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xí)r,何呦呦正趴在自己的辦公室睡著,她不知道在她睡著的時候,陸銘進來給她披了一件毛毯。
“唔……”
“現(xiàn)在幾點了啊?”何呦呦終于睜開了眼。
勉強睜開雙眼,打開手機。
手機顯示著7:20,原來我睡了這么久啊?
她起身伸了伸懶腰,哈欠正打到一半的時候。
竟驚奇的發(fā)現(xiàn)在她旁邊的椅子上坐著陸銘。
何呦呦看陸銘默默地看著報紙,一點也沒有叫醒自己的樣子問道。
“你多久來的?為什么也不叫我呢?”
“看你睡的時候一直在叫我的名字,就不忍心打擾你的美夢了”陸銘抬起頭看著何呦呦說。
“肯定是你瞎編的吧”
“對了,尸檢結(jié)果出來了嗎?”何呦呦突然想到了最重要的事。
“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
“死者是被重物敲死的。”
“那是什么作案工具呢?”何呦呦不解地問道。
陸銘看她陷入迷茫,忍不住開口。
“死者頭骨并沒有粉碎性骨折,而在死者的后腦勺也就是小腦干的位置有過重物敲擊的痕跡。”
“腦干的作用在于調(diào)節(jié)人體的心跳呼吸和血壓,此處受到打擊,會造成呼吸循環(huán)衰竭,呼吸停止,心跳停止,血壓下降,甚至直接死亡。”陸銘說出了重要關(guān)鍵點。
“人的腦干是除了心臟大腦最重要的地方,這樣兇手多半是想要死者一擊致命的。”
“很有可能是仇殺,或者是情殺”何呦呦猜測地說著。
“情殺是最有可能”陸銘表示很贊同何呦呦的觀點。
“我猜估計你也想到了玫瑰花這一點吧!”何呦呦大概也猜到了陸銘的想法。
“對,我不信任除尸體外給我的其他答案,但是在缺少極大答案的時候,我認為外件因素是可以存在的。”
“玫瑰花種植可能是精神病院為了給精神病患者恢復(fù)的一個良好的條件。”陸銘說道。
“而且我覺得利用玫瑰花來養(yǎng)護環(huán)境的多半是個女人,因為花園里只有紅玫瑰,可見這個人又多愛紅玫瑰。”何呦呦說道。
“那可以從玫瑰花調(diào)查,看看在知更路的花店在一個月內(nèi)有沒有大量購買過紅玫瑰。”何呦呦提出建議。
陸銘仔細思考了何呦呦說的一番話,但是有一點提醒了他。
“如果兇手是女人,也了解精神病院的具體位置信息,更熟悉每個樓層的情況,排除后剩下的選擇已經(jīng)非常小了。”
“呦呦,女人的腳如果被裹腳了,就會顯得非常小,所以她在移動死者的過程中又脫掉了鞋套,所以腳印又小又非常少。”陸銘覺得這個想法也不是不可能。
“那我們再去案發(fā)地點看看,已經(jīng)有了很大的結(jié)果了,現(xiàn)在只需要去尋找養(yǎng)花的人。”何呦呦說完拉著陸銘就往警局外走。
開車的何呦呦告訴了陸銘昨晚她收集到的一些資料。
“早些年,這個精神病院原來還沒成立前是一所養(yǎng)老院的,由于后面開發(fā)商沒有能力繼續(xù)把養(yǎng)老院辦下去了,所以它就倒閉了,后面不知道多久就有了一所精神病院。”
“這個精神病院也是鬧過許多怪事的,前幾年報道這一家精神病院還充滿陽光,讓每一個精神病患者都享受到陽光,可是后來在夜晚每一間精神病房都傳出了哭泣的聲音,以至于讓精神病院旁邊住的人都被嚇壞了,趕緊離開了這個地方。”
“所以這邊很荒涼,幾乎沒有一個人敢住在這。”
“還有最不能解釋的一些怪事,這一所精神病院每一天都要死上多個精神病患者,一年下來可想而知。”
“而且還是莫名其妙就死亡了就很奇怪。”何呦呦把收集到的所有資料都告訴給了陸銘。
“我從來不相信靈異事件,有的只是離子質(zhì)變而不能解釋的事情。”
何呦呦:……
再次來到那所詭異的精神病院。何呦呦和陸銘下了車卻發(fā)現(xiàn)精神病院的大門打開了。
“這里面肯定有正常人”何呦呦說道。
“故弄虛玄”陸銘說完便和何呦呦走了進去。
剛走到樓梯上,又傳來了那一道詭異至極的音樂。
只不過這次是有人唱了出來!!!!
