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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935這么擰巴

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老貓釣鯊魚 3734 2025-04-11 00:00:00

  眼前這姑娘許是被拒絕的失去理智了,說起話口無遮攔,十分尖銳刺耳。

  高長恭聽了,心里瞬間一堵,挺傷心,但他面上還是瞪著黝黑明亮的鳳眸,倔強地看著面前的甲胄姑娘。

  “這不是我想要的!”

  “那你想要什么?”

  “我不要茍且,我要名正言順。”

  聞聽此言,元無憂的怒氣消了不少,她自顧自在他床邊坐下,跟他面對面。

  “什么叫茍且?”

  俊美男子黑眸一瞪,語氣沉重篤定:“你和阿沖那樣,就是茍且。”

  元無憂強忍怒氣:“我給他名分了。”

  “外室姘頭也算名分嗎?你敢說我都不敢承認,我高長恭只要明媒正娶,不求與愛人轟轟烈烈,只求純粹,拿得出手。”

  歸根究底,高長恭還在堅持他那些原則。

  元無憂回首過去放眼現在,她想要的男人沒有得不到的,唯獨高長恭,只有高長恭這頭倔驢!

  思及至此,她惡從心頭起,憤然道:

  “我今天還真要*你了!”

  說罷,元無憂便朝面前的男子撲了過去!

  而高長恭也不是那吃虧的主,他鐵了心反抗,即便受傷,又沒吃午飯,但光靠自己那身蠻力,跟這姑娘撕扯起來也絲毫不落下風。

  倆人打起來后,才真正意識到自己的傷有多嚴重。前些天的傷還沒痊愈呢,倆人如今這一拉開陣仗,赤手空拳的肉搏,便又崩裂了。

  這對打是親罵是愛的怨侶,一個只有一條胳膊健全,一個身受重傷卻極力反抗,居然邊嘶聲通呼,看著傷口崩裂冒血,邊更用力朝對方臉蛋兒揮拳!

  直到霹靂乓浪的打斗聲,把門外的衛兵招來。幾人沖進屋,才把倆人給分開。

  衛兵瞧見倆人打的渾身是血,自家蘭陵王最慘,上身就剩布條了,倒像是強迫未遂的現場,但不知是誰強迫誰。

  這場面他們處理不了,也不會勸,便派人讓去找尉相愿過來說和。

  還是高長恭抬手打斷:“你們出去,本王的家務事會關起門來解決。”

  一聽這話,衛兵們放心了,自家大哥不是那個被強迫的就好啊。

  隨即又意識到不妥,有個衛兵緊張道:

  “大哥!她可是……華胥國主啊,咱們可不能強行……是吧?”

  這衛兵挺機靈,說半句留半句,又能讓人聽懂。

  高長恭自然聽懂了,氣得黑眸一瞪,咬著后槽牙道,“本王像那種強人所難的人嗎?爾等出去!”

  元無憂也聽明白了,這幫衛兵擔心自己怕被高長恭強迫呢。他們的擔心屬實多余了。

  她也不忍高長恭受此質疑,趕忙出聲:“長恭,你練半天武了,又累又餓吧?我剛才進屋拿了午飯,是你愛吃的大餅。”

  說著,她扭臉沖面前幾個衛兵笑道,

  “你們出去吧,就不留你們吃飯了。”

  一瞧自家大哥和前大嫂和好如初,幾個衛兵便不杵在這兒耽誤事了,抱拳告辭后,就齊刷刷地出去,還把門簾撂的嚴絲合縫。

  衛兵走后,高長恭也沒跟她繼續搏斗,而是自顧自抄起一旁的外衫,披在身上遮住傷口和肌膚,這才穿靴下地,去桌前找她的食盒。

  倆人對著吃大餅和羊肉湯,就連元無憂試圖緩和氣氛,沖他喊了聲名字,高長恭都抬手噓聲制止她:“食不言寢不語。”

