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
上學的日子很快就到了,畢竟只是寒假,時間總是短了些。
在開學的時候,我高興的向每一位碰面的老師打了招呼。今天真的是我最高興的一天了,所有的事都沒有差錯——上課時無人在起哄,放學時再次聽到的琴聲,和同桌一起聊著普通的話題,如果省略去下課時那兩個人的蠢事會更完美就對了。
最后一個學期了,再忍受一下吧,到時候我就可以遠離這群人了。
抱有這樣想法的我是清楚一切的,只要被人發現我就會被排擠。不過有一種人不同,那就是沒前途的“壞孩子”,至于那些正常的同齡人我是會欣賞的,“壞孩子”的話誰會聽呢?畢竟拿一個在自己面前聽話的孩子和一個不聽話的孩子對比,當然是會選聽話的,其他人又怎么會知道我的心思?
所以在今天,我在班上也只有一個前桌慧欣敏還有一個同桌能說話,反倒是在其他班我的朋友很多。當然是因為她們正常,她們的學習是靠自己的,因此,今日的下課時間,我總能和別班的同學說上好多話。
我很高興,因為今年目前看起來是那樣美好。
今年我就會從小學畢業,一想到這,我辭別了那些朋友一路跑從學校的五樓跑到八樓——這里的門是鎖著的,因為外面是天臺,我坐在臺階上,下面那層都是實驗室那些,而六樓則是老師的辦公室,所以這里沒有人,只有一個不知道有沒有人注視著我的監控。
眼淚再一次留了下來,我笑著安慰自己沒事又一次次抹掉留下來的淚水。
明明當初是爺爺說要看我以后結婚的……
我現在還沒小學畢業,為什么就是不能再多活久一點?哪怕動彈不得,只要活著就好了啊……
在我平復完心情后我就下樓回班級了。
人是要有未來的,可沒有過去也不行,所以我必須回來上課。
在上課時,數學老師讓白若起來回答問題,當然,我不會被老師提問因為我私底下早就和老師說過我起來后會緊張。很顯然,這道題很簡單,但她就那樣支支吾吾說不出來,沒錯,剛才因為她再和她的同桌講話所以被叫起來。
不錯,她被老師罰站了,同桌這時來打趣的問我不是喜歡看這些嗎?我回答當然兩字。
不料老師下一個就叫楚鴰,旁邊的同學一個個在那哦,我看著,確認好起頭的是鄭名玉就若有所思起來。
楚鴰也說不出話來了,他的朋友也還在笑。
“安靜一點!起哄什么起哄!”老師朝他們吼道。
一旁的鄭名玉偷偷翻了個白眼不服氣的說:“因為白若和楚鴰是…”她故意拉長調,老師沒興趣理她,只是罵了句不可理喻就讓楚鴰也跟著罰站了。
這如何理解呢?我不清楚,為什么明知是錯的還要做?在傻笑嗎?為什么?
一定是我的問題吧,我理解的東西還太少了,但我不是無情無義,我不過是喜歡理性行事,所以很少理解。
這該如何理解?我的答案是思考,因為我確信我一定能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