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清,你手里?”前些日子顧幼清忙的厲害,方意晚倒是沒去打擾她。好在今日得空,過來瞧她。
“你來的正好,剛有人送過來的,你看看。”顧幼清手里拿的正是方意晚當(dāng)年送給顧辭的荷包,可是這東西?
方意晚拿在手里,確定是自己的手藝,“這誰給你的,那人呢?”
她捏著荷包的手有些顫抖,迫切的想知道答案。
“死了。來人是一名死士。”
那人目的很清楚,就是為了引自己出去。死士,這樣便是來無影去無蹤了,自己也就無跡可尋,不會(huì)知道是誰派他來的。
顧幼清想清楚這一點(diǎn)有些頭疼不已,只覺得事情更加棘手了。那人藏的好深,現(xiàn)在也只能繼續(xù)前行,小心為上了。
看著手中的字條,顧辭在錦州。
他清楚的很,無需多言,只要提到顧辭,顧幼清便一定會(huì)去的。
“清清,讓我陪你一起去吧。”屋里的氣氛有些沉重,方意晚知道顧辭不一定在錦州。但是,既然有了這樣的消息,知道是假的也要去看看。
不過,此時(shí)的錦州怕早已是天羅地網(wǎng),等著顧幼清,如此危險(xiǎn),她怎么會(huì)讓她一人前去。
“不行,太危險(xiǎn)了。”顧幼清想也不想就回絕了,那人想要對(duì)付的人是她,怎么可以把晚晚也牽連其中。
“顧幼清,就是危險(xiǎn),我才要去。這是,你攔不住我。”見顧幼清一口回絕,方意晚也急了。
窗外的余光照在顧幼清的面上,面色有些沉重,嘴角扯著無奈,“事先說好,去可以,看是你要聽我的。”
聽見顧幼清松口,方意晚放松下來,“這都不是問題。”
連著這一夜顧幼清都未曾睡好,次日早早的就進(jìn)宮了。
“皇上,錦州水患嚴(yán)重,臣自請(qǐng)去錦州治理水患。”顧幼清兩眼平視前方,說的自然至極。
前日剛?cè)堑脙扇瞬豢欤袢赵茥瞎焕溲劭粗闯鲆谎郏吹故且剐潦Я硕Y數(shù),皇上還未開口,他便出言制止道:“不可。”
“國師說的對(duì),錦州之事朕自會(huì)另派他人。”只有顧幼清在,顧家軍才會(huì)心甘情愿的為皇家做事,若是他這個(gè)皇帝連顧家唯一的血脈都沒保住,那么他們?cè)撌呛蔚鹊牟粷M。
云景帝思著這利弊,斷然不會(huì)同意顧幼清前去的。
“幼清之皇上是擔(dān)憂微臣的安慰,但錦州微臣是一定要去的,望皇上成全微臣這唯一的心愿吧。”
顧幼清說的動(dòng)容,唯一的心愿。難道做臣子的,唯一心愿也不能滿足嗎?
“好。那朕就成全你。”云景帝看著顧幼清眼神有些閃爍,究竟是什么會(huì)讓她這么決絕。看來要加快速度了,不然那些人是不肯收手了。
她去也好,則可引蛇出洞。
“謝皇上。”
“皇上,臣……”夜辛皺眉,不贊同云景帝的做法。幼清雖武藝高強(qiáng),可這錦州流民甚多,其中的危險(xiǎn)也是不言而喻的。
怎么能叫她一個(gè)小姑娘深陷險(xiǎn)地呢?
“就這樣吧,朕自有安排。”云景帝打斷了,夜辛的話。他倒要看看是哪個(gè)混賬東西,還不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