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巖趁著夕陽西下之際，散步走向商業中心。
等走到時，華燈初上，夜幕闌珊。
在商業中心附近的攤位買了些小吃打發肚子。
捧著一碗擔擔面，買了一些缽缽雞，程巖坐在塑料小板凳上刷著手機。
粉絲數還在漲！
已經突破了七萬粉絲。
他能感覺自己現在的體力好了許多，一路從大學城走來，都不帶喘的。
“靈氣反饋到身體上的作用越來越小了。”
程巖扒拉了兩口擔擔面，心想之后要如何研究一下靈氣要怎么使用。
整個世界的畫風變了以后，現在的任務變得艱巨了許多。
曾經想著開工作室培養網紅，是為了有錢能過上好一點的日子，享享福。
現在？
見識了楊若雨之后，程巖覺得保命要緊。
看得出來，楊若雨和夏小婉都是屬于實力一般的那種，就這樣都可以輕易奪取“昨天的自己”的性命。
“我選擇的路子是對的，如果是我親自上陣，哪怕小說、音樂、舞蹈、詩詞全部用上，就算是全球都成為我的粉絲，數量依舊是有限的。”
成為一個千萬級的網紅有多難？
有這些前世的財富，程巖是可以做到的。
但成全網上億級別的網紅呢？
努把力估計也可以。
但繼續往上，很難了。
但通過手頭這些東西，培養一批千萬級的網紅呢？
似乎就簡單許多了。
再說了，一個人再火也是會有過氣的時候的。
但要是玩養成游戲的話，一批一批新鮮的血液注入……
之后還要找唱歌好的，舞蹈好的，寫作好的一系列人才。
薅羊毛才能資本積累成為大資本家，靠自己最多小富即安！
這個系統提供的靈氣值，換成上面那句話就是：薅羊毛才能成神成仙，靠自己最多自保。
程巖吃完了缽缽雞和擔擔面，又點了份紅油抄手。
小販正在聽著天府臺的都市新聞，打發時間。
一個新聞插播引起了程巖的注意。
“供應天府市水電站的發電系統發生故障，正在搶修中，明起天府市部分已接入水力發電的區域供電將會受到影響。”
“臥槽大學城！”程巖心想這還得了，等會去商業中心買了衣服之后就給叫著小婉拍點視頻，庫存里給有一些。
大學城是新區，是受到影響的區域。
雖說龍國現在大部分的發電，依靠的依舊是火力發電，但每個地方的新區基本上都換了其他電力能源：畢竟新區的線路新規劃出來，輸電方便一些。
迅速扒拉了一下紅油抄手，程巖給夏小婉打了個電話。
“唔……我，我在便利店打工……呀！”夏小婉似乎正在啃著烤雞腿，“話……話說……學長，你不會是……想大半夜邀請我去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吧？”
“晚上我等你。”程巖沒有過多解釋。
掛斷了電話，迅速起身去商業中心里買了一些衣服。
嗯，買衣服的時候程巖飽受別人投來的怪異眼神。
原本他是要帶著小婉來的，可小婉還有便利店的工作要做，只好問了尺碼后自己過來。
程巖大概挑了三套，冷著臉離開了商業區。
想了片刻，又跑去一旁的盜版商業街買了幾件體育明星的球衣，庫外老詹吸羅煤吸，所有有話題性的一件沒落下。
緊接著路人就看到了這樣的一幕。
夜幕下天府大學城的街上，一男子左手提著球衣，右手提著旗袍黑白絲小裙子等等女裝，快步行走。
所到之處，議論紛紛。
等程巖黑著臉回到辦公室樓下，驀然抬頭，發現501燈是亮的。
“沒想到小婉居然那么早。”
程巖原本還以為夏小婉下班還有一段時間，自己來得及回去寫一下文案，剪輯兩段英文歌曲。
“算了，就用之前那首歌，估計這首歌會有很長一段時間的熱度。”
程巖想著，開始上樓。
萬惡的資本家有些于心不忍，他覺得夏小婉的態度實在是好，要不過段時間就簽幾個點的股份給她。
人才要留住啊！
雙馬尾小學妹什么的，哪里有妖狐學妹香？
推開門，一道靚麗的身影震驚了程巖。
楊若雨將披著的長發綁了一個單馬尾，袖子擼了起來到，看起來十分干練。
她正拿著抹布擦拭著桌面。
看到門打開，她轉過頭露出了一抹微笑：“山石前輩，您回來了。”
程巖：“？？？”
“你怎么會在這？”
程巖有點緊張，現在小婉不在，自己就是案板上的肉！
但看對方這個態度，似乎沒有敵意？
甚至都沒有之前清冷的氣質。
而是如同一個賢惠的妻子一般，正在打掃衛生，等著自家男人回來。
這畫面感，就差桌面上擺著熱氣騰騰的菜了。
“是這樣的，前輩。”
楊若雨迅速沖去衛生間洗手，然后為程巖倒上了一杯熱茶，小心翼翼背著手站在一旁。
她能感覺到，山石居士身上的靈氣更加濃郁了！
莫非是氣還沒消？！
自己都過來幫忙打掃衛生了……
程巖有些莫名其妙得接過熱茶，悄悄將買來的旗袍之類的衣服藏在身后，“來都來了，坐下說。”
楊若雨坐了下來，她依舊能感到對方身上的靈氣未曾散去，還在持續增加，哪怕總量并不多！
這句“來都來了，坐下說”就好像強制性的命令語！
“我早上觀察這里的衛生不是很好，我過來幫忙打掃一下。”楊若雨悄悄觀察著程巖的面部表情，小心翼翼：“能幫山石前輩做點事，是小輩的榮幸。”
“哦……”程巖有點懵。
但這句“哦”聽楊若雨耳里，又變成了另一番意思：他根本不領情怎么辦啊？！
“砰！”
門被打開。
夏小婉提著一堆沒賣出去的烤雞腿，蹦蹦跳跳沖了進來，“學長學長，吃大雞腿！”
“啪！”
裝著大雞腿的塑料袋掉在了地上。
夏小婉的尾巴咻一下就冒了出來。
“小婊砸，你又想做什么？！”她咬著牙，壓低了重心，隨時可能爆發，“你不會是想勾引我家學長吧？！”
楊若雨也是“咻”得一下就站了起來，完全沒了剛剛討好程巖那幅奉承的樣子，一臉冰冷：“狐貍精，不會說話就不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