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的卯時,士兵陸續的起床,陸安因為昨天聚氣,精神滿滿,聽見聲音也趕緊起來,他可以不用站崗巡邏什么的,大將軍讓他跟在徐長樂身邊一起修煉。
“啊!美好的一天。好久沒起這么早了。”陸安自言自語道。
陸安河邊洗漱,嗯,這條河是從旁邊的山上流下來的,貫穿了軍營。
“呼,舒服,嗯?我背后的這個黑乎乎的是胎記嗎?這一圈一圈的好奇怪”陸安用水洗了一下,沒有洗掉。
“這胎記,嗯,還行,不影響我完美的臉就行。”
洗完臉,吃完飯后,陸安七拐八拐走向了徐長樂的營帳。
“大哥,我來了,你在哪呢?”陸安在大帳里喊道。
“往后走,我在后面。”徐長樂的聲音從帳后傳來。
陸安走了過去。
后帳中有很多的兵器,還有些沙袋。
“怎么樣,這些都是為你準備的,對了,昨天給你的那本《聚氣法門》學的如何啊,來來來,有不懂的就問,沒事,我不會笑話你的”徐長樂笑著對陸安說道。
“嗯,還可以,挺好用的,我已將學會了,吶,還給大哥你,替我謝謝將軍。”陸安將手伸進衣服中,將那本《聚氣法門》遞給了徐長樂。
只見,徐長樂帶著笑容的臉霎時僵硬了。
這人是變態吧!我學的時候可是看了一周多呢!大哥也用了差不一周左右,我和大哥的天賦已經很不錯了。這難道就是天才。老天為什么這么不公平啊。徐長樂內心的小人在吶喊。
嗯?不對,他天賦好,我可以說是我教的好,到時后又可以向大哥炫耀了。嗯,我還是很聰明的。嗯?不對,我為什么要用還?
“大哥,大哥!咱們怎么修煉。喂。”陸安對著在哪發呆的徐長樂喊道。
“啊!哦,修煉啊,很好,你做的很好,嗯,天賦比我高一點,不要驕傲,繼續努力。”徐長樂回過頭說。
呵,我徐長樂不要面子嗎?
“今天我要幫你體悟到氣力外放,當你能將丹田的氣力隨心所欲的從身體的各個部位發放是你就進入搬山境的一半了,而隨著氣力的外放,你身體的氣穴被打開,你就能更快的聚氣,擴大丹田,好,我先給你演示一遍,看好了啊!”徐長樂解釋道。
陸安只見徐長樂,伸出拳頭,將拳頭對準了他前方的一個沙袋,砰的一聲,袋子被炸的粉碎,沙土飛揚。
“看清了沒?”
“看清了。”
“好,你來試試,等你搬山了,咱們就去后山上練,那里沒人,可以施展拳腳。”
“嗯,好的,大哥,聽你的。”
軍武場每天都有大量的士兵在哪訓練,所以徐長樂不想跟士兵搶地方,決定帶陸安去后山修煉。
陸安走到沙袋的前方,將自己的拳頭平舉在前,將氣力輸送到手部,發力,然后,卟的一聲。
“哈哈哈哈哈,像放屁一樣,啊,不行了,逗死我了,哈哈哈哈”徐長樂他那憨憨的笑聲響在陸安的耳邊。
同時徐長樂想,還好還好,這要是一遍就會得話,那其他武夫可就全是笑話了。
陸安面紅耳赤,尤其那憨憨的笑容,讓陸安想起了提莫的笑容,嘲諷度滿滿的。
要不是打不過你,我高低給你整一巴掌。
“意外,意外,大哥,你不要再笑了”陸安咬牙說道。
“不好意思啊,無恙,我沒忍住”徐長樂捂著嘴又噗呲噗呲的笑了起來。
“等著,我再來一遍。”陸安齜牙咧嘴。
然后,帳外的將士們就聽見徐長樂的帳后,響起了一連串的屁聲。
噗噗的,不知道的還以為徐長樂,壞肚子了呢,但四品的武夫會壞肚子,這不鬧笑話嗎?