  吃飽喝足后,高長恭也不跟她犟了,任由她給肩膀和背后敷藥,一完事就從床頭的包袱里,掏出一件干凈的紅里衣換上,就要午睡。

  元無憂非要跟他一起睡,高長恭還生她氣呢,又想替齊國挽留她,只能滿心委屈地點頭應著,與她同床。

  元無憂意識到高長恭有些討厭自己,不甘心又怕惹他更生氣,便氣哼哼地在倆人中間,拿被子隔出楚河漢街,讓他安心睡。

  男子卻仍穿的嚴嚴實實,倆人背對著睡。

  高長恭側身躺著,卻不太困了。

  他一想起她對弟弟的絕情,剛才對自己不帶感情、只想征服的強迫,就委屈地伸手捂緊衣襟,鼻子一酸眼眶一濕,就無聲的哭了。

  但因為自己一哭就鼻子酸,高長恭忍不住吸鼻子,自己都覺得太狼狽了。

  他吸鼻子抽泣的聲音,在死寂到沒什么呼吸聲的帳內,尤為突兀。

  身后的姑娘聞聲,一骨碌坐起來,但小心翼翼地湊近他。“長恭你……你別自己生悶氣啊……”

  元無憂不知道他是不是在哭,便把手放在他肩膀上,要把他扳過來確認,就在這時,男子出聲了:

  “別看我!給我留點尊嚴行不行?”

  “好,我不看。”

  元無憂立即撤回了手。隨后就看著他肩膀微微一抽一抽的背影,有些心疼。

  她軟下語氣:

  “生氣了?委屈了?你在氣什么?”

  “不要你管。反正我們……說不通……”

  “哼,懶得理你。”

  說罷,元無憂憤然躺了回去。

  聽見她說不理他,也真的躺下不理他了,高長恭更是滿心委屈。

  他一言不發地吸著鼻子,下一刻,忽然感到身后貼過來個身體……

  背后,姑娘那具熟悉的溫熱身體朝高長恭湊了過來,雙臂也摟住他的腰肢。

  高長恭渾身一僵,“我受傷了……”

  “讓我抱一下,長恭。”

  “……”他也把手放在了、她扣在自己腰間的手上。高長恭再次出聲,已經沙啞哽咽,強忍著、壓抑著淚意:

  “我們怎么會走到這一步……這么為難,這么擰巴。”

  “長恭,你吃醋一點好不好?太悶了,讓我跟你分開又不甘心,留下又捂不熱。”

  “……我吃醋有什么用…我一吃醋,就鬧的沒分寸,我一沒分寸…你就被逼跑了。”

  “我早晚要跑的,任何地方都困不住風。你就不能活的自私一點嗎?”

  “不能。我最自私的也許就是……想和你成親,想娶你,想你做我的發妻。我不會那些矯揉造作的小性子,作妖也不會……我自私的要求都是在為難你。”

  “我愛你。長恭。跟我回家,你能做我的皇后。”

  “……沒有人能退一步嗎?我想走,可高家不會放過我,齊國百姓也不能沒有我。我和你父親不一樣,他能誓死追隨女可汗,是為本國勤王救駕。”

  說到這里,高長恭把眼淚都憋回去了,此時越說越清醒堅定。

  “而我們是敵對,鄴城的天子是我血親,大齊不止有我要守護的黎民百姓,更是我的家天下。我不能與我的家人反目。”

  元無憂越聽越扎心,高長恭看的通透,說得更一針見血。

  元無憂忍不住掰過高長恭的肩膀,跟他面對面,但沒看他淚水縱橫的俊臉,而是低頭摟緊他,把臉趴在他胸膛上,悶聲道:

  “我好想得到你,獨占你。”

  高長恭順勢雙臂環抱,摟緊她的腰背。

  “我的心只屬于你,只留給你。只是現在,缺一個名正言順的契機。我不想唐突你,我想跟你光明正大。”

  姑娘望著眼前,高長恭這張俊的臉,他美的很實在,觸之可及,就是總差一點,又不能逾越。

  見他不開竅,元無憂伸手演示,又提小魚游上了岸。

  這次高長恭只是冷靜的摁住她的手,無奈地扯唇一笑,“調皮。”

  不過幾天,他就變得成熟穩重了,平靜包容。

  元無憂頓時起了逗弄的心思。

  “四哥哥,我人都在你們齊國了,你不給我明目張膽的偏愛,也不給我肌膚之親的真實,我好沒安全感啊。”

  男子抿唇笑看著她,眼神深情。

  “那你想要什么?”

