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禾抱緊懷里發抖的江南月:“你了解她嗎?你為她做過什么嗎?”
元曲靠近江禾:“不到最后,誰知道結局是怎樣的。”
江南月緩過神,發現自己在男生的懷里,猛推一把,沖出了醫務室的門。
江禾抱著傘立刻去追。
元曲也不例外。
坐在另一個病床的顧秋堔贊嘆:“這妹子魅力真大,能讓老江和曲大隊長臣服。”
余年沉默,從小到大他就對女生有“弱不禁風”的標簽,長大后發現女孩子也可以堅強。
白朝情不自禁的說:“希望元曲可以珍惜這個女生,畢竟對性別沒有歧視的愛情會好一些。”
豆蔻微微弱弱的吐出幾個字:“元……元木……大家同意……你……你別……”
眼睛沒睜開,應該是夢話。
余年更加握緊她的手,輕聲說:“是夢,別怕,我在。”
豆蔻的臉才緩和了些。
白朝終于開心:“不錯啊你,我說這些話都沒有用,你居然能讓她脫離噩夢。”
顧秋堔笑:“也不看看我三哥是誰,E大公認男神。”
白朝輕輕鼓掌:“厲害厲害,那你就是余年吧?大四天文系那個?”
“嗯,你呢。”
“白朝。”
“是個好名字,朝氣蓬勃。”
“那,大校草為什么會選擇天文系呢?”
“天空是可以到達的地方,也是充滿少年們追逐夢想的世界。”
白朝微笑不說話,娘胎就認識的發小都不及這個男生。豆蔻在夢里想什么呢?
看來豆蔻找到真正需要的人了。
……
豆蔻醒來,睡意全無。對白朝說:“白……我想喝……喝水……”
校醫快速接了一杯溫水,遞給白朝:“你喂她吧,她應該拿不動。”
豆蔻嘴唇發白,連喝了五杯水。
顧秋堔驚訝:“喝這么多你不怕撐得慌?”
這個男人好像一點生理常識都沒有,他是男人,豆蔻是女人,這能相比嗎?
豆蔻問:“剛剛我好像看見元曲去追一個女生了?那個女生也有些眼熟。”
白朝思考了一會:“確實有些眼熟……是不是我上次救的那個……”
白朝愣了。
“不會又被別人校園欺凌了吧……”
余年瞇著眼睛:“都多大了還有校園欺凌,看來我不教訓下都不知道怎么做人了。”
“大校草可別沖動,我相信他們會幫助江南月的。”
顧秋堔思考了會兒問:“你們救了?意思說她不僅幾次被欺凌啊。”
“是,當時我和豆蔻想去吃燒烤,為了省時間我們走小路,遇見那個叫江南月的女生,正在被幾個小混混樣子的女生打,本小姐一個飛踢,干倒她們。”白朝得意洋洋的說。
“后來她站起來,對我們說了句謝謝就跑走了。”豆蔻接著敘述。
“那幾個混混元曲也揍過是吧?”余年問顧秋堔。
“對,就是這樣他和江南月才認識的。不過老江好像也喜歡江南月。”顧秋堔回答。
“事情真復雜……”余年感嘆。
校醫也參與進來:“那個江南月可是我這兒的常客。我也試著去幫助她,不過她拒絕了。”
豆蔻朝著白朝鄭重的說:“她不能變成第二個元木。”
白朝點點頭。
“元木?和元曲有關系嗎?元曲都沒跟我們說過。”顧秋堔好奇的問。
豆蔻皺眉:“他挺討厭把家事告訴別人的吧。想知道真相還是要問他自己,我們只是知道皮毛。
元木是元曲的親弟弟。一年前,我們和元木都在E市高中上學,關系也不錯。元木和一個叫衛南的男生相愛了。后來被人發現,自尊心強的元木不忍受到流言蜚語,跳樓自殺。那時候元曲也趕來了。”
這個故事,聽起來很普通。但對里面任何與元木有關的人來說,都是絕望的。
“命運是自己的,為什么要聽其他人的。”顧秋堔露出癡呆的表情。
“元木受不了啊,而且你們也不記得元曲有什么異常嗎?”
“我想起來了,去年元曲在上課時接到一個電話,二話不說直接沖出門了,我們去找他沒找到。回來時很晚,也沒告訴我們發生了什么。”余年回憶到這段事情。
“還記得是幾月幾號嗎?”
“當然記得,王老頭的定期抽考,九月九日。”
“沒錯,元木跳樓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