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兩人收拾完出了院。
溫父溫母特意準備個洗塵宴,然后舊事重提。
“景辭,聽說這幾天你晚上都能自主入眠,看樣子是時候全面落實你景軒的身份了。”
“生意場上,晚宴總為常態。你總這么不出門交際,怎么能壯大咱們的家業。”
溫母也跟著打起附和,“就是就是,清雅眼看著就要生了,以后孩子要是晚上找爸爸,也能方便些。”
溫景辭的手指輕輕一頓,他揚眉,看著溫父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