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霧山奇幻

第三十二章 內涵

霧山奇幻 走木.QD 10213 2021-04-08 18:37:42

  話說我正與石蛋聊著要找果無名他們,可是石蛋卻認為我已經晚了一步,而這話讓我更是感覺圈套無限,有被陷害的感覺。

  石蛋說:“這劍雨不可能會放過你,他肯定知道即使他不找你,你也會去找他。那若是你一個人,可能就不是這番待你,而現在有了這么多幫手,況且也不知道你去了創界之初后,你深淺如何,還有就是你的這些幫手又如何。”

  聽石蛋這么一分析,我幡然醒悟,說:“難不成老大的接待是假的,這俠風鎮為我留著的住處也是假的?”

  石蛋大聲說:“可能性很大。”

  “那這么一說,果無名它們可就真的兇多吉少。”我說。

  “啊!你們還有幾人呀,那看來是被各個擊破了。”曾情說。

  “哎!也怪我,被那舒適的環境給沖昏了頭腦,沒有攔住他們,讓我們行動一致。”我哀嘆著說。

  石蛋說:“這也不能怪你。他現在在暗處有的是辦法,就算行動一致,也有辦法各個擊破的。不過這劍雨行事這么縝密,看來是不想讓冷姑娘知道,因為如果他直接用冷姑娘來要挾你,那根本就不用費絲毫力氣就能讓你就范。”

  “這雜種,若敢動冷姑娘一絲一毫,我決不饒他。”我憤怒地說,身體的氣力直往外冒,使得石蛋都有意識地往外避了一避。

  石蛋退后了一些繼續說:“消消氣,你不能這么說劍雨。這劍雨正因為愛著冷姑娘,這才沒有胡亂動手,他不想在冷姑娘面前留下不好的印象。”

  曾情打住了石蛋的話,說:“感情那會兒,劍雨教冷姑娘修煉之時,就已經動了真情,那時在初練場旁的崖壁下,置換桃木體處的桃樹旁,那是他們地開始。”

  “都是愛情惹得禍!”石蛋悵然若失。

  “他也配說愛情……他也懂愛情?”我氣不知打哪兒出。

  曾情忙勸我說:“消消氣……消消氣!用不著跟這種人生氣。”

  我哪能不生氣呀!這家伙就耍陰招,這落遺界這么多姑娘,偏偏就看上我的姑娘。還不擇手段,這根本就不是氣了,是仇。

  石蛋說:“我若有喜歡的姑娘,我也去搶。”

  我手一指,一道氣力已經在石蛋腳下爆裂。

  石蛋嚇了一跳,忙說:“你是不是瘋啦!我不會搶你的冷姑娘。”

  “都什么時候了,石蛋你還開這種玩笑。”石意忙過來勸道,“你不能拿鐘明的痛處尋開心呀!”

  石意忙著對我說:“我也不多留你們了,你們既然還有幾位伙伴,我看找他們要緊,我這里也容易找,有什么需要我們幫忙的,也可以來找我們。”

  “你們不準備跟我一起出去嗎?就住這山洞?”我對石意說。

  石意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這有什么,在修煉之前,這些身外之物我是很在意的。但是修煉之后,懂得挺多了,要知道老大也是住著茅草屋呢。我現在就感覺能夠與曾情在一起就心滿意足了。有空閑時間能夠去上俠風谷或者俠風鎮走上一走,那就更是不知道該說什么感謝的話了。”

  我一聽,這么短的時間,曾情石意不會變成清心寡欲了吧,這可不是修煉的初衷,修煉是讓我們變得越來越強大,越來越慈善,這越來越避世不是邪路就是歪路,是根本就沒有領悟什么是修煉。

  我馬上對石意說:“這可不行,等我解決了自己的問題,我一定到外邊幫你們找一好住處。這還了得,住石洞。”

  石意也笑著說:“好好!你們先去找你們那幾個伙伴吧。”

