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這個東西不錯,要是朝堂有這種東西可是一個大殺器。”
“是的,這可是一個大殺器,我準備讓工部好好研究一下。”
“皇上,現在京師內魏忠賢的忠黨已經被臣掃除了差不多。”
宮外基本上已經沒有了魏忠賢的手下,錦衣衛已經聽命與皇上,東廠也基本瓦解,只要是魏忠賢的人基本上全部被殺死,還有些漏網之魚也起不了大浪,現在他擔心的就是宮內,畢竟魏忠賢還在宮內,雖然說他已經大勢已去,鬧騰不起來,可是畢竟是在宮內,他不好插手此事。
“英國公說的,現在魏忠賢已經是沒牙的老虎,宮內王大伴也已經收攏了差不多,現在還是應該好好再冷他一下。”朱由檢不由得想起魏忠賢那張比哭還難看的臉,最近自己根本就不見他,上次也只不過簡單了談了下不痛不癢的話,自己也冷了他一段時間,想必他應該老實不少,過幾日再見見。
“那臣就放心了。”張維賢想了想繼續說道:
“那田爾耕臣暫時穩住他,等皇上的旨意。”
等張維賢告退后,朱由檢看著滿盒子的書信,不知道該怎么辦。
“大伴,把這些全部鎖起來,說不定以后會有意想不到的作用。”朱由檢對著王承恩交代道。
滿盒子都是朝中官員的彼此一些書信和一些貪腐官員的罪證
以后要是想處理哪些官員只有自己拿出來給崔呈秀,他就應該知道怎么辦。
不過這些東西要是被一些大臣得到,他就能要挾這些官員為之所用,那對他朱由檢來說就是一件大麻煩。還好現在畢竟掌握在自己手上。
朱由檢看著案上的奏折又開始頭疼起來,這些從內閣遞上來的奏折,剛開始朱由檢還饒有興趣的看得津津有味,幾天后就開始看得不耐煩起來,已經沒有興趣看下去。
現在已經堆積了很多,自己根本就看不過來,現在內閣反正也不拿具體的意見全部送到自己這里來,朱由檢知道就因為上次的事情,內閣開始有抵觸了,你朱由檢不是想什么事情都做主嗎?那好這些奏折就全部由你來批復,看你需不需要內閣。
“內閣在做什么?怎么又是這么多?”朱由檢生氣的說道。
“奴婢問過,首輔大人近段時間身體不適,沒有首輔坐堂,其他幾位也不敢隨意決斷所以就送到御前。”
“哼!內閣想做什么,首輔身體不適,難道他們也身體不適,不能為君分憂要他們何用?”
“孫師到京師了嗎?”
“奴婢確認過了,大概明日就應該可以抵達京師。”這幾日皇上一直在問,王承恩無比關注,所以很清楚。
“嗯,等孫師到了朕就能放心不少,孫師一到就安排他進宮朕要見他。”
“是,奴婢知曉。不過那個工部尚書昨日已經到京師,皇上要不要先見見?”
“哦他怎么那么快就到京師了,他不是祖籍松江府嗎?”朱由檢不可思議的問道。
“那是因為這位徐尚書并不是在松江府而是一直呆在天津府,聽說他一直在主要精力集中在增訂、批改以前所輯《農書》,還寫了什么《農政全書》這些奴婢并不清楚。”
皇上對于這位也非常關心,自己也打聽了些他的閑置在家做了些什么,皇上要是聞起來自己也好解釋。
“不錯,這位徐尚書將來可是要留名千古,大伴以后一定好好相待。”
“是奴婢知道。”
“不過這段時間大伴也進入狀態了,朕想問什么的,你也一清二楚,不錯有進步。”朱由檢看了看王承恩繼續說道:
“最近收了不少吧?”朱由檢壞笑著對著王承恩說道。
王承恩知道皇上說的是什么。
“皇上這些是下面的人送給奴婢的,奴婢一直放在身上就想著獻給皇上。”王承恩說完連忙把銀票拿出遞給朱由檢。
“這么多?”朱由檢看著一大疊銀票吃驚地說道。
“嗯!奴婢數了數差不多有二十幾萬兩銀票。”
“我靠二十幾萬兩,這些個比朕還富有。”朱由檢無比羨慕的看著王承恩,現在眼前這位可是土豪般的存在。
“快點收起來,以后朕要是缺銀子少不了打劫你這個狗土豪。”
“是,奴婢知道。”
“徐尚書那你安排下讓他明日進宮。”
王承恩點頭傳達。
第二日養心殿內。
“臣徐光啟見過皇上。”已經六十五歲的他,臉上已經沒有任何的光澤,普普通通如農家老農般,身子已經弓的有點變形,尤其是那雙手,到處都是老繭,一看就是常年耕種在農田辛苦勞作留下來。
朱由檢見徐光啟進來連忙跑下來親自扶起微微顫顫地他。
“皇上!”徐光啟見皇上親自攙扶起自己,有點驚慌失措不知道該怎么辦。
“沒事。大伴給徐尚書搬張凳子過來。”朱由檢連忙對著王承恩說道。
“臣惶恐,臣站著就可以。”
“這怎么行,徐尚書當得,坐著說吧!”朱由檢很誠懇地說道。
“臣謝皇上隆恩。”
“朕知道徐尚書勤奮鉆研,日夜筆耕著作《農政全書》,還請不要怪朕,讓老大人還為朕分憂解難,老大人這份恩情朕定銘記在心。”
“臣不敢,能為皇上分憂乃是臣等本分,臣不敢奢求。”
“好老大人說的在理,老大人是一心為天地立心,為生命立命,為往圣繼絕學,為萬世開太平。”朱由檢眼睛一紅差點留下淚水,眼前的這位就是畢生致力于數學、天文、歷法、水利等方面的研究,勤奮著述,尤精曉農學,提倡農學引進番薯。還有他的兩句名言,求精和責實。一旦求精,就有深謀遠慮的人互相學習,不隨時間逝去;一旦責成事實,就會忠君愛國之士為國家考慮,十倍于賈誼也未嘗不可。(百度百科)
“朕聽說你引進一種叫番薯的植物?”朱由檢問道。
徐光啟吃驚的看著朱由檢,這位皇上才登基不久,才不過十幾歲的年齡,卻知道番薯的作用,看來皇上也一定知道此作物的重要性。
徐光啟點了點頭。
“是的,臣幾年一直在培植番薯的農作物,如果此物能培植好,畝產很高,可以緩解百姓吃食之困。”
“朕知道,朕對于此農作物也很是熟悉,現在有了老大人的培植朕就放心,如果有什么困難盡管和朕說,只要朕能給的。”朱由檢信心滿滿的說道。
“臣謝過皇上,此農作物臣已經開始在天津培植之中,只不過。”徐光啟有點難言啟齒看著朱由檢。
“沒事老大人盡管說,不管是錢或者地朕都可以滿足老大人。”
“那好!既然皇上這么說,那臣希望皇上能撥銀錢和田畝,這個可能需要的數比較大。”
“大伴。”
“皇上。”
“老大人所需要的的一切必須全部滿足保證,如果有一絲不足,朕拿你是問。”朱由檢對著王承恩無比嚴肅地說道。
“奴婢知道,奴婢一定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