何呦呦和陸銘趕忙向聲源處跑。
而這首歌詞卻讓人不敢多想。
“瘦削了滴臉龐上有著鮮艷的紅玫瑰,紅玫瑰的愛戀吻濕了你的唇,紅玫瑰輕吻你的后腦勺,悄悄在耳朵旁躲了進去,用著溫柔的聲音訴說著我愛你…………”
這聽起來就讓人毛骨悚然,但是跟他們想的一樣,唱歌的就是一位女人。
鋼琴曲加上幽怨低沉的女聲不斷襲擊著何呦呦和陸銘的聽力。
兩人最終還是停到了406那里了,跟上次一樣,到了406,音樂和鋼琴聲戛然而止。
“可真怪,音樂明明就是從這里面?zhèn)鞒鰜淼模墒且坏搅诉@什么也沒有。”何呦呦簡直快被氣到了。
“搞什么靈異事件啊,明明就是一個普通殺人案件,偏偏搞這些。”何呦呦冷靜不下來了。
只有旁邊的陸銘一直沉默著,好像在思考什么東西。
“你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何呦呦見陸銘半天不說話問道。
“這個女人就在406”陸銘堅定地回答。
“怎么可能?這里面的房間這么小,而且我們上次也來仔細檢查過的啊?”何呦呦問道。
只見陸銘直接走了進去。
待何呦呦進去的時候卻看見陸銘對著床旁邊的大鏡子思考著。
“你懷疑這個鏡子有問題嗎?”現(xiàn)在的何呦呦恢復(fù)冷靜了。
“這個鏡子是雙面鏡”只見陸銘肯定的回答道。
“這個我知道。”何呦呦趕緊把指甲尖放在鏡子表面上。
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指甲尖能直接碰觸到指甲反射影像,那這就是說明這個鏡子是雙面鏡子的強烈證明。
何呦呦在警校學(xué)過,犯罪嫌疑人通過這種雙面鏡子來偷窺他人的隱私,而這種雙面鏡如果不被識別出來,就會造成嚴重的后果。
而這種識別單面鏡子和雙面鏡子的方法就是,把手尖放在鏡子的尖端和反射的圖像之間有縫隙,那它就是一面真正的鏡子。
“那這個是個雙面鏡,那么兇手肯定就在這。”何呦呦四處觀察打量。
連墻壁也不放過,她仔細敲了敲,卻發(fā)現(xiàn)在床靠近窗戶的那一堵墻有問題,她手握拳擊打在墻壁發(fā)出的聲音竟然是有回音的,是一種很空的感覺,這完全就屬于非承重墻。
何呦呦也擊打了除了床到窗戶的其他墻壁。
但是聲音聽起來都是很低沉、很充實的感覺,那就證明了這些墻壁都是承重墻。
何呦呦告訴給陸銘,在這個房間的里床到窗戶的墻壁是空心墻,說明了里面極有可能有人在里面。
何呦呦和陸銘準備開始鑿墻,他們拿出了病房里的椅子,還有臺燈大力撞擊著那個可疑的墻壁。
在鑿了不知道多久,終于鑿出了一個洞口,何呦呦和陸銘顧不得其他了,只得拿手電筒照亮。
“這空心墻內(nèi)部結(jié)構(gòu)果然是空的,沒有鋼筋混凝土堵住,有的只是一個又黑又空的洞。”
何呦呦和陸銘剛進入里面的洞口,就聽見了音樂又從里面響了起來。
為了能早點抓到兇手,何呦呦和陸銘拿走手電筒,走到了路的盡頭。
這個洞口完全就是見不到光,里面黑暗,又密不透風,潮濕又陰暗。
盡頭是一個衣衫襤褸,披頭散發(fā)的女人在彈奏著一架小型鋼琴。
手電筒照在她的身上,她扭過頭像一個貞子一樣地看著何呦呦和陸銘。
只見她嘴里好像訴說著什么,瞬間從地上爬了起來。
然后她從她破爛不堪的床上拿出來一個手機交給了何呦呦。
何呦呦打開了手機中的視頻,里面的內(nèi)容卻讓她和陸銘徹底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