  他兩沒等說完,就已經半推半就,引我離開。

  可這事哪輪到我們出擊,這才沒走多遠,剛好在一個拐角,即見不著曾情他們,也離俠風谷還有些距離。就在這里我竟然遇見了陳道風帶著一行人,不過除了陳道風外,其他都不是落遺城的元老,看著情況來者不善。

  我上前說:“道風元老,我本想去拜訪您老,不巧在此處遇見,有幸了。”

  陳道風也客氣地回道:“真是有幸,我一聽說你重回落遺界,就趕忙找你,聽說你來了這里,我就馬上趕來。”

  從前些時候對陳道風的了解,就知道陳道風在落遺界也算是了不起的人物,這正好可以向他討個說法。

  不過我還是挺尊敬他,我問:“元老,我想問一下,為何這曾情與石意住得如此簡陋?”

  陳道風沒有回避,直接說:“這也怪不得別人,是他們自己拉不下面子,不愿意住出去。”

  這與曾情石意說的也基本差不多,看來他兩是真覺得住在偏僻的地方好。

  盡管我知道來者不善,但是我還是得彬彬有禮地說:“我剛拜訪了曾情與石意,還得趕回住處,怕趕夜路,這就告辭。”

  說完我就與陳道風擦肩而過,不過沒等我走上幾步,穿過了他帶領的這群人,他卻說:“鐘明,別急著走,明人不說暗話,既然你已經拜訪了曾情與石意,想必什么都知道了,那我也不跟你繞彎子。我跟你直說吧,劍雨派我來問你,你是順服他,還是另有其它想法?”

  若他不阻止我離開,倒讓我意外。他這一問,倒讓我感覺暢快多了,于是我說:“既然如此,那還用多說嗎?那就動手吧!”

  陳道風說:“我不知道你是強還是自信?”

  “強又如何?自信又如何?”我說。

  “結果都一樣,得臣服于劍雨。”陳道風冷冰冰地說。

  我心里倒是納了悶,這人變得也太快了,對劍雨這么忠誠了。我問:“劍雨到底給了你什么好處,讓你這么死心塌地,你就這么不認老大了?”

  陳道風說:“識時務者為俊杰,我不是不認老大,而是現在大家都不認老大。”

  空氣中稍稍凝滯了一會兒,但是馬上陳道風意識到沒有必要與我多講道理,于是說:“我真不想動手,若是你愿意臣服,我便不乘人之危,實話告訴你,你們剛剛吃的豆腐卷,那里面就有可以控制你們的成分。”

  我說呢,這家伙原來是來收拾殘局的,根本就沒有打算與我爭斗。我想趁著那東西還沒有發作,我還是得趕緊離開,再想法子。

  “既然如此,何須你們來,為何不讓我自生自滅?”我問道。

  “自生自滅?哈哈!談何容易,自生自滅那是一種自由,誰不想要自由?”陳道風仰首長笑。

  這陳道風著實陰險,看來他指的順從并非只是不鬧事,而是得聽他調遣。

  我說:“若我就要這種自由呢?”

  “那可就別怪我不講究情面了。”陳道風把袖子一甩。

  看來此處必有一戰,為以防萬一,我右手已經聚集了一把能量,然后繼續往前走。這腳還沒走上十步,只聽后面一咻聲響起,一股殺氣直逼我的頸部,我沒曾想他竟然會攻擊的我頸部,這并非常理,或許只是想在我頸部一擊,致我暈厥。

  我趕忙把右手往后頸一拍,而后一番掌,剛剛聚集的那股能量馬上為我沖殺。只聽中間有相抗的聲響,轉眼那股殺氣就消失了,這第一回合算是防御成功。

  “喲嚯!看來幾年不見,鐘明你果然今非昔比啦!”陳道風在我后面喊著。

  原來這第一回合是陳道風在試探我的深淺,我早應該料到,看來我是涉世未深。于是我頭也不回地說:“這么熟悉的幾個人,用不著這么小心謹慎吧!”