  “在你身上蓋章,蓋我的名字。只許我給你洗掉,不許別人碰。”

  “好,你想蓋在哪里?”

  “你小腹。”說著,

  元無憂眼神忽然流露出玩味的壞笑。

  他趕忙按住她的手,“我都快三十了,……豈不是身體有問題么?”

  “四哥哥在我心里永遠年少,風華正茂。”

  “我老了。不抵你年輕鮮活。”

  “不許犟嘴!遇見我,你就是正當年。四哥哥要是非得犟嘴,還得管我叫姑姑。”

  高長恭正色道,“叫你姑姑也合乎規矩。”

  元無憂眼一瞇,“不許再拿規矩壓我,也不許把我叫成長輩,我就喜歡欺負四哥哥。”

  “我本就年長你太多,很多時候,你的惡趣味我都不理解,不愿接受,只能挑些常規些的勉強配合。”

  不管元無憂說什么,高長恭都一副成熟穩重,氣定神閑,即便那雙黝黑鳳眸滿含溫柔,深情,可元無憂在他身上就是看不出激烈。

  也唯有在高長恭面前,元無憂才意識到自己是個小姑娘,任憑她如何發癲撒嬌,他也會包容她,承受她。

  “四哥哥~我就想跟你親近親近。我要給你蓋章,四哥哥不愿意嗎?”

  高長恭劍眉微蹙,漆黑燦亮的鳳眸流露出無奈,

  “這……蓋上了也看不見章了。”

  “可以把草叢剃了,我幫你呀?”

  望著面前這姑娘滿眼的熱忱,高長恭只覺好笑,她腦子里似乎總有用不完的天馬行空,平時就古靈精怪,私下里更讓他羞臊難堪了。

  男子抿唇,“我不想…這太羞了。”

  她知道來硬的不行,索性捏著嗓子撒嬌:

  “好嘛四哥哥~等咱倆將來洞房了,你總要剃一剃的呀,不然我怎么能欣賞到,你這粉嘟嘟的……”

  雖說話糙理不糙,可她這話也太糙了!

  高長恭狠狠紅了臉頰,輕“嗯”了聲,“好吧。那你…別剃到肉上。”

  見他這么好哄的同意了,再次縱容她,小姑娘雀躍地歡呼了聲,隨即便撲到男子胸膛結實寬闊的懷抱里,仰頭看著他。

  “放心,我還要用呢。四哥哥真好,終于縱容我了。”

  男子笑了笑,垂眼看向懷里的姑娘。

  “我本就該如此,只是我過去太任性了,沒拿自己當丈夫,反而跟你討價還價,不肯予取予奪。”

  “現在想開了,是拿我當家人了,還是小孩子?”

  高長恭心里想著年長者該寵溺年幼者,嘴上卻聰慧了一把,“自然是……寵著小嬌妻。”

  “哼哼,這回我總能光明正大看一看了!”

  說罷,元無憂摩拳擦掌,滿眼躍躍欲試的激動。

  她伸手就來拽高長恭的犢鼻裈,這次他沒阻攔,只笑著問她,“用刀么?我倒不怕疼,只是怕不干凈。”

  “倒是有胡人拿藥膏敷上,不剃便可的。”

  “聽著可讓人安心多了,你個初經人事的小丫頭,只栽在我們兄弟倆身上了,恐怕不會調制那種藥膏吧?”

  高長恭故意用激將法,唯恐她察覺,又寬慰道,“無事,哥哥不怕疼。”

  元無憂有些生氣,

  “小瞧我?就算你不怕疼,也該用在挨*時候。你等著,我去調*毛膏。”

  可當姑娘歡呼雀躍地下地,高長恭還是在她轉身后,笑臉頓失。

  高長恭面露沮喪,眼神哀傷。

  “真是…太荒唐了……”

  可是他沒有別的辦法。出賣*相是世上最容易的,也是最艱難的。既然她喜歡,高長恭寧愿給她留個念想。

  不過一細想,他還是羞臊,抗拒,但更有種未知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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