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光啟得到這句話心里安心不少,比較關于新農作物是很花時間和金錢的,時間自己有,可是自己現在畢竟年老需要很多人參與進來,這就需要銀錢。還有田畝的栽培需要太多的田畝試種,一個不好,田畝顆粒無收,而且需要的田畝數很多,所以現在自己的栽培的斷斷續續,自己已經不是官員,沒有俸祿沒有錢,巧婦難為無米之炊。
這下有皇上的大力支持,自己的栽培之法一定能盡早出來。
“臣謝過皇上。”徐光啟說完,連忙起身準備跪下謝恩。
“不用,應該是朕謝老大人才是。”朱由檢說完躬下腰給徐光啟一個90度的躬。
“皇上。”此時的徐光啟已經被朱由檢的行為深深感動,眼睛已經含滿淚水。
“大伴,老大人來京不宜,他的一切全部由你安排好,切不可慢待老大人。”朱由檢再次吩咐道。
等徐光啟走后,朱由檢這才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那就是這內庫有多少錢,沒有錢還搞個毛線。
連忙對著王承恩問道。
“大伴你去內務庫清查下還有多少銀子?”
“奴婢確認過,內庫還有銀七十九萬三千六百九十五兩。”其實王承恩和朱由檢說過可能是皇上一時不記得了,所以王承恩再次回復道。
“怎么才八十萬兩也沒有?”朱由檢大吃一驚,這點錢夠什么,自己可是還有很多事情要做,這些可都是需要銀子的。
朱由檢沉思起來。
“奴婢這還有二十萬兩。”
朱由檢不由得對著他笑了笑,這老貨還一直記得,就不怕自己真拿走?
“朕再想想掙銀子的辦法。”自己好歹是重生之人,掙錢自己還是有很多法子的,不過現在的問題是掙錢也需要本錢。內庫那點如果自己一旦取走,那么皇宮內的吃喝拉撒怎么辦?
不行自己必須想點其它的辦法。
查抄貪官倒是來錢,可是自己現在畢竟立足皇位不久就大開殺戒有點吃相太難看,這樣很容易留下壞名聲。
第二天一早朱由檢就頂著二個熊貓眼,昨晚是一直沒有安睡好,腦瓜子全部都是銀子,怎么賺銀子,怎么賺銀子。
最后也沒有想出一個好辦法。
“大伴你說我大明誰最有錢?”朱由檢用著早飯問道。
“奴婢覺得最富貴的就是皇家的那些王爺,誰沒有個千頃良田。”
“這個朕知道,可是那些都是朕的叔爺,他們有錢朕知道,那還有呢?”
“還有就是銀錢,誰手里的銀錢最多,那就是商賈,商賈手里的銀錢是最多的,細說起來商賈分為徽商,晉商,還有揚州的鹽商是最有錢的。我大明大部分的銀錢全部掌握在他們手中,而且他們還不用繳納稅收,行商賈之事基本都是唯利是圖之人。”
“商賈,徽商,晉商,鹽商,大伴說的是。”朱由檢開始怎么從這些商賈手中取銀子。
突然,朱由檢站了起來,怎么自己給忘了晉商,山西的八大家,這些大清朝的皇商,他們操縱張家口的貿易活動,并以商為名,暗中為清軍輸送軍需物資和情報。他們在清軍最困難的時候給清軍提供糧食,兵器,火炮。明軍需要的物資被他們勾結官吏輸送給滿清,明軍的兵力,布防圖等情報出賣給清軍。
這些為了錢什么都敢賣的家伙,那么就拿這些人開刀,既能為大明除害還能給朕一大筆的銀子,絕對是很大的一筆銀子,朱由檢已經能看到滿天的銀子。
“皇上不用膳食了?”