  石蛋剛剛藏起來了,這會它正往后瞅,邊瞅邊說:“看來情況不妙,你不解決這個家伙是逃不了這里的。”

  石蛋一說完,卻又一遮眼,拍了我一下喊道:“小心!”

  這次石蛋提醒的可就真及時,因為明顯我的整個背部的穴道都被一股強勁之力所封鎖,就差那最后的凌空一擊。我自然不能坐以待斃,我的穴道可沒有這么脆弱,心力念力一到,全身的氣力直接往穴道處灌。

  “進攻是最好的防守。”石蛋說。

  石蛋說得確實在理,但是此刻我還是得防守,畢竟我與陳道風無冤無仇,我并不想與他結怨。

  從這些穴道的受迫度,我可以感覺出來,這些氣力已經足夠抵御這次攻擊。只聽見一連串的“啪啪”聲,我的背部像被鞭炮炸了個遍,而我毫發未損。

  我繼續往前走,我想這下他應該會死心了,于是為了不讓他為難,我也說了一句“你只是需要一個交差的說法,這很簡單,你可以說我逃走了,我不想與你結仇。”

  陳道風說:“這是行不通的,這落遺界到處都是他的耳目,我沒你瀟灑,自由不了。”

  看來是走不掉了,我只好轉身。這陳道風倒是非常禮貌,他說:“既然我剛剛出了兩招,你都已經接住,那么這次讓你先出招。”

  出招打人這還是第一次,其實還有點露怯,不知該出什么招,或怎么出招,若是威力小了,顯然又有點讓對方感覺瞧不起之意,若是威力太大,這后面又不知怎么發揮。正躊躇之時,石蛋卻幫我想出了一個辦法,說:“你同時準備兩招,第一招攻擊他的上方,逼他出手便是,不用太過猛烈,第二招就攻擊他的下方,這個時候可以你開始進行防御時的氣力。這樣即能讓他出手,同時也能讓他捉摸不透你的能力。”

  關鍵時刻沒想到石蛋還能幫上我的忙,確實如此,這樣一上一下夾擊,確實能起到虛實結合地作用。

  我照做了,陳道風順利地接住了住了這兩招后,就不在有所顧慮了,猛的一掌巨力向我襲來,并且他還在這巨力的掩護下,直向我跟前逼來。

  我雙掌一合,心中動念,雙掌再一拉,一道如閃電般的鏈路閃現,而后向前一推,這道閃電像劈開樹莖一般,直搗那股巨力。在這道閃電與巨力接合時,這閃電如天羅地網般,兜住這股巨力后,隨即狂閃便把巨力消逝掉。

  但這之后一個拳頭穿出,是陳道風的拳頭向我左胸襲來,我一下蹲,讓他的拳頭往我左肩打了個空,而后馬上站立,借著他上揚的趨勢,馬上向他下巴一拳勾去。

  這陳道風自然也不是吃素的,見我一拳勾來,竟然沒有躲,而是直接從胸口聚集了一股氣力,用來抵抗我的拳力。我一觸及這股氣力,它正好做了一個緩沖,讓我的拳頭作用不到它的下巴,但若僅此而已,那就小看了陳道風。

  道風一個空中翻身,還不忘了雙腳來個連環踢,欲倒鉤我的下巴。我一個退后,雙掌一個兩連擊,爆出兩道氣旋向陳道風的腰部擊去。

  陳道風這個空中翻真是及時,見我的攻擊襲來,他竟然能夠借勢于我的連擊氣旋。單腳一踩踏,騰空后幾道強光直接打向我的身體。看來陳道風慢慢地動真格了,這招才像一位修為高人所為。

  這幾道強光逼來,我來不及接招,只能散躲,連續幾個空翻,完美躲過這次攻擊,但是這道強光所擊之處,竟是些坑坑洼洼,攻擊即快又狠。

  陳道風見我閃躲,那他肯定不會放過這么好的進攻機會,這幾道強光過后,接連又是幾道魔法,從天而降的迷霧,讓我找不著他的方向。我心想這家伙放迷霧,肯定是想偷襲,那我唯一能做的就是不用眼睛看,而是用心聽。如此一來,果真讓我感受到又是我的后背,這次可不比以前,能夠用氣力封住,那股威脅是游離不定的。因此我反身一個氣盾墻,還真及時,這氣盾墻一出現,剛好就擋住了陳道風的拳腳。

