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亂箭即將穿身的危急時刻,林風意念一動,瞬間從小星球回到房間。
回想剛才的經歷,仍然歷歷在目,又驚險又刺激。
林風清點隨身空間里面的紅果,至少有兩三百個。
這一趟雖然沒搞到狗頭金,但絕對物有所值,紅果的價值決非金錢所能衡量。
這種物品因為地球上沒有,所以絕對不能公開示人。
如果要給關系親近的人“補充能量”,可以榨成果汁,而且要摻別的水果,并且加水稀釋。
同時,這次遇到巨人士兵,也暴露出林風裝備的不足。
無論是武器,還是輔助裝備,都遠遠不夠。
比如,假如有一種可以滑翔飛行的裝備,在遇到圍堵時,配合他的跳躍使用。
這樣,即使沒有風,他或許也可以躍到半空中,借助氣流滑翔離開。
他上網查詢,發現即使是萬能的某寶,都沒有那種滑翔衣售賣,大概因為屬于危險物品,需求也極少。
下次通過空間門去花旗國時,可以順便去找找這種產品,那里連槍支都能買到,更別說這個。
在紅果的作用下,林風感覺精力極其充沛。
雖已是深夜,仍毫無倦意。
林風回想起被那些“矮人”尊奉為“風岳神”的情景,依然感到心潮澎湃。
那種被人跪拜、受人敬仰的感覺,確實很爽?。?p> 說起來,自己的網名叫“超岳風之子”,與他們“風岳神”的名字還真有些相似。
林風自嘲地笑了起來:說不定,那個“風岳神”就是自己的前世呢。
所以,在前世殘存記憶和潛意識的影響下,自己就起了這樣一個網名?
而且,林風一直有個疑問:如果是被誤認,為什么他可以收到對“風岳神”的信仰之力?
第二天一大早,鄭可馨就起床了。
她一晚上都沒睡太好,翻來覆去考慮關于林風的幾個問題。
再加上昨天發生的事情實在太多,對大腦的刺激過于強烈,讓她一直很難真正地平靜下來。
王秋麗也起得很早,她主動為大家做了早餐,因為她覺得自己的能力最小,總要起點作用才行。
吃過早餐,鄭勝男打開電腦開始工作,但是她的穿著和神態都比較隨便,不再有女強人的精干模樣。
也難怪,人在家里的時候,都會卸掉自己在外面的偽裝。
接下來,整個白天,鄭勝男和鄭可馨都“在家辦公”。
除了打電話以外,她們兩個都是一邊吃著零食,一邊辦公。
鄭勝男安排王秋麗出去采購菜品,包括做飯的事情,都交給她來做。
林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分析制訂、動態更新“安保方案”,隨時警惕可能存在的危險。
鄭勝男很閑散地“在家辦公”了一天,就有些坐不住了。
最關鍵的,她認為自己整天待在家里,讓林風這個保鏢完全就沒起到作用。
算起來,一天的保鏢費用要4萬多呢!
林風在她的家里,什么事都不做??!
他吃吃喝喝,看著電視,玩著手機,甚至還經常和自己漂亮的女兒眉來眼去的,就把這錢賺了。
鄭勝男想想就很肉痛啊!
怎么辦呢?必須想個辦法才行!
晚飯后,鄭勝男想到了一個辦法:打麻將,讓林風把保鏢費吐出來一些。
她對于自己的麻將水平,當然是絕對自信的,因為她會記牌,是麻壇的常勝將軍。
當鄭勝男故作輕松,笑瞇瞇地提議四個人一起打麻將時,林風和王秋麗都極為驚訝:
像她這樣整天忙得要死要活、事業心超強的女強人,也干這種事情?
看到林風露出驚訝表情,為了避免他懷疑,鄭勝男故意輕描淡寫地說:
“沒辦法啊,生意場上,有些客戶喜歡打麻將,總要陪陪嘍。在家一天覺得好無聊,大家娛樂一下嘛?!?p> 然后,鄭勝男講了相關規則,并說要帶點彩頭:1000元一個“花”,要不然沒意思。
鄭可馨叫了起來:“媽,您這玩得太大了吧?這哪里是娛樂啊?算是賭博啦!”
鄭勝男白了鄭可馨一眼,故作輕松地說:
“哪里是賭博?我們只是記錄數字啊,桌子上有現金嗎?就算是警員來了,也沒問題啊?!?p> 說完,她對鄭可馨擠了一下眼睛,暗示女兒不要搗亂。
鄭可馨瞬間就明白了:老媽想借著打麻將,把林風的保鏢費再賺回去。
林風也意識到鄭勝男做法的可疑,加上對她心理的感知,更加確信了她真實的意圖。
明白了這一點,林風欲擒故縱,表現出驚訝與擔心的樣子:
“鄭總,您這玩得是有點太大了,估計每局輸贏能有好幾萬吧?我只是一個小打工仔呀?!?p> 鄭勝男呵呵哂笑:“你少來了,都有人要年薪千萬雇你了,你哪里是打工仔,你是打工皇帝呀?!?p> 林風故作驚恐:“哪里啊,鄭總,那只是我提的條件,別人還沒答應,我還沒拿到這個年薪啊。”
鄭勝男大咧咧地笑了起來,極力地安撫林風:
“不要擔心,林先生,你這身手去做保鏢,一年輕松幾百萬。眼下這七天,你不就賺了30萬?”