“不用了,朕知道怎么賺銀子了。”朱由檢不由得哈哈大笑起來。
“皇上還是再用點吧!皇上龍體重要。”坐在一旁的周皇后小聲的勸道,昨天他知道皇上一晚都沒有睡好,輾轉反側,搞得自己也沒有安穩睡踏實。
“嗯!既然皇后說了,那朕就再吃點。”朱由檢說完又坐了下來拿起一個饅頭正準備吃,不由得皺了皺眉,怎么又是饅頭,自己好像和饅頭結緣般,好像每日最常吃的就是饅頭,看著白花花的饅頭就想起自己剛重生時,王承恩給自己吃的那兩個冷饅頭。
不過無所謂了,朱由檢拿起饅頭二口就將一個饅頭吃進肚子。
“皇上,昨日徐尚書找過咱家,聽他的意思是此次栽培需要的銀子怕是不少,不過奴婢怕他擔心就先給了他十萬兩銀子,奴婢說這是皇上給他先用著,他還準備今日進宮謝恩。”王承恩小聲的說道。
“那就先借著給朕,等朕賺到銀子一定翻倍還給大伴。”朱由檢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皇上折煞奴婢了,不要說是奴婢的銀子,就算是奴婢的命都是皇上給的,奴婢可不敢奢求,為皇上辦事才是奴婢的責任。”
“大伴你怎么每次都說的那么煽情。”朱由檢現在變得臉皮厚了不少。
還好有王晨恩這大款可以吃,以后雙倍還就可以了,朱由檢放心不少,希望徐光啟能早點培植出大明能種植的番薯。
“對了,你安排一下朕想見見那個左都督田爾耕的。”
“是皇上。”王承恩剛準備去安排時。又聽見朱由檢繼續說道:
“這事情,不要讓人知道,就你秘密去安排,不要讓其他人知道。”朱由檢小聲說道。
“是,奴婢知道。”
等朱由檢一走進養心殿內,只見內閣的人正送過來奏折,又是幾大疊,原本這幾日朱由檢就沒有好好看過官員奏折,現在是越積越多。
朱由檢拿起一本一看,內閣什么也沒有批示,朱由檢氣憤的想跳腳。
“老子是來做皇帝享受榮華富貴的,自己可不想做什么雍正那樣的工作狂,具野史記載這位瘋狂的皇帝,在位期間十三年,一天只睡4個小時。存世的經過這位瘋狂的皇帝批閱的奏折、部本、通本就達到了30萬件,上面有雍正留下的1000萬字批注。自己要是像他那樣,自己最少要少活二十年,自己可不想操勞過度猝死在皇位上。”
朱由檢對著剛拿進來的太監問道:
“內閣怎么回事?還想不想干了?難道全部要朕來批復?”朱由檢怒目一瞪。
太監嚇得全身哆嗦起來。
“奴婢不知道,這些…這些全部是內閣要奴婢拿來給皇上御…御覽,請皇上御批。”太監跪下低著頭說道。
“內閣想做什么,昨日朕不就說過要內閣先拿出意見后再給朕嗎?難道朕說的他們不聽還是怎么的?”
“奴婢已經說過,可是內閣因黃元輔身體抱恙,內閣不敢肆意決議,所以..所以…。”
“所以全部拿給朕批復不成?難道元輔沒在難道就不做事了?給朕滾。”朱由檢對著太監大聲叫道。
“內閣想做什么,想罷工不成?去,叫崔呈秀來見朕。”朱由檢吩咐道。
既然你們不仁不要怪朕不義。
“臣崔呈秀見過皇上。”
朱由檢正盯著奏折看著,頭疼根本就看不進去,作為一個現代人看著古代官員寫的這些奏折還真不是一般的累,半知半解,自己如何敢隨意批復?這段時間自己可是一個字也不敢批,一些急的自己最多也就是準轉內閣決議,這就等于還是轉給內閣決斷。
朱由檢裝作認真的樣子,沒有看崔呈秀隨口說道:
“來了,上次的事做的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