  只見陳道風拳打腳踢觸及到這氣盾墻處,竟然把他振開了一段距離,并且這些迷霧也隨之消散。

  陳道風說:“鐘明,可以呀!我竟然不是你的對手。”

  我料想陳道風不可能就這么大點的本事,陳道風這是讓我輕敵,或者他就是在拖延時間。因為我還沒有感覺身體有不適,想必我吃的那豆腐卷就快要起作用了吧。

  我說:“哪里,這是道風元老念及曾經的情分,這才手下留情。我也已經想好了,我也不去這俠風鎮,哪里偏僻我就去哪里,這樣你就不用擔心交差的問題,而我也落得個自由。”

  話是如此,但陳道風可巧妙了,他說:“鐘明,說句心里話,我還真不愿意與你交手,而現在看來我與你交手也沒有辦法,明人不說暗話,那豆腐卷的毒性馬上就會發作了,我先跟你說聲對不住了。”

  像這樣子的江湖人士,一是一,二是二,我倒是挺欣賞這種性格的,于是我也就放了一萬個心,等吧,就是有這毒性又如何,落在道風手里也不覺得虧,因為至少有一點,他光明磊落。

  “這樣看來,道風元老與我這仇是必須的結起。”我笑著說。

  陳道風說:“那是自然,但請放心,只要你還在我手里,一定不會苦著你。”

  這陳道風一根筋,真是拿他沒辦法。于是石蛋勸我說:“逃吧,不必太過于糾纏,無聊透頂。”

  我說:“那好!你可抓緊了。”

  說完,我一個踩踏,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如騰云駕霧一般,真的逃出了陳道風的眼視范圍。我一回望,樂呵著對石蛋說:“原來這家伙這么容易就被甩了,嗨嗨!剛剛真是浪費時間,沒勁。”

  “我早看出是浪費時間,不過你說我們體內的毒性怎么辦?”石蛋問。

  我說:“我也不知道,不過見招拆招吧,發作了再說。當下我們是趕緊趕往俠風鎮,見著云不仙他們再說。”

  石蛋應聲贊同,我說:“想必就兩個豆腐卷,應該沒有多可怕。”

  我正馬上往前趕,不料實在過于自信,只聽見一個聲音說:“就這點能耐就想逃走?哈哈!”

  然后陳道風竟然出現在我的道路前面,他說:“道法之道你應該知曉,任憑你再快的速度,而我只需啟動道法之道,一瞬間的事情,也就追上了你。哈哈哈!”。

  “喲!我竟然把這茬給忘了,陳道風,你真是個死腦筋,正邪都不分。”我輕蔑的對他說。

  他說:“修道之人不便參與正邪之爭,但是劍雨掌控我們之后,我就不再是修煉之人了,所使用的法術也只是術了,不再有正邪成分。”

  既然仁義已盡,只能再次武力相抗,說實在的,武力與法術我防御還行,怎么先發治人好像挺欠缺的。

  如此一來,我再次提起一股氣力于雙手,直向陳道風劈去,掌未至而掌風已至。迫使陳道風雙手也弄出一段氣力,直接扛過了我的掌風,導致我的雙掌都有些晃動。

  我明顯感覺剛剛那股氣力已經夠大了,這陳道風都能抗住,看來我的實力確實不怎么厲害。

  陳道風說:“你與仙尊修煉不至于就這點本事吧,那仙尊也太吝嗇了,沒把真本事教與你呀。”

  這話說的,好像仙尊教過我一樣,一路上不都是我自行悟出來的嗎?

