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是,這斬馬刀能像鸑鷟弓一樣收起來。
我剛把這些裝備收起來,冥皇的命令就到了。
原來是劉毅盯著的那條線有消息了,是之前抓到的那個爻組織內部負責人員調動和制式裝備采購交接的人露出了馬腳。
那人在這次爻組織的事件中沒有露面,是被安排接受另一份制式裝備。
而現在人贓俱獲,不過冥皇方面做的很干凈。現場沒有一個爻組織成員逃脫,現在冥皇的AI輔助系統正在嘗試破解爻組織內部軟件。
現在要求馬上到審訊區域進行下一步安排。
我在白怡萱的帶領下很快到了審訊區,只見張錦身穿一身獄卒的衣服,正在對兩只被綁在柱子上的邪神用刑。
就在我踏進門的一瞬間,冥皇的威壓也出現在了外面。
我和白怡萱讓開通道,只見冥皇帶著劉毅和六個身穿青色官服的官員走了進來。
審訊區也是也是一個小院子,一下子出現這么多人,顯得有些擁擠。
冥皇擺擺手示意不用行禮,隨后轉頭問張錦:“這兩個怎么樣了?”
張錦皺著眉頭說道:“不太理想,這兩只鬼都被西方邪神的力量變成邪神了,用常規辦法撬不開他們的嘴。”
冥皇沒有繼續問,只是盯著那兩只邪神中的一只。
隨后邪神的眼中出現一道淡淡的金光,但金光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很快那只邪神的頭就重重地垂了下去。
嘖,這招正是我常用的貫穿魂海,不過這邪神的魂海很明顯被人做過手腳,什么都沒有還極其脆弱。在冥皇強大法力的壓迫之下迅速土崩瓦解了。
四周沉默了一會兒,突然一個官員小聲問道:“要不拿去奈何橋讓孟婆試試?”
冥皇在思考,我也在思考。
冥皇的道行我雖然不是很清楚,但至少也得有個兩萬年。做這種拔除邪神力量的事情自然是不成問題。
不過,這個官員能問出這樣的問題,說明冥皇的勢力范圍是包含奈何橋的,至少是能影響到這些實權派的地府官員。
而如果能在如今地府這么亂的情況下把一個鬼魂神不知鬼不覺的送到奈何橋完成自己的目的就說明冥皇的能力和勢力能參與未來的地府權力真空角逐。
冥皇的眼神在眾人身上掃了一遍,隨后拿出一道令牌,遞給張錦。
“一個時辰內把結果帶回來。”
張錦接過令牌,低著頭后退離開。
四周陷入了沉靜,冥皇揮揮手示意其他人退下。
就在我糾結走不走的時候,一道金色的劍氣從冥皇的衣袂下出現,直直的朝我飛來。
就在劍氣傷到我的前一瞬間,斬馬刀瞬間出現幫我擋了這一擊。
斬馬刀散發著暗紫色的幽光,在一瞬間顯現出比鸑鷟弓更強幾分的氣勢。
而冥皇在打出這一擊之后,雙眼一瞇,似乎又在思考什么。
而我伸手握住斬馬刀的柄,官服上的煞氣很快被斬馬刀吸收,同時斬馬刀上的幽光也更盛。
但就在同時,斬馬刀中出現一道極強的殺意直沖我的魂海。
就在這道殺意沖來的瞬間,冥皇的氣勢也瞬間釋放出來。
我被殺意和氣勢壓制得死死地,一面要在魂海中抵御殺意的滲透,一面又得和氣勢對抗。全身都無法動彈。
僵持半晌,我發現冥皇的氣勢雖然重,但相比壓制滲透魂海的殺意而言還是要好很多。
于是果斷引導冥皇的氣勢來削弱殺意的影響。
就在我將殺意逐漸削薄消耗之后,我對這突然加強的魂海的控制力也加強了很多。
隨后逐漸將力量集中于對抗氣勢,慢慢的身體已經可以活動了。
“轟!”
身邊傳來一聲巨響,那個邪神的身體在爆炸中消失。
而邪神原本的地方出現一道白色的光,迅速朝遠處飛去。
冥皇伸手發出一道金色的光,緊緊的跟在白光后面。
而此時的冥皇眉眼微蹙,似乎想到了什么很重要的事情。
一個冰冷的機械音出現在四周:“對爻組織內部軟件的解碼已經結束,隨時可以收網。”
這一句話把冥皇的思緒拉了回來。一抬手,金光環繞之下一個令牌出現在冥皇的手中。
隨后金光一閃,令牌直接飛到了我的手中。
我看不懂冥皇的這一番行動,但令牌中冥皇的法力卻激起了我魂海深處的某樣東西。
在那一瞬間,我的意識被一個想法徹底滲透:輔佐冥皇,完成未竟的事情。
但具體是什么事情,卻死活也想不起來。
不得不說,魂海真是所有靈物最重要的部分。在這個想法被冥皇激活之后,我所有對冥皇的質疑都被我自己壓了下去。
冥皇看著我的樣子,用不含任何感情的聲音問道:“你和酒吞童子交過手了吧。”
“是。”
“感覺怎么樣?”
“他道行比臣高,很難對付。”
冥皇轉頭看向了剛才那道白光的方向,沉默良久。
開口道:“酒吞童子的事情先不急,先把埋在爻組織和連城的事情做了。”
“可……”
冥皇擺了擺手:“朕知道你對這些事情有疑問,時間到了你自會知道了。”
得,說了等于沒說。
過了一陣,張錦和原本退出去的官員從門口進來。
張錦雙手呈著一朵彼岸花,低著頭對著冥皇的方向。
冥皇手腕一動,彼岸花從張錦的手中飛出來到了冥皇手中。
彼岸花在冥皇手中停留了幾秒就被冥皇捏碎了。
冥皇的臉色不太好看,直接下令道:“戍衛一隊按原計劃提前動手,戍衛二隊去和彧司丞把爻組織內部拔了。”
“遵命。”
雖然不知道冥皇在彼岸花里看到了什么,但現在這些事情也不重要了。
我剛走出去,戍衛二隊就跟了上來。
戍衛二隊的全部裝備都是清一色的華械。
包括戰術頭盔,目鏡,防彈衣,97式和其他單兵裝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