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市軍委大樓,第20層,正是“毒龍臺”分部。
這里也有一個控制大廳。大廳里面也是監控畫面,不過數量要少很多。
錢溫初一身的白色西裝極為亮眼,坐在輪椅上,而他身后一個更為亮眼的褐色長發美女推著輪椅緩緩進到大廳之中。
在大廳負責監視行動的組長,康修齊,看見長發美女燕夜雪推著輪椅上的錢溫初進來,急忙起身,恭敬的說道:“將軍。”
錢溫初點點頭,示意康修齊坐下。然后看看監控畫面,問道:
“聽說諜聞部在江州弄得滿城風雨,具體是什么情況。”
“是他們追捕的一個叫‘黑風’中年,反套路了他們,然后消失了。”
“嗯,我就是為這個事來的。我們有情報顯示,這個黑風和我們的目標一致,你現在想個辦法把情報泄露給諜聞部,讓他們再被套路一次。”
康修齊自覺的站了起來,行了一個軍禮:“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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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趟由江州開往上港的城際列車,呼嘯的穿進了一條海底隧洞。
袁光坐在城際列車的一個二人包廂里面,看著窗外的海底景色發神。
透過車窗便是海底隧道,而為了增加景致,海底隧道設計成毎相隔一公里便有一段透明的海底管道做成的隧道。
常有一些深海魚類被隧道光線吸引,在附近游弋。
袁伯推開車廂的滑門,端著兩個餐盤就進來了。
“小光,試試這列車上面的快餐。”
袁光將目光從窗外收回,笑道:“謝謝伯父。”
袁光隨意吃了兩下便放下餐具。
袁伯問道:“怎么不喜歡吃啊?”
“我沒餓,伯父你自己吃。”
“你在想什么事嗎?”
“沒有,就是有點,不知道怎么說。”說完袁光躺在車廂的臥鋪上面,雙手枕在頭上。
袁伯看了看一臉迷茫的袁光,笑了下。
“我知道你在擔心什么,你現在感到很困惑吧。那你放心,此行的目的,就是給你尋找答案的。”
“哦?”袁光坐起身來。“伯父知道我在想什么啊?”
“當然,你不過就是想知道你的身世和你父母的事么。”
“嗯。”
“放心,等到了上港,一切都會有一個答案的。”
“我父母是在哪里出的車禍啊?作為兒子,沒有去墳塋祭奠過呢。”
“哎,不用在乎那些形式,心到就行了。每次祭日,不是都有在家給他們二老燒紙么。”
“只是想著二老枉死,心里面不是滋味。”袁光地下了頭,埋在雙手之間。
“小光,,,”袁伯摸了摸他的頭,“你這孩子,”
袁世用起身站在窗前,看著遠處,一片深海,聲音有點哽咽:
“你從小就跟我特別親,你1歲的時候,就喜歡跟在我身后。
你死鬼老爹,常年不見身影。你母親為了你老爹的事業,也是跟著他滿世界到處跑。
從那時起,就剩我們叔侄常在一起,所以,在我心中你和兒子沒有區別。
后來,你老爹的組織內訌,他為了保護你,讓我帶你先走,然后和你母親雙雙死于汽車炸彈,,,,
一下人就沒了。也許他們兩個現在正在天國,悠閑的看著你呢。嘿嘿。”
“什么組織?”袁光慢慢的問出這幾個字,使聲音盡量顯得平緩。
“帝國神盾局。一個最高機密的組織,而且結構龐大,人員分散。
我們是第7小隊,行事作風迅速而敏捷,局內稱我們為:神風隊
由一個代號‘校長’的人,統領。
我們7隊有個材料實驗室,由你父親主管。而我當時負責秘密行動組,也叫暗殺組,并且我的身份少有人知道。
一次在外執行任務,你父親發現了一些材料,回家后發明了讓各國眼饞的‘記憶金屬’。
后來因為裝備展示,威力太過驚人,你父親決定暫停武器部的開發,轉而先做基礎材料的研究,
這個是他們科技部關于發展線路問題的爭論,校長和你父親起了爭執,幸好材料部的副主管鄧振科在中間調和,才暫時平息下了危機。
后來你父親的一個常年生活在國外的大學同學回來了。
以同學聚會的名義邀請你父親,出席宴會時,你父親知道對方的真實身份,竟然是越國的科技部間諜,要求你父親賣出‘記憶金屬’的配方。
你父親大聲斥責了對方,令對方灰頭土臉的落荒而逃。誰知道這一切被神秘人錄下視頻,去局里面告發你父親,說他賣國通敵,并用你父親參加同學會的視頻為證。
校長知道了痛心疾首,準備親自責問你父親,然后材料部的副主管鄧振科帶著你父親和校長一起吃飯,神秘人出現殺死校長,嫁禍你父親,你父親無奈只能逃跑。
但是校長之死,震驚帝國中央,神盾局很快派人來查,你父親為了保下我和你,設計了一場自殺式汽車炸彈。
然后我這么多年,根據你父親臨終所托,帶你四處躲藏,總算慢慢把局勢搬回來了,由最初的東躲西藏變成主動出擊。
最近幾年,我慢慢挖,試圖挖出神秘人,隨著調查的深入,所有線索都指向了江州。
所以我讓你考取了江州大學,你起初不同意,說你成績不夠,我后來活動關系,才讓你認為永遠考不上的江州大學錄取了你。
剛剛我給你說的這些事的來龍去脈,最初也是云山霧罩,是這些年我慢慢查出來的,最該死的三個人我全部殺了,
成功的拿回了你父親在上港的一個秘密基地的鑰匙。
這鑰匙分成三個部分,原本是你父親一份,校長一份,我有一份,現在全部湊齊了。等我們到了上港,我們爺倆直接去基地,到時候,就什么都明白了,”
“啪!”袁世用胸中激動,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袁光閉上眼,爭取把伯父剛剛說的每一句話全部記下來,不留遺漏。
“我父親叫什么?”
“你是平京夏家的子孫,你父親叫夏繼存,你叫夏遠光,從小我就喊你遠光,遠光,再后來,干脆隨了我的姓,喊你袁光。”
“嗯,叫什么都可以,你們都是我至親至愛的父親大人。”
袁伯沒有接話,因為夏家有一段秘辛,包括他爺爺夏世勛,他暫時不知道怎么說。
談話間,列車到站,廣播響起了爹聲爹氣的聲音:“尊敬的各位旅客,上港站到了,歡迎乘坐本次列車,,,,”
袁伯起身分別在左右兩邊車廂的木板上取下了兩顆像衣服紐扣一樣的東西,揣在兜里。
袁光好奇的問道:“這是什么?”
袁伯拉起旅行包,說道:“防竊聽的紅外震動儀,如果隔壁包廂有人,會給提示。”
袁光默默點點頭,心道:“這些社會經驗自己一點沒有,還好有袁伯在一起,什么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