  我沒有理會陳道風的說辭,雙手再次向陳道風擊去,這次是化掌為拳,雙拳過處,把整個空氣都給撕裂了,倒是有幾分“躁氣”的味道。

  陳道風一見狀,馬上扎緊了馬步,身子前傾,無法判斷他使用的招式,只聽見他嘴里嘟嚕著“以柔克剛”。

  “我暈,他也會太極”我心里默念著,“這太極真是哪門哪派都會呀!”

  我的拳力一到他的胸前,我馬上就收住了,我知道,他這雙手畫著圓圈,就是克制我這拳力的,就算再加點力道也是沒用,這些拳力也聚集不了一點,自然而然地消散了。

  而后我準備化拳為掌,氣力剛一到手心,不了我手竟然像被控制一般,直接往后撤。這時我也沒辦法多想,因為這道風竟然見我破綻百出,剛剛那個招式轉眼間就以防為攻,打出了一道氣力,直逼我的胸口。

  “鐘明快躲,這是豆腐卷的毒性爆發了。”石蛋說。

  我向旁邊一側身,躲過了陳道風這道氣力,然而我這才體驗到這毒性果然厲害。

  陳道風笑道:“哈哈!看來這毒性已經起作用了,我早說了不用掙扎。”

  我向地上唾了一口唾沫,說:“你們真是缺德,在哪下毒不好,選擇豆腐卷,真糟踐食物。”

  陳道風向手下的一揮手,只見他們就一起上了,看來是想把我治服。

  只聽陳道風說:“我懶得聽你說笑!”

  這幾個小羅羅,我肯定是不怕,在他們抓住我的胳膊之時,我一掃堂腿,把與我近身的都給打到在地,而后第二批又接踵而至,我忍受著被毒氣侵擾的痛楚,一握拳,而后又一逼出兩道指力,一指一個把他們都給定住了。

  離我稍遠的還有幾個小羅羅見狀就不敢靠近了,我一抖手,竟然被嚇到陳道風身后去了。

  陳道風罵道:“走開,真是些沒用的家伙。”

  而后他又大聲對我說:“喲嚯!看來非得我出手不可。”

  我知道這毒性確實厲害,它主要就是控制你的氣力運行,進而控制你的招式,除此之外,它還有干擾你的氣力作用,讓你聚不了力。

  我說:“你們太卑鄙了,竟然下毒。”

  陳道風說:“你別擔心,這地界所有人都中了此毒,沒有生命之險,只要乖乖聽話,你的氣力自然會回來。”

  “敢問這到底是什么毒,天下哪有此毒?不動聲色,不作用與肉體,而作用與氣力?”我大聲跟陳道風說。

  “這個你就別管了,大概也就劍雨知道是什么毒吧。”陳道風說,“不過你可以試著順從這毒性的控制,順勢而為,按照它的要求運行你的真氣,這樣也就無所謂毒性與控制了。”

  “這樣會怎樣?”我趕緊問。

  石蛋說:“別聽他的,這很簡單,依我猜測,按照這毒性的控制,那結果定然是像陳道風一樣,無正邪之分,只能聽從調遣了。”

  我心想,原來天下還有這樣的毒物,真是厲害,看來人世間真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呀!

  石蛋繼續說:“別灰心,邪不勝正,‘魔高一尺道高一丈’。”

  這真是同一種情況,截然不同的兩種心態。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我又一握拳,雖然此時聚力非常的困難,但是我還是聚集了一腔氣力,盡管手臂也在顫抖,但是只要我繃緊手臂,這氣力還是能環繞在我的手臂周圍。

  一出手,一推,兩道氣旋如打出無數個乾坤圈一般,向陳道風襲去。

  陳道風見勢不妙,一個翻身,躲過了這一擊,說:“鐘明,可以呀!看來真是小看你了,在這么厲害的毒性之下,還能使出高于前幾招的氣力,真是了得。”

  石蛋說:“鐘明,你別忘了,你是從創界之初出來的,不可能就這點能耐,再說了,就單單完全使出你那躁氣的力量,也不只這一點。”

  我就納悶,在創界之初,明顯關關都過,而且最后一關,還把無敵之敵化為了有敵,也給攻破了,為何這實戰卻如此之難?

