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浩在此為您報時,滴,滴,滴。
bang1,bang2,bang3,bang4,bang5,bang6~~,哐!啊~~啊~~啊~~~啊~,嗯~~嗯~。(應該能看出來是新聞聯播的開場吧...)
觀眾朋友們,下午好,今天是12月22號星期四,農歷懶得查了,歡迎收聽《神魂聯播》節目。這次節目也就一項內容,下面讓我們直接連線前方記者成實,看看目前現場的具體情況。
“你好,成實。”
“你好,仙人。”
“我們通過剛才的介紹知道啊,當事人的情緒波動很大,好像是強行在控制不當眾做出過激行為,那現在他們脫離了人們的視線,是到達了哪里呢?是否有什么大的肢體接觸?成實。”
“嗯,好的仙人。的確,當事人目前表現出的情緒的確是十分的氣憤。我們現在可以看到,她正帶頭離開了教學樓,到達了操場,一言不發,也不曾回頭對身后的‘肇事者’們,有什么舉動和交流。”
“哦?那成實,現在‘肇事者’們的情緒是怎么樣的呢?”
“據我的觀察,大部分處于垂頭喪氣的狀態,其中以一名梳著‘地溝頭’的少年為最。其余人則是對其怒目而視。”
“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他是始作俑者,是他的一時意氣,導致了這場鬧劇。那成實,現在事情的進展如何?能否推測出他們的下一階段的目的地。”
“好的,仙人。目前他們位于甬道上,而且并沒有停下的意思,據我的推測,他們的目標應該是校外,結合本次事件來看,最終到達洗頭房,啊,不是。最終到達理發店的可能性很大。”
“嗯,那好,那我們期待著你接下來給我們帶來最新的消息。現在讓我們休息一下,接一段廣告,廣告回來再為大家介紹事件進展。”
“于考之顛,取題之源。為了成績,你應該做一做我們的題。你每做一套試卷,就為自己的高考成績多一份保障。高考的試題每一年更換一次,我們不出題,我們只做真題的搬運工!純正的大綱范圍,《天利38套》,有點難…”
看熱鬧的同時郭浩還是得做作業啊,做作業。
“現在讓我們再次連線前方記者成實,看看事件的最新進展。你好,成實。”
“你好,仙人。”
“觀眾朋友們都很期待,現在當事人和肇事者們如何了呢,請你給大家介紹一下。”
“好的,仙人。就在剛剛,他們一行五人果然如同我推測的那般,進入到了校門口的發廊內。當事人好像與發廊老板很是熟悉,在簡單的交涉之后,當事人提出了一個請求,發廊老板笑著表示同意。我們可以看到,當時人拿起了推子?!是的,沒有錯,她拿起了推子,向著其他四人走去,她想做什么,讓我們拭目以待。
肇事者們十分恐懼,其中唯一的女生在不住的道歉,承認錯誤,并且已經落淚,當時人不為所動,不僅沒有做出任何回應,連面部表情都沒有絲毫變化。天哪!她使用推子將其中兩名男生的頭發剃了一道深溝,表示就按這個長度給他們剪頭,又用剪子剪掉了女生的所有留海,萬幸的是,她的馬尾并沒有受到毀壞,可見當時人在認真的依據規定做事。
現在只剩下‘地溝男’一人無助的站在門口,當事人詢問過后,發廊老板表示,除非剃成光頭,否則他的頭上一定會留有十分明顯的痕跡。在短暫的考慮后,當事人撥通了‘地溝男’家長的電話,希望對方可以在百忙之中把他兒子接回去,什么時候頭發長出來,什么時候回來上課。‘地溝男’聞言當即跪倒在地,哀聲請求當事人原諒。當事人不為所動,交代說‘其他人剪完之后去我辦公室寫一份2000字的檢討,晚上當著全班面朗讀。’,交了所有人的理發費用,離開發廊,回到了學校。”
