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的一聲!刀掉在了地上。
怎樣才能做到隔空取物呢?把氣力當成像自己的四肢一樣,難道我要來一句,愿原力與我同在?陸安吐槽。
每次都會在剛剛將刀控起時,就會感覺和外放的氣力中斷了,難道是我放出的氣力不夠,試試看。
陸安再一次將胳膊對準一把橫刀,將丹田中的氣力由手釋放,咔嚓,橫刀被氣力從中間捏斷。
嗯,不是外放氣力大小的問題。
陸安撓了撓頭,用手捏著鼻子,陸安有個習慣,他在陷入沉思的時候會捏鼻子。想一想,徐長樂說過,搬山是對氣力的熟練運用,嗯?熟練運用,重要的是熟練,像四肢一樣。哦,明白了,是對力內細致入微的運用。比如我要刷牙,我擠出的牙膏剛夠刷完就行,太多了就浪費了,太少刷不干凈,我要釋放出剛好的氣力才行。
陸安將手再一次對準刀架上的另一把橫刀。
正好,正好,不多不少,感受氣力。陸安心中默念。
只見,橫刀平穩的浮在空中,然后慢慢的想陸安靠近,直至刀把到了陸安的右手中。
“呼,可算成功了。”陸安擦了擦額頭的汗。
“不錯不錯,僅僅一天就能做到這樣,非常好了,接下來就是循循漸進的過程了,你已經是搬山了。”徐長樂的聲音突然響起。
不是,為什么你們這群人總是突然出現,如果我在做一些秘密動作,我不得當場社死?陸安道:“大哥,你回來了。嘿嘿,你也不看看,小弟我可是天才。”
“哼,還行吧,對了,無恙,你愛用什么兵器。”徐長樂問道。
“嗯…,刀吧,比如我的橫刀就很不錯。”
“那好,這是我徐家的刀法,你拿去”徐長樂從衣內拿出一本皺皺巴巴的書。
陸安接過,看見《徐家刀法》四個大字。
不是,你們古代人就沒有點霸氣的名字嗎?《聚氣法門》就算了,連個刀法是這樣,那是不是還有《李家刀法》、《王家刀法》之類的啊!一堆槽點說不出口。
“你用什么兵器,以后也就很難再改變了,你再想想,你真的想用刀嗎?”徐長樂問道。
對于武夫來說,一旦決定了要用那種兵器,就是一生的,刀的勢,是一種霸勢,桀驁不馴,敢砍天砍地。沒有這些,拿刀的人不過是一個耍刀的罷了。
徐長樂用槊和槍。是一種一往無前的勢,與刀勢有很大的相識。
“嗯,就刀了。”陸安對著種和唐代的唐橫刀一樣的刀倍感親切。
“嗯,既然你進展的這么快,現在就去后山吧。”
“現在?哦,好”陸安道。
…………………
后山上,陸安和徐長樂面對面的站著。
“大哥,不用吧,你和我差三個境界呢,我還剛入搬山,讓我和你打,你不如直接揍我一頓算了。”陸安抱怨道。
“誒,這我也不是欺負你,我不用氣力,也不拿兵器,不用武功,武器氣力你都可以用,這相當于我站著讓你打了,而且實戰可以讓你更快的讓你進入搬山境巔峰,對你有好處的。”徐長樂說道。
這我知道,一位偉人說過,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好吧,那我來了。”陸安拔出橫刀說道。
“無恙,正好,你可以練練刀法,四品的陪練可難找啊!”徐長樂笑道。
砰,塵土飛揚,陸安的腳下的地面被踩的裂開,地上的樹葉被氣力崩的亂飛。
陸安雙手握刀砍向徐長樂,當的一聲,徐長樂僅用雙指夾住了刀刃,然后陸安感覺從刀上傳來一股巨力,隨后他連人帶刀被一起甩了出去,撞在一顆大樹上。
“咳咳咳,這太變態了。”陸安扶著樹站了起來。
徐長樂沒有用氣力,但四品的身軀早已達到了刀槍不入的境界,就是大炮也不能將其炸死,最多是受些傷,而且還的是刻著符文的大炮。
同時還有六識境的六識作為輔助,玄鐵境的玄鐵之軀。陸安就是砍到死也砍不破一個四品武夫的軀體。
“怎么了,這就不行了。一個刀客,可是不會輕言放棄的。”徐長樂嘲諷道。
對于真正的刀客來說,只要我不死,我就砍死你。
“哼,沒完呢。”說完陸安朝著徐長樂再次奔去。
每次都被徐長樂不是用手接住,再不就是通過六識躲過去。
“好了,該我了。”徐長樂說道。
然后嘴角翹起,我不提前揍揍他,以后可就難了。
“什么,你還要出手,這不公平,你就想揍我罷了,你這是嫉妒,你嫉妒我的天賦比你高。”陸安憤憤不平道。
“說的什么話,我這叫培養你抗揍的能力,武夫必須具備抗揍的能力,而且,這是在給你入六識打基礎。”
“呸,都是借口,我看見你笑了,你就是嫉妒。”
“多說無益,開始了。”
“別打臉行不?”
“你說呢”
只見徐長樂瞬間消失在原地,接著,就聽見森林中響起了陸安的慘叫聲。
第一天,陸安的左眼睛被走腫了,渾身是土,衣服破爛。
回道營帳,秦蕭劍詫異問為何左眼睛腫了,衣服還破破爛爛的。
陸安答,摔的。
第二天,陸安的右眼睛腫了,渾身是土,衣服破爛。
秦蕭劍問。
陸安答,一邊腫了不對稱,自己打的。
秦蕭劍那晚沒睡在帳篷中。
第三天,挨了揍。
第四天,挨了揍。
第五天………
挨揍的日子一直持續了一周。
“那小子如何了。”大帳中,徐文瀚問向徐長樂。
“嗯,很好,他已經搬山境巔峰了。六識的眼識也有了些苗頭。”
“嗯,不錯,一周就巔峰了。”
“這小子的天賦是好,但還得多虧我”
“哦,你怎么訓練他的。”
“我連續揍了他一周”
“…………………”
徐文瀚沉默。
“將《氣旋功》交給他吧。”徐文瀚雙手的大拇指慢慢轉了幾圈后說道。
“是,義父。”徐長樂做拱手禮。
“義父,蠻子那頭就近可有異象?”
“最近天譴關附近,斥候發現了股的蠻子部隊,蠻子可能要不老實啊”徐文瀚說道。
“哼,來了盡滅之罷了。”徐長樂不屑道。
“按部就班,不要松懈。”徐文瀚道。
“明白,義父”
“嗯,下去吧。”
“是。”
徐文瀚雙手的大拇指轉了起來。
“哼”徐文瀚眼睛透露寒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