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曲夏,我剛剛看到了我哥的朋友——良楚生。”
初三坐在旁邊的位置上,好奇的問道:“良楚生是誰?”
桑遠解釋道:“良楚生是我二哥桑北的朋友,兩人在學堂認識的,我小的時候經常去學堂找我哥,他也經常和我哥來往,我也就認識了。”
初三的關注點很奇怪:“等等,二哥,你不止一個哥哥?”
桑遠疑惑的看來初三一眼,又看眼曲夏,曲夏聳了聳肩,桑遠道:“對啊,我有兩位哥哥,一個弟弟,怎么了,你好像很驚訝?”
初三有些驚訝的張了張嘴:“一母同胞。”
桑遠白了他一眼:“廢話,”又湊近問道,“你沒有兄弟姐妹什么的嗎?”
初三搖了搖頭:“沒有,我家就我一個,”又轉頭問曲夏,“曲夏你家呢?”
“家中有一長姐。”
桑遠拍了拍他的肩膀:“閉上你驚訝的嘴巴。”
初三突然之間好像有些羨慕:“你們都有兄弟姐妹,真好,我以前一個人在家的時候都很無聊,真想有一個玩伴。”
桑遠看他這樣,一把鉤住他的脖子:“曲夏就是你的兄弟,”指了指曲夏,又指了指自己,“我就是你的姐妹?”好像哪里不對勁。
桑遠拍了拍他的肩膀:“反正,我們是好朋友。”
曲夏彎下腰,搭住他的肩膀:“我們可以算是過命的交情了。”
桑遠拍了下桌子:“對了,他給我倒了杯水,那水里有股很奇怪的味道。”
曲夏皺了皺眉:“那你喝了嗎?”
“我沒喝,正打算倒掉的時候,良楚生就進來了,”桑遠閉上眼睛仔細的回想了一下,“那味道極淡,不仔細聞還聞不出來,還好我多留了個心眼,不然指不定現在怎么著了。”
曲夏輕輕拍了拍她的頭,夸贊道:“做的好,謹慎點總沒錯,只不過那到底是什么東西,他為什么要這么做?”
“他來傳話的人,不是人,是木偶,而且他府里一片漆黑,唯有他在的那間屋子點了燈。”桑遠將自己所看到了一切都說了出來。
“這個時辰外頭一片漆黑,不點燈根本看不見,極容易摔倒。”曲夏細細的思量著什么。
現下什么也不清楚,沒有線索沒有頭緒,只知道這個人很可疑,三人一時之間沒話可說,突然門被敲響,三人各自防備,初三拿著劍對著房門口,緩步走去,輕輕的打開門,一到白光閃過,初三手一揮,兵器相撞聲回蕩在房間,一柄飛鏢綁著紙插在窗戶。
“用飛鏢傳消息嗎?”桑遠看了眼插在窗戶上的飛鏢,湊近仔細的看了眼,頂頭刻了一個良字,“良哥還真是別出心裁啊。”
“你怎么知道是他?”這門外也沒看到人啊。
桑遠將信紙取了下來,將飛鏢遞給初三,看了眼,哦~看到了。
“信上說了什么?”曲夏將門關好。
“明晚丑時,晝府。”桑遠將信紙攤在桌子上。
初三看著信紙:“約你一個人去?”
“這上面哪寫著讓我一個人去。”這上面一共就六個字,這多出來的幾個字在哪呢?
曲夏拿起信紙放在燭火上,火焰一點點吞噬信紙,燒到最后,曲夏松手灰燼落在他的手中,他揚了揚手,灰燼落在地毯上。
“那要去嗎?”桑遠問了聲,畢竟很難保證這不是陷阱,萬一是那個晝晏從良楚生那拿過來騙他們過去設的局呢。
曲夏雙手交叉,低聲道:“去,當然不是讓你一個人去,我們一起去,如果有任何問題,人多力量大。”