“看來事情已經告一段落,辛苦成實為我們帶來的第一手報道,謝謝,成實。好,現在我們的現場連線到次結束,成實,再見。”
“再見,仙人。”
按新聞轉播的形式玩了一把,不亦樂乎。說實話,除了高一剛開學的時候,已經沒有學生因為發型停課了,最多最多是直接出去在門口剪完再回來罰個站,寫篇檢討,就像其他的三人一樣。這次地溝男跳的有點過頭了,自然而然的被拉出來殺一儆百,以儆效尤。這也是正常而且沒辦法的事。
郭浩現在也真的是沒有時間因為他的這種爛事耽誤自己的心情,看過了熱鬧,就完全不去管他的后續發展,畢竟也就是一件小事罷了,繼續安心答他的試題。
唯一的收獲是,郭浩發現自己有當狗仔隊的潛質啊!現在是500米多點,再努力修煉個幾年,把范圍加大點,往名人多的地方一呆,什么成實,顧純,羅謙還有以后的誰誰,統統給咱出去監聽他們的一舉一動。
然后四處當“知情者”,可勁的“透露”。一個月不少賺呢。缺憾就是沒有圖片,可信度不高,可現在的人哪還管那個,再捕風捉影的事情,只要有人敢寫,就有人敢信,跟風跟的一塌糊涂,只當娛樂,何妨后果?呵,還真是一些人推崇的“言論自由”。
寫寫算算,聽這幾個人讀檢討,班干起來講講自己的看法,對他們今后的期盼…一天的學校生活也就這樣結束了,無趣卻充實。
晚上校外的自習之前,紅心兒(發型肇事者中唯一女生)整個人趴在桌子上一動不動,她的閨蜜圍了一圈,一邊噴著老班,一邊勸著她看開一點。
“你現在這發型一點也不丑。”
不丑你特意說出來!!!
羅謙在識海中以一副過來人的身份撇嘴說道:“這丫頭現在根本不是因為生氣,而是覺得自己現在的造型有點沒法見人。這幾只鴨子在旁邊唧唧歪歪,沒完沒了的,就不可能有任何效果,就好像她們會植發似的。還不如離遠點,讓她自己靜一靜。”
郭浩一想覺得這話說的沒毛病啊,就上前默默的拉走了這幾個貨。拖了把椅子坐在她的面前,拿了支筆,戳她的腰間軟肉…
二錦當時就喊出來的:“臥槽,你耍流氓呢!昨天對我,今天對她!始亂終棄啊你!”
麻淡的,二錦你丫能不能閉嘴!
紅心兒猛的抬起頭,梨花帶雨,分外妖嬈,面色微紅,帶著幾分薄怒,尚未來得及開口,郭浩左手突然在她的面前變出了一朵天女木蘭,嚇了她一跳。
“這是天女花哦。她頑強的生長在懸崖峭壁縫隙之間,在云霧里縹緲生長著,當微風吹過的時候,花瓣紛揚,花枝招展,潔白秀麗的花朵,顯得端莊且秀麗,沁人心脾的芳香,濃郁卻不刺鼻,縈繞鼻尖,久久不散。而她的花語又是勤勞,善良。和你很配喲,我來幫你帶上。”
“少來,現在誰還往頭上戴花。”紅心兒笑著推開我的手。
“那我幫你別胸上。”
紅心兒還沒說話,旁邊的牲口們紛紛叫嚷起來:“流氓,你就是想對紅心兒的36D圖謀不軌!”
“郭哥,你歇歇,放著我來!”
“還有我!還有我!”
“臥槽,行啊,浩子,你什么時候學會的這一手?改天教教我啊!”
“就是就是。”
“這花跟我也很配啊,可我現在帶不上,可惜了。”一個男生的發型肇事者如此說道。
“哈哈哈哈哈哈哈!”
自習室里沒有了剛剛的低氣壓,家長們也只是笑著看著,沒有介入,也沒有說該上自習了。而我們自己也漸漸停了下來,回到座位上,啃著各自的試題。
“謝謝。”
“客氣。”
至于那朵花哪來的,這是我們市的市花,移植的到處都是,隨手摘一朵就好。誒!市花!這個梗剛才沒加進去,失策啊失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