  陳道風又說:“但是光憑一點氣力,我不相信你能戰勝什么的,老大算厲害吧,不也乖乖地聽話了。”

  我心里稍有一驚,老大也被中招了。不過我轉念一想,陳道風多次提到此界的所有人,那自然包括了老大。那就意味著老大與我的會面,全程都在裝傻,不管是強顏歡笑也好,也都是無奈地演演戲罷了。

  “你太狠了。”我咬牙切齒。

  “別怪我,我也是打工的。”陳道風笑著說,“要怪就怪劍雨。”

  劍雨為何這樣,在落遺界他本來已經是非常了不起了,再控制大家豈不是多余?我于是問:“劍雨在哪?”

  “那還用說,自然是在善劫界呀。”陳道風說:“不過你最好別去,去了也沒有用,你不僅打不過,而且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在別人那兒,那時可不是毒性的問題了,你的心受得了嗎?”

  這一談到冷姑娘,我就來氣,身上就有使不完的勁,從身體的各個毛孔喚出。我的鼻孔與嘴巴吐著粗氣,順著這股怒氣,我雙手一揮,脖子一扭,雙腳一蹬,竟然漂浮于空中。我心想:不就是一個陳道風嗎,虛空境有一切,難不成我還怕他?

  這股氣力一出,身上的那股控制之力也隨之增大,總在與我抗爭,但是我也不管了,心神渾然一體,揮手向陳道風襲擊過去,這陳道風在我的氣勢壓制之下,也早早地揮舞著雙手,一道法罩已經顯現,看來他已經感覺出強烈的壓迫感。

  我自然地挺近,雖然每挺近一步,都感覺身體的抵抗力又在增大,但是還不至于控制我,讓我屈服于它,在強勢地進逼之下,我雙手一觸到那法罩,由心而起的另一股力量直接助力了我的雙臂,雙手直接破了這道法罩,直抵陳道風的脖子。

  就在這破掉法罩的一瞬間,我雙手一個前推,一道手形之力已經掐住了陳道風的脖子,而后在讓我順利接過這一勝利果實,我雙手就如此真實地掐住了陳道風的脖子。

  石蛋說:“鐘明,就說你了不起,這才是你的實力。”

  這話說得我舒坦,不過我感覺那股抵抗之力更大了,我強忍著也不便與石蛋說話。

  陳道風說:“手下留情,這真不怪我,我也是被毒氣所控,沒辦法呀!”

  其實在我掐住陳道風脖子的那一刻,我就已經有點點心軟了。因為你若不親生感受到這毒性的厲害,你根本沒法理解每一位中毒之人的述說,甚至會覺得他們矯情,懷疑他們的人品。

  石蛋說:“別聽他胡說,等你放了他,你又難于逃脫了。”

  石蛋果然是鐵石心腸,沒有什么顧慮,不過我倒是想問,石蛋也吃了那豆腐卷,為何它沒事,無奈那股反抗之力還在增強。

  顯然陳道風聽見石蛋所說的話,于是難受地說:“那你就誤解了,我又打不過你,還怕放我不成。”

  石蛋反駁道:“世上不怕武功有多厲害,最怕的就是糾纏,你不懂?”

  陳道風不解地搖搖頭,石蛋卻好像有的是耐心,也不管我心里的承受,這逐步增大的反抗之力,長此下去也不是辦法,我不可能可以無限制地抵抗它。

  石蛋解釋說:“那也難怪,你是修煉之人,糾纏之術那是追女孩子的方法,鐘明與劍雨應該很了解。”

  挺晚石蛋這么一說,我真的有氣沒處撒,都什么時候了,它總是不忘了說笑。但是它還真說中了我的笑點,我仔細一想,我還真糾纏過冷姑娘,若沒有糾纏,冷姑娘還真不一定對我動情。

  但是這笑點并非好事,一下干擾了我的防御機制,讓我繃緊的心弦松了幾度,這一松,竟然感覺手上有一股氣力從陳道風身上過來,直往我心窩子里鉆。

  我實在難受,一下就松開了陳道風,這一松我也不知接下來該怎么辦,就先退后了幾步,而后緊盯這陳道風。好在我心中的那股反抗的氣力也隨之減小,但是它總是存在,干擾著我。

  但是陳道風倒是開心了,他雙手揉了揉脖子,說:“真沒想到鐘明你還真厲害!”

