兒的后半生幸福考慮。
“爹,女兒此生非顧辭不嫁。”方意晚極其嚴肅的說著,她要讓她爹知道自己的決心。
“反了你了,去抄本佛經(jīng),修修心。什么時候抄完,什么時候在出門。”方意晚的堅決可是氣壞了方修。
佛經(jīng)。呵。不如殺了她呢,她不要抄佛經(jīng)啊!
天理難容,怎么能讓一妙齡女子去抄那枯燥乏味的佛經(jīng)呢。
她覺得她可以反悔一下,暫時不嫁顧辭,等他回來再說。
“阿貴,去把這封信送去國師府。”方修出了院子,面色有些沉重,把剛寫好的信遞給了阿貴。
他回頭看著方意晚的房間,眼底盡是深意。
國師,怎么突然對晚晚上心了,這可是萬萬不行的。夜辛身份一直十分神秘,怕是除了皇上,沒人會知道夜辛的來歷。
這樣的人,不適合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