林風故作一臉苦笑,表現出對鄭勝男的某種不信任:
“鄭總,您說得倒好,我這錢不是還沒拿到嗎?再說,我手頭也沒現錢?!?p> 鄭勝男清了清嗓子,正襟危坐,提高了音量:
“你放心,林先生,我一分錢也不會差你的。你沒現錢也沒關系,可以先欠著,記個賬就行?!?p> 林風又故意表露出膽怯與為難的樣子,做皺眉思考狀,沒有吭聲。
鄭勝男見林風似乎不想參與,就對他使用激將法:
“哎喲,我說,男子漢大丈夫,怕什么呀,就算輸了又怎么了?再掙就是啦?!?p> 林風仍然很猶猶豫豫的樣子,慢吞吞地說:
“我倒是不怕,就是拿了鄭總這么高的保鏢費,要是再贏鄭總的錢,我是真的不好意思呢?!?p> 鄭勝男眉毛一挑,頓時興致大發,她盡力控制自己不要顯得太興奮:
“哎喲,你這小子,口氣倒是大??绍埃グ崖閷⑴颇脕怼T蹅凂R上開戰!先說好,最少八圈,無論輸贏,中途不能退出!”
林風很無奈地搖了搖頭,嘆了口氣說:“那好吧,恭敬不如從命,就按鄭總說的辦。”
沒想到王秋麗突然小聲地說:“對不起,鄭總,你們這玩得太大了,我不敢玩。”
鄭勝男爽朗地笑道:“小王,你不要擔心,你不用按這個標準,你就按一個‘花’10塊錢就可以。而且,只算你贏,不算你輸,這樣可以吧?”
王秋麗連連擺手:“不行不行,只贏不輸?那多不公平啊,我不好意思這樣?!?p> 鄭勝男趕緊拉著王秋麗,和藹可親地安撫她:
“沒事的,小王,這樣好了,接下來幾天,我們的一日三餐都交給你做,你的廚藝真的不錯呢,就不跟你結算勞務費了,怎么樣?可馨,林先生,你們也同意的吧?”
“同意!同意!”
林風與鄭可馨都表示贊同,假如因為王秋麗幫大家做飯而給她錢,她一定也不會收。
給王秋麗定的這個標準,每局輸贏一般最多也就幾百元,而且只算贏不算輸,就是送錢補償她。
只要她牌技足夠好,運氣也還不錯,就是穩賺不賠。
王秋麗為了避免大家掃興,就同意了,她也很清楚自己的定位:就是陪大家來玩的。
牌局開始,林風運用心理感知能力,能夠“聽到”鄭勝男對她想要的牌的“呼喚”:
六餅六餅六餅,來個六餅……八萬八萬……八萬……哎呀……臭牌……
林風心里暗笑:OK,你想要這些牌是吧?那我就是把牌拆了打,也不打這些牌。
結果一圈下來,鄭勝男沒和林風一次。
要知道,她可是瞄準了要和林風的牌的。
因為,和王秋麗的牌贏不到錢,和鄭可馨的牌是一家人,沒有意義。
只有和林風的牌才能真的賺到錢,也才是她真正的目的??!
讓她郁悶不已的是:她反而給林風點過幾次炮,讓他贏了十來萬。
鄭可馨坐在林風上家,她也能感知到林風想要的牌,會裝作無意地主動給林風送上這些牌。
她之所以這樣做,就是想讓林風賺錢,因為她覺得自己和老媽都欠他的人情。
救命之恩,是難以用金錢來衡量的。
有了鄭可馨這樣好的上家,林風吃的非常爽,手上的牌換得很快,每次都是很快就聽牌。
輪到林風坐莊時,他又連續和牌。
不是和鄭勝男的,就是和鄭可馨的,要么就是自摸。
王秋麗的牌,林風是不會去和的,因為贏不到錢。
到了后來,林風都覺得不好意思了,用眼神發送一個心念給鄭可馨:
“你是不是在故意送牌給我吃啊?不要再這樣了,你媽媽要生氣了?!?p> 鄭可馨回送了一個眼神給林風:“我哪里有幫你?。渴悄闼礁?,運氣好?!?p> 鄭勝男洗牌的時候,注意到女兒與林風之間的眼神傳遞,突然間明白了什么,叫了起來:
“我說怎么不對勁,原來你們兩個串通起來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