  “那是自然,否則豈不丟了虛空仙尊的臉。”石蛋幫我回答了。

  但是陳道風卻沒顧大家的反應,自個高興起來了,他左瞧右瞧自己的身子,還擺弄著各種招式,嘴里還時不時說些表示詫異的語氣詞。

  “鐘明,你是不是下手太重了?”石蛋轉而對我說。

  我看看手掌說:“氣力使得是比較大,但是不至于讓他神志不清。”

  “誰神志不清啦?”陳道風馬上反駁道,“我這是高興,真的,不知為何我的毒好像給解了。”

  石蛋在我衣兜里向上瞧了瞧我,而后拍了拍我,是想引起我的注意,見我盯著它時,它朝我吼道說:“道風的毒已經解了!”

  “我又不是聾子,聽見了呢。”我大聲地說,這正是我納悶之處。

  我稍作回憶,想起當時那股沿著我手臂往我心里鉆的那股氣力,或許那就是陳道風體內的毒氣。此刻我腦子有點亂,我不能接受這個答案,因為這意味著我體內的毒性在增強。

  陳道風說:“現在感覺已經釋然了,體內沒有一股阻礙自己自由的氣力了,可以自然地思考,自由地發揮自我,哈哈,自由真好!”

  照陳道風這么說,定然是已經解除了毒性,可是我卻怎么也高興不起來。

  陳道風說:“鐘明,真是太謝謝你了,既然我的毒性已解,也就可以不聽從劍雨了,那么我自然就可以不強你所愿了。”

  石蛋又踢了我一腳,說:“鐘明你這種化干戈為玉帛的方式還真行,還不抓住聯手的機會?”

  我知道石蛋的意思是讓我拉攏陳道風,這倒是一個不錯的主意,于是我說:“道風元老,雖然你的毒性已解,但是我體內的毒性好像增強了不少,說實在的,你身上的毒只不過進行了轉移,我希望你能幫我,幫我一同找劍雨算賬,救出冷姑娘。”

  陳道風說:“我不聽從于任何人。”

  我繼續說:“你也知道,這地界到處都是劍雨的耳目,你若不與我聯合,遲早又會落入老路。”

  這周邊是俠風谷的風景,到處是叢林,本就美艷動人,并且有一種與生俱來的俠風之氣,從氣勢上就對我非常有利。

  我轉念一想,又說:“你若不跟我走,你能去哪兒?”

  一句話說得真是絕,不來只是想說服他,而現在卻讓道風陷入思考,捫心自問他總能做出最佳的選擇。

  陳道風陷入了沉默,他在他的隊伍之間踱來踱去,意識到這幫人此刻雖然是我的人,可是下一刻說不定就是被派來抓我的人,人生無常,必須得有一個去處。

  他最后說:“那只能這樣了,我跟你走,但也別指望我幫你們。”

  他只要有妥協,那就對我有利,我自然開心地答應他的一切要求,況且他提的要求也不過分,讓他先適應適應,也是好事。

  我滿口答應,接著他遣散了他的隊伍,就隨我趕往俠風鎮。

  途中陳道風向我透露,說那劍雨有地是本事,讓我打退堂鼓,大漲劍雨的志氣滅我們的威風,還說“不與天下人爭”,現在天下人都聽他的,這是有違天道的。

  石蛋卻說:“天道從來都不是靠本事的。”

  讓陳道風啞口無言,最終卻招來陳道風的疑問,說:“這家伙是誰?盡跟我作對。”

  我說:“它叫石蛋,不過它并不喜歡作對,除了鐵石心腸外,其它方面與我們差不多。”

