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少年少女卷入戰爭
‘這姿勢不好。太近了。’程浦奇想的和煩躁的若科衣完全不同。他不知道該不該看若科衣。干脆就閉上了眼睛。
“嗯,也不賴。閉上雙眼也是種不錯的選擇。感謝你的配合。程同學。”若科衣點點頭。
程浦奇想了想又說了句。“不好意思。我情緒太激動了。”
“沒事,能理解。”若科衣敷衍的跟他客套。站起身繼續說事。“至于大學那方面,嗯,要是你能在開學時報個到就沒事。”
“我身上到底發生了什么?”程浦奇緊閉雙眼的提問道。
“哦,簡單的講,你被卷入了卡片戰中。作為精英怪的蠟魔像順手把你殺了。”若科衣有點餓了,她勾勾手指,放在一樓的外賣帶著桌椅一同飛到了她的身旁。
她快快的吃了幾口飯。擦嘴后說道。“然后,我這五天,就一邊參加夏令營,一邊熬夜籌備材料去復活你。拜此所賜,我困的感覺在猝死的邊緣了。”、
“你沒必要救我。”程浦奇想不出自己有做什么值得她付出的事。他一向覺得,這世上沒有無緣無故的愛與恨和不圖回報的付出。
“不過是順手一救。”若科衣懶得解釋,這種順手一幫的事,多解釋幾句,就會顯得曖昧。
自己單純的善意,被誤認為是別有所圖的愛慕,那種感受,是難以言喻又無話可說的煩躁。
“我來講講卡片戰。也是你接下來必須要參加的事情。”她收斂了臉上的漫不經心,神情變得嚴肅。
“小說電影漫畫之類的看過吧。”得到了程浦奇的點頭肯定。
若科衣喃喃自語。“那方便多了。”、
她接著講道。“我們所在的世界并不是孤獨的,偶爾也會有異世界的人到訪。他們的人性,力量,野心就像是一個個盲盒。可能你會開出一個幫忙延續全人類生命的理智大善人,也可能會開出一個想用海嘯淹沒所有沿海城市的瘋子。但他們所掌握的知識能力以及秘寶無疑是誘人的。”
“所以,為了消滅對本世界人類有害的,獲得對本世界人類有益的。有非常強大的存在們在全球構建了一個游戲般的制度。那就是卡片戰。”
“異世界的人一旦進入我們的地球,他們便會被強制烙下卡片戰的印記。從能力手腕野心各方面綜合來看,給予評級,從最低最普通的N開始,R,SR,SSR一步步升高。當然,還有很特殊的評級,SP。”
“擊敗他們后,他們就會變成對應等級的卡片,而身為參賽者的其他人,以卡片為媒介就能使用該人的技能與被封入卡片的秘寶。”
“被封入卡片的人會怎樣?”程浦奇忍不住問道。
“有三種下場,一是被作為消耗品,灰飛煙滅。二是作為有價值的工具卡,終生在植物人般的狀態下被人利用。三是最好運的一種,被人復活。復活一次需要消耗五張同等級的卡片,你就是以這種方式復活的。”
聽了若科衣的解釋,程浦奇一時間不知道該用怎樣的話語來表現自己內心糾葛復雜的情感。“你...用了五個人復活我嗎?”
“沒有。”若科衣果斷搖頭。“又不是只能靠人去變卡。所有從異世界入侵的以及本世界內通過考核的生物都可以變卡。我不過是用了些野獸換了你的命罷了。”
“謝謝。我一定會還上的。”程浦奇說道。
“你先能活下來再說吧。”若科衣無奈的攤手。
“我們本世界的人想加入卡片戰,就得通過考核,我雖然用了討巧的法子,把融成一灘蠟的你作為與我契約的道具復活了。但這不過是臨時手段,你要是沒通過考核,還是會死。而且這次,你不會再是失蹤,你的尸體會直接在這村子的小河中被發現。”
“你知道的,一個人不明不白的死了,其他人為了安心就會想給他按個看似合理的理由。要是到時候再上個新聞,你身心俱疲的父母可是會成為陰謀論者口中害死你的禽獸的。所以加油些,盡量別死。”
“你完全可以換種說法激勵別人的。”程浦奇睜眼從地面上站起來。他感覺現在自己能順利操作手腳移動了。
“抱歉啦,現在我心情可沒好到能說出些樂觀話。”若科衣從口袋中掏了張折疊的卡片飛給程浦奇。
“那怪物被我打傷跑到后山了,她怕火怕太陽,然后你現在的軀殼不會被蠟化。接下來就靠你自己吧。別來打擾我,我有要緊事。”說完她自己走上了三樓,把門反鎖起來了。
“好。”若科衣既然這么說了,那考核的難度要么是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圍內,要么她無法插手。
程浦奇打開卡片,卡片上面寫著。
尊敬的程浦奇先生,
您好,恭喜您在若¥%&()%#¥的推薦下獲得了參加卡片戰的資格。現在請你完成考核,以證明她的推薦無誤。
您的考核為:在單人行動的狀態下,擊殺重傷的蠟魔像,將其變為卡片回收。禁用任何與卡片戰有關的道具。一經使用,即視為失敗。時限為24個小時。
現在還剩23小時37分46秒,請抓緊時間。
對若小姐在卡片上亂涂亂畫的行為感到非常傷心,請務必不要模仿這任性的舉動,您承受不起代價。
什么都懂一點的卡片派送員
程浦奇看到那被若科衣重重涂黑的文字,勾起嘴角笑了一下。接著又恢復成面無表情的一張臉。
‘怕活怕太陽的蠟魔像啊。先去籌備些材料吧。’程浦奇把眼睛看向了自己的衣物和書包。它們都被若科衣隨意的堆在靠墻的角落中。
‘等下。’程浦奇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物和在地上的衣物,‘她從哪找到的一模一樣的衣服?算了。肯定有她的辦法吧。不管了。重要的是先拿錢。’
程浦奇從自己的書包中,褲子和衣服口袋中都掏出了些零錢。
‘差不多有一百。應該夠了。’
想著,他拿上錢,走下樓梯,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