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老備胎走后，婆婆才說道：“我也不知道能活多久，不想把這一生所學陪我入了土。”
這話聽得馬良心中一動，莫非她想把先天神功傳給我？
接著又聽婆婆說道：“我想把波裊功和波裊丹的煉制法傳給你?！?p> “再見?！瘪R良聽完擺擺手，轉頭欲走。
“停，你想干嘛，我這波裊功就這么不讓你待見？要知道我這么多年都沒找傳人的。”
“呵呵，我不想學?！?p> “你必須學?！逼牌虐缘赖卣f，“你又機靈，又和……李郎有幾分相似，總之一切都符合做我傳人的樣子?！?p> “切~~~與李狗蛋相似，你還舍得把我往太極渦里推？”
“你不明白，我那時心情很復雜，既喜歡，又討厭你這張臉?，F在好了，你活了下來，老天為我做了選擇，說明你合該當我的傳人?！?p> “傳不傳人的無所謂，你真想教，就教先天神功不行嗎？”
婆婆說道：“你若是磕頭拜我為師，并且答應我一定要學波裊功，我自然會教你先天神功?！?p> 這老婆婆心里對波裊功還真有不同異常的執念。
不過讓他磕頭，他卻不習慣，何況先天神功對他是不是有用，還不好說，想到這里，他說道：“如果我不愿意呢？”
婆婆一時語塞，她心中視若珍寶的東西，似乎在馬良這里一文不值。
“你若不愿意，那就幫我找警老前輩求一塊太極靈渦晶，如果你能帶太極靈渦晶來，我就把先天神功其中的兩脈功法給你。”
馬良心道，靈渦晶自己身上就有，只是不知道給了后，會不會引發更多麻煩。
“對了，不是叫靈渦晶嗎？”
“既然是太極渦渦心產生，自然是太極靈渦晶，這太極靈渦晶可比靈渦晶強不知凡幾。”說到這里，婆婆頓了一下，又說道：“太極渦以前只在傳說中聽過，據說不是人界之物，也不知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原來如此，馬良點點頭：“首先，我不確定老爺爺會不會同意給我太極靈渦晶，不過我下次見面時，可以試著向他問看看?！?p> “他幾時會與你見面？”
“他說這幾天會找我。”
“好，那你如果得到太極靈渦晶，就送來這里，我每天這個時間都會來這里看看。”
“行，那我先走了？”馬良試探了下。
“去吧?！逼牌耪f完，看了馬良一眼，眼中似乎并不滿意。
在馬良走出幾百步遠時，婆婆突然遠遠地說道：“不然我現在就把波裊功的功法說與你聽，你如果覺得好，再決定拜不拜師，可好？”
口氣中已有一絲央求。
馬良轉過頭來，看看對方，婆婆的執念相當深了，這是否也是一種病態呢？
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得，畢竟一百多歲的老人家，哄哄好了。
當然，另一個原因是不想把人得罪死，誰知道她會不會翻臉？
婆婆見馬良同意后，大喜。
她往前閃幾步，快靠近馬良時，馬良說道：“停，你就在那里講就好了?！?p> “你還是不信姐姐?！彼桓吲d，又自稱姐姐了。
“沒辦法，上次差點被你搞死，不防不行。”
“姐姐要真想出手，你就算離再遠點，也一樣無濟于事。”
那可不一定，馬良心道。
婆婆丟給馬良一本小冊子，“這是我的筆記，姐姐邊講，你邊對著看?！?p> 接著她開始講了起來，馬良邊翻開筆記，邊裝作認真聽的樣子。
兩人就這么在那里過了一個多時辰。
馬良不管有沒認真聽，都基本清楚了。
“如何，精妙吧？”
“還不錯。”這波裊功的功法似乎與九陽真經進階篇卷二的女子功法中的某個行氣路線，有點相似，或許到時給小月，有一定參考作用。
當然，他只會用到功法，至于那波裊丹他一點興趣都沒有。
見馬良說‘還不錯’后，婆婆說道：“那還不拜我為師？”
罷了，拜一個一百多歲的老婆婆，好像也沒什么。
想到這里，馬良終于拜倒。
到這時，馬良已推測婆婆不會對他怎么樣了，畢竟她在不知道系統存在的情況下，仍沒有強迫于他。
否則以兩人的修為差距，她完全可以動手，當然，也有可能是防備那不存在的老爺爺，但即便這樣，也仍說明，她不會對他出手。
“請受弟子一拜?！眮淼竭@世界的第一次拜師，卻有幾分荒誕。
婆婆高興地向前一大步，來到馬良身前，受了他的拜師禮。
“姐姐?！?p> “怎么還能叫姐姐。”
“師父姐姐?！?p> “好，好。”婆婆笑得合不攏嘴。
馬良也不知道對方有幾分真心，他抱著邊走邊看的態度。
接著，卻見婆婆拿出兩本功法，一本是波裊功和波裊丹煉制法，另一本則是先天神功上卷。
因為婆婆也只有上卷，所以先天神功說是錘煉八脈，但上卷只有四脈。
“這是我關于先天神功的筆記，也一并送給你了。”
馬良接了過去。
突然覺得對方態度轉變過快了一些，一時間有些難于習慣。
其實他只是不知道，這個世界對于師徒恩義，還是看得很重的。
馬良想到什么，又說道：“對了，師父姐姐為什么沒把先天神功傳給初墨?！?p> “那死老頭，這些年，什么資源都優先給我修煉，這先天神功極耗靈石資源，我都不夠用，他哪里還能擠出靈石，所以給他也沒用……說來，要不是為了我，以他的資質肯定能到更高的境界。”婆婆說話間，轉頭看了看剛剛初墨離去的方向，臉上露出一絲溫情。
初墨這滿級老舔狗了，馬良心道。
“所以這先天神功今天傳給你，但你估計也很難找到多少資源?！?p> “那怎么辦？”
“你可以學師父我呀，看誰壞，就把他干倒，然后搶走他的資源，順便抓他去煉制波裊丹，一舉兩得?！?p> “……”呵呵，好正義，馬良擦擦額頭上的汗。
兩人又大概說了一些話后，婆婆又指了指河邊說：“我最近都會來這里，你如果有不明白的地方，或是想見我，我們就約定這個時間在這里見面?！?p> “好，那我先走了?！?p> “好。”
見婆婆卻沒再提太極靈渦晶的事，馬良本也沒打算現在拿出來。
他準備等離開鐵塔城后，到時事先給一塊太極靈渦晶給馬六，再托馬六找個人帶過來這里即可。
馬良正準備走，卻再次被婆婆叫了回來。
“還有一件事，差點忘記說，剛剛我和你在城內相遇后，我們三人往城外走，我感覺有個人似乎在跟著我們?！?p> “有人跟蹤？”馬良心道，果然，應該是從馬家就跟過來了。
“后面那人可能是顧忌我和初墨，只遠遠地跟了一小段，就走掉了，當然，也可能是我錯覺，畢竟城里人多?！?p> 馬良卻知道肯定不是錯覺，“那人是什么修為？”
“二階而已?！?p> 二階還而已，二階就不是他吃得消的了。
“怎么？有什么麻煩事？”
“也沒什么，家父欠別人錢沒還，估計是怕我們跑掉?！?p> “要師父幫你出手嗎？”
“不用了，我有辦法?！?p>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