不久以后,將士們知道是陸安在練氣力外放,沒成功發出的聲音。嗯,他有了個外號,陸屁屁,然后又演化成了陸皮皮。
“好了,無恙,你這不行,集中注意力,感受氣力,將它變成你身體的一部分。”徐長樂對他說道。
“嗯,好,明白。”陸安回道。
集中,集中,把它變為身體的一部分。
砰的一聲,就像槍械開火一樣,前方的沙袋上出現了一個拳印。
“嗯,很好,你再試試身體的其它部位,跟手的感覺一樣。”徐長樂說道。
“嗯,好,我試試。”陸安說道。
不一會,只見幾個沙袋上滿是拳印,腳印等。
“嗯,不錯,這個境界本不就是很難,一般武者一月左右就可以練成,天賦好的,半個月左右就行,但要勤練習,要做到像我這樣才能正式進入搬山境。”說著,徐長樂,抬手將二十尺外的水袋吸到了手中。
外放不難,但做到外放后不斷開內力,把內力運用像手一樣是很難的。
“當你能這樣之后,表明你已經可以自由的控制內力了,之后你就可以操縱你的內力向著眼,耳,身,意,舌,嗅這六識作用,當你這幾個識達到圓滿,你就進入了六識,而細微的操縱內力是這一切的關鍵。”徐長樂耐心的對陸安講解道。
“是,大哥,我一定會做到的。”陸安認真的回答道。
“對了大哥,嗯,就是,第五肢能不能用內力作用。”陸安笑嘻嘻的問道。
“嗯?第五肢,人有第五肢嗎?”徐長樂撓了撓頭不解的問道。
哦,這個時代沒有這個梗,無趣。
“嗯,就是這里”陸安說著就用手下他的兩腿之間指著。
徐長樂雖然對武道以外的事情憨憨的,但不代表他傻,瞬間就明白了了陸安的意思。
徐長樂嘴角抽搐。
他徐長樂長這么大就沒見過這樣練武的人。
“應該可以,你自己慢慢試,我要去給義父請安。一會再回來。”徐長樂轉身離去,不想和他多呆。
切,試試就試試,我要練個小鋼炮。陸安吐槽。
隨后他就繼續練習。
將軍大帳,徐文瀚做在高臺上,桌子上擺放著,饅頭,雞蛋,和咸蘿卜,還有一壺酒,一碟花生米。
徐文瀚愛喝酒。
徐長安已經在他義父的旁邊。
“義父,我還是想知道,為什么我的意不適合那個陸安。”徐長安不解的問道。
“嗯,以后你就知道了。”徐文瀚回道。
“啊!這…”徐長安抓心撓肝。
“義父,我來給你請安了。”徐長樂這時進來了。
“嗯,那小子如何啊!”徐文瀚喝了口酒問道。
“嗯,天賦真的好,昨天半天就將《聚氣法門》學會了,但是他吧,嗯,這小子有點……有點…”徐長樂支支吾吾道。
“感覺說,你怎么這么墨跡了呢。”徐長安催促道。
隨后徐長樂就將陸安問的第五肢說了出來。
徐文瀚剛喝一口酒,聽到這,直接岔氣把酒噴了出來。
“這小子,這小子的腦袋,可真是…真是清奇啊。”徐文瀚擦了擦嘴說道。
“哼,義父,要不要我教訓教訓他,這成何體統,練武豈能兒戲”徐長安想要把心中的抓心撓肝的痛苦向陸安撒撒。
“嗯?一邊去,話說這還真是個問題,從來沒有武夫這么想過。四品的時候就是玄鐵了,內地方自然就…嗯,就玄鐵了。這玄鐵之前我還真不知道。”徐文瀚摸了摸下巴的短胡子說道。
“算了,長樂,你繼續去指導他把,他要練就讓讓他練,反正死不了人,練壞了到了三品還能長回來。我徐家的法門都可教給他。”
徐長安和徐長樂嘴角抽搐,但不敢反駁,誰讓他是他們的義父呢,說啥就是啥了。
“是,義父,我這就下去了。”徐長樂說完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