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風風聽到了腦開發研究所的秘密,他們向購買課程的的家長承諾可以提升學生的智商,實際上并不是這樣。
“錦州腦開發研究分所那邊怎么樣了?”
“境主,那邊也準備好了。”主持陣法的人在和一個看起來有些地位的人耳語道。
“已經超過兩百個孩子加入了。”
“計劃可以開啟了。”
“是!”
計劃?什么計劃?
謝風風耐著性子看下去。
只見境主打開了投影儀,幕布上投影出一個人影,站在一個形狀如八卦的圓臺上。人影掏出一把刻著古怪符文的匕首,在手掌心上一劃,把鮮血滴在那八卦陣的兩個眼里,他身后按大圈小圈的規律站著的幾百人,也機械性地做出了同樣的動作。
謝風風隔著屏幕都感覺到了痛,但是那些孩子,沒錯,那些孩子,卻毫不猶豫動作一致地劃開了自己的手。
他們一定被什么控制了。
陣法慢慢的開啟了,鮮血像汽油一樣燃燒起來,地面留下了一些焦黑色的圓圈,兩百個孩子竟然消失了,與此同時又在隔壁的房間憑空出現了,他們直接被陣法傳送過來了。
…
有兩個望風的人在聊天。
“他們的父母把他們送過來是想讓他們變的聽話。”
“那些人打著愛孩子的旗號不甘心平庸,把自己沒有做成的事情轉嫁給后代。”
“真是愚蠢。”
“這些孩子潛能被開發后,將會是我們最聽話最鋒利的刀。
…
聽到這里謝風風有些憋不住了,這些人,真是喪心病狂,
連孩子都不放過。
“禽獸。”
“主人,需要我動手嗎?我可以把一個房間里的物品或者人隨意轉移。”
“不急,先看看他們到底搞什么鬼。”
那些孩子被分為二十五組,每組八個成員。每組組成一個八卦陣,每個人有機會選擇一個門,只有生開景這三門才能活,其余的都兇多吉少。
那些兇門的孩子將會變成祭品成為生存者的墊腳石,存活下來的孩子才有幾率激發異能,更殘酷的是三個異能者會被派出去只能存活一個。
這就相當于養蠱,即使這么多人消失,也不會有人追查到泉源市來,因為他們是靠陣法傳送的,這里離錦州相隔甚遠,沒有人會懷疑到這里來。
“滬寧塔里的那位馬上就要破關而出了。”主持儀式的人恭敬地向境主匯報。
“是那個孩子嗎?”
“滬寧塔是鎮壓邪物和鬼魂的,活人進入陰境,就算僥幸活下來了精神也會受到極大的創傷,那位好像沒有受到一丁點影響。”
“他確實是一個百年難得一遇的好苗子。”
陣法開啟后,境主就失去了蹤跡,小姬也無法感應到他的存在,這就說明,境主的能力很強,只有強者才能隨意隱匿自己的蹤跡。
謝風風嘆了口氣,他還是太弱了,他想變強,強到足夠保護自己想保護的人。
境主談論的那個孩子,到底是誰?
難道,他們那天爬山的時候,在滬寧塔里見到的眼睛,并不是鬼物的眼睛?
而是一個活人,一個孩子的眼睛?
謝風風心里一驚,他心里隱隱感受到了危險。那個孩子很危險,如果任由他發展的話,以后可能會成為謝風風最強硬的對手。
他不愿意看到這種結果,他不想和一個還未成年的孩子相殺,在他的職業生涯里從未放棄過一個孩子,他從來不給孩子貼標簽。
孩子沒有好壞之分,孩子最初的認知,都來自于他的父母老師以及身邊的人。
謝風風覺得有些憤怒,這個所謂的境主,為了自己的利益,隨隨便便就殘害這么多孩子的性命,對生命沒有敬畏之心。
這些人殘忍、暴虐、自私自利。
謝風風想跳出來揭穿他們打著腦開發牌子的的人皮面具,但是這件事情可能牽扯甚廣,既然他們有分所,說明不止一兩個據點。
他得摸清他們的據點分布,順藤摸瓜,然后一網打盡。
要再去滬寧塔一趟了,至少要把那個孩子救出來。謝風風心想。
“小姬,有沒有辦法把那些入八卦兇門的孩子轉移到一個安全的地方?”
“主人,你可以選擇一個終點。”
“泠巖寺。”
是了,泠巖寺再安全不過了,讓孩子住在山上對他們的身體也有益處,而且能保證不被境主發現。
神明在的地方,邪魔是無法窺探的。
自從在那湯池里泡了一次澡之后,謝風風感覺自己的腦瓜子都轉的快了好多。
他有些惋惜,可惜,所有的霧氣都被他吸收完了,不知道下一次泡澡是什么時候了。
泡一次就這么牛逼,如果可以的話,他愿意天天泡,一天泡三次,這樣他的智商很快就能超過牛頓、愛因斯坦了。
這里謝風風還做著夢呢,小姬就已經把事情辦妥了,效率高到令人咋舌。
反正其他的吉門的孩子一時半會兒沒什么危險,先去滬寧塔看看再說。
謝風風本來想打車去滬寧塔的,小姬及時阻止了他,“主人,我可以把你轉移到塔下。”
“不早說,沖沖沖!”謝風風喜不自勝。
沒一會兒,小姬便把他帶到了塔前,滬寧塔小像的眼睛已經紅到隱隱發黑。
“主人,他已經殺到頂層了。”
太強了,這是殺瘋了吧,一個孩子面對被鎮壓多年的妖魔,竟然一點都不害怕,反而魔擋殺魔,一刀一個。
這個孩子不簡單啊。
竟然還激起了塔的防御系統,先前那增高的五層就是塔增加闖關者難度系數的征兆。
這塔很明顯已經頂不住了。
“小姬,可以提前放他出塔嗎?”
“好的,主人。”
小姬原本便是塔靈,要放一個人出塔顯然輕而易舉,滬寧塔也意識到了不管是塔內的人還是塔外的人都不是它能惹得起的,它很爽快的就把人放了出來。
謝風風的面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小孩,他躺在地上,雙眼緊閉,衣服好像穿了很久發灰了,稚嫩的臉上滿是血污,好像也受了不輕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