  “嗨!我哪里鐵石心腸了,好多次我都幫過你,鐵石心腸就不會管你了。”石蛋跳出我的口袋,站在口袋邊沿得意地很。

  陳道風繼續說:“我真沒有嚇唬你們,這劍雨聽說是從老大那里偷走了一個根基之物,當然我是未曾見過,也不知到底為何物,聽說該物才是真正法力無邊的神物。”

  看來這一樁樁事都指向這根基之物,一句句話說的也是這根基之事,一句句詞指代的也是這東西。這東西關乎這里生死存亡呀,可卻沒有幾人見過,真是悲哀。

  我說:“能否偷來這東西。”

  陳道風說:“這東西是劍雨偷去的,他自然也就能夠防范被偷,聽說他隨身攜帶,寸步不離。”

  我心里暗自罵劍雨真不是東西,得了這么大便宜,竟然還想著占有我的冷姑娘,這落遺界的美女要得完?就是俠風鎮的美女也是數不清的,要不就是他喜好怪癖,就喜歡奪人所愛。

  我跟陳道風說:“這劍雨這么厲害,你們就沒想著反抗?以前的落遺城呢?元老們呢?”

  陳道風說:“你有所不知,這落遺界向來都是以仁慈為管理宗旨,以前雖然看著老大比較嚴肅,但是那只是做給大家看的,真遇上什么大事,他都是極其手軟的,也正因如此,才有了俠風鎮的無管理風格,大家都理解生活不易,落遺界不易。”

  “哎!老大也真是,這么重要的東西,怎么能夠隨便亂放。”我感嘆無限。

  “這也不能怪老大,老大根本就不喜歡這東西,他早就認為這個東西是個禍害,根本就無處可藏,除非隨身攜帶比較安全,但是一個隨身攜帶天下其寶而對其寶貝的能力無所貪欲的人,那是要有多大的定力,而老大采用的辦法就是眼不見心不動,不到萬不得已才拿出來使用。”陳道風說。

  剛一說到這里,我又隱隱感覺體內的控制力又有所增強,我稍作調息,才得以緩和,然后我問:“我這體內的毒性時有干擾,不知如何解除呀!”

  “解鈴還須系鈴人!”陳道風說,“應該沒有其它辦法,既然是根基的力量,那么自然需要根基的力量去解除。”

  “那就沒得說啦,想解除大家的控制,就必須奪得根基,想奪得根基就必然與劍雨相抗。”我理直氣壯地說。

  石蛋說:“可能大家對這個根基神秘化了,而根基到底是什么卻都模棱兩可。”

  “是呀!我們都沒見過,另外若不是劍雨造事,我們連根基這玩意概念都沒有。”陳道風輕松地說,“這毒性一解除真是無比自在,太感謝鐘明了。”

  我笑著說:“哈哈!現在才知道我的好,哎呀!也罷,不打不相識,這苦兄弟我就幫你嘗了。”

  我們聊著,笑著到了俠風鎮鎮上,這里還是一往如初地熱鬧,天色也不早了,但是大家并沒有想回去的意思,好像這天下不關他們的事,他們只要過好當下就“不羨鴛鴦不羨仙”。

  這或許就是萬物內涵,不管你多焦頭爛額,多么糟糕,而一切都是照常,道法自然。

  我們還是得趕往客棧,雖然在那找著云不仙他們幾率已經不大,但是碰碰運氣,或者直接等要找我們的人送上門來,以不變應萬變,大概就是當下最好的決定吧。

  再者這天色將黑,若是帶著陳道風露宿,那未免也太不自信了,我們面臨著這么強大的敵人,不可能藏得住,還不如明著干,或許轉機就在身邊,另外從這次跟道風交手我就知道,我的潛力還未全部發揮出來,這正是我自信的源泉。

  想到這里,我自然的感覺仙尊真是厲害,不是給我一口水喝,而是給了我一股清泉。

  

走木.QD

我是一名礦山人,我想為旅游寫書,為味道寫書,希望讀者